蘇婉給兒子鏟這個發型,連宋子恒都不知道,宋子恒當時洗澡去了,等煥然一新的回來,就發現兒子大變樣了,宋子恒絕對震驚,自家娘子的心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認知,腦子里忽然閃過念頭,會不會有一天,他兒子都比娘子懂事?
雖然震驚,等仔細看了幾眼,宋子恒竟然覺得還好,也不是想象中那麼難看,主要是他兒子長得像娘子,五jīng致,小臉蛋白生生的,別說只留一小撮頭發,就是沒有一頭發,也依然是好看的,唯一讓宋子恒頭疼的是,明天客人們都來慶賀兒子滿歲,最重要的環節抓周,肯定都會圍觀的,那時候大家是看他兒子抓周,還是看他兒子與眾不同的新頭發?
更為難的是外孫如命的岳母,岳母大人瞧見小家伙的頭發變這個樣子,肯定是要發飆的,他不想出個好的理由來,估計攔不住岳母大義滅親的沖。
于是據傳才高八斗文采斐然的宋狀元,第一次為了個理由絞盡腦,直到睡前也沒想出合適的解釋來,第二天起來自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兒子戴上帽子。
蘇婉:……
不過等找了帽子出來,宋子恒又不舍得給兒子戴上了,許是因為昨天夜里燈暗,他都沒看清小家伙的樣子,如今他穿著紅喜氣的肚兜,眉心還被點了一顆又圓又亮紅痣,再配上這個頭發,還真有幾分像畫像上觀音菩薩坐下的善財子。
小家伙不知道宋子恒打量自己做什麼,這個年紀卻是最喜歡模仿大人的時候,遂也不吭聲,只留一雙大眼睛朝宋子恒水汪汪的眨呀眨。宋子恒抿了抿,將帽子拿過去比劃了一下,才在小家伙頭上一放,還不等他不耐煩的掀掉,宋子恒已經把帽子拿起來了,果然戴上帽子要比這樣幾分靈。
蘇婉在一旁抿笑,頭一次見到宋子恒左右為難的樣子,宋子恒收到的視線,不由無奈:“你還有心思幸災樂禍,被岳母瞧見了,估計有你好看。”
蘇太太正巧在外邊敲門,順勢推門進來的時候便問了一句:“子恒方才說什麼好看?”
蘇婉一臉的自豪:“我兒子今天真好看!”
“是嗎,我瞧瞧……”蘇太太迫不及待的繞過來,就看到趴在穿上小金的模樣的乖外孫,頓時得不知跟什麼似的,忙上前把人抱起來,“乖乖寶貝,早說了你穿這好看,偏你娘不讓,說什麼不雅觀,也是人無話可說,像你這般大的小人兒,可不都這麼打扮,有甚個不雅觀的?”
蘇太太說著,手習慣xing的上小家伙的頭,結果手上溜溜的,立時呆住,這才注意到自家寶貝外孫今日有哪個地方不同,仔細打量著這個奇形怪狀的頭發,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了,看著外孫比平日更人心疼的小樣兒,委實沒辦法昧著良心罵兒來,好半響才笑嗔了蘇婉一眼:“至此一回,這般胡鬧,小心良辰長大了怪你。”
蘇婉也道:“等他長大了,再剪這樣的頭就不好看了。”也不想以后兒子頂著越來越像自己的臉剪這種發型,是以坑兒子為樂,而不是坑自己。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宋良辰這個造型,不僅震驚了蘇太太,在外頭等著小壽星出來的眾人,也都被震得半響說不出話來,他們的反應不比蘇太太淡定多,不過到場的客人就含蓄多了,還有人為這個造型點贊的,說等自個兒生了兒子,也要弄個類似的造型。
蘇婉覺得很自豪,一不小心又帶一種cháo流了。
唯一畫風不對的是曾長安。
曾長安比大部分客人來得都早,禮也是jīng心準備的,一塊通碧綠的翡翠貔貅。貔貅在本朝備推崇,本貔貅是瑞shòu,寓意財源滾滾,象征高厚祿,據說開過的貔貅還能辟邪擋災,給佩戴之人帶來福壽雙全。曾長安費力氣尋來的這塊翡翠貔貅,不僅玉質上乘,也是請大師親自開過的,且為了符合小家伙的形象,貔貅雕得jīng巧可,拿jīng致的紅繩綁著,很是吸引小孩子的目,宋良辰當場就喜歡上了,二話不說拽著東西往里送。
最后還是當場給他戴在了脖子上,正好小家伙穿著大紅的小肚兜,大半個子都在外邊,與碧綠的翡翠貔貅形鮮明的對比,更襯得皮更加雪白。更符合小金的形象了。
曾長安見狀忍不住又笑了一次,也幸好他來得早,不然其他賓客到場時見他這般毫無形象的大笑,估計也憋不住。
周歲宴的重頭戲自然是抓周,抓周要備的東西都是蘇太太一手張羅的,印章、儒、釋、道三教的經書,筆、墨、紙、硯、算盤、錢幣、帳冊、吃食及玩等,為了求個好兆頭,蘇太太嚴格把關,若不是怕不太好看,連吃食玩都不想放上去,看過清單后,宋有又qiáng烈建議把宋子恒的狀元帽添上去,看來是很想出一個一門雙狀元的傳說,蘇太太恍然大悟,趕忙添了上去。
弄得宋子恒怪不好意思,他自來低調,不過胳膊擰不過大。
到了抓周的時候,曾長安又臨時添了樣東西,是一把模樣jīng致很吸引小孩子目的金弓,頂著宋家人的目泰然自若的道:“差些忘了,這是別人我添上來的。”
這個別人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抓周開始了,主角被蘇婉抱著出來亮相,蘇婉把他放到鋪著紅布的地上,看著前面琳瑯滿目的品,小家伙竟然半點沒挪,他瞧見這麼多人圍真自己,人來瘋的本質顯無疑,仰頭朝著五秀麗的眷們手要抱抱,蘇婉一臉慘不忍睹的別過臉,蘇太太著急的在旁邊小聲提醒道:“良辰,抓東西呀!”
宋良辰耳朵很尖,立馬轉頭沖著蘇太太吐出一個字:“抓……”
賓客們嘩然。
“才周歲吐字就這般清晰了,不愧是狀元郎的兒子。”
“抓狀元帽呀,長大像你爹一樣,也做狀元郎。”
宋良辰雖然聽不懂大家在說什麼,卻也知道是為自己捧場,頓時來了聊天的熱qíng,手舞足蹈的啊啊啊了幾句,眷們紛紛捂笑,也不急著看小家伙抓周了,倒是很喜歡他這麼活潑的樣子。
大家反應這麼熱切,小家伙興頭上來,雙手往前撐,兩腳敞開的霸氣坐姿頓時變了趴地。
“了,是不是要開始抓東西了?”
大伙兒都興致的等著看他抓什麼,知子莫如母,蘇婉對此保留意見,果然小家伙調整了姿勢后,并沒有如大家所期待的那般往前趴,反而小胖手撐在地上,子往上拱,宋良玉驚訝的出聲:“小弟弟要站起來了!”
大家都張的看著,幾秒鐘后,小家伙果然直起了子,小胖穩穩的站在地上,有眷驚訝的出口:“真的站起來!”
宋良辰不但站起來了,還向蘇婉的方向穩穩的邁了兩步,邁到第三步時一個趔趄,早已準備充足的宋子恒長手一揮,穩穩的把小家伙撈進懷里,宋良辰雙手抓著他的手臂,咯咯咯的笑了,小咧開,出小米粒般可的牙齒。
在場賓客也不由出了笑容。
宋子恒拍了拍他:“淘氣夠了,快去抓周。”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宋子恒的話,在宋子恒再次將他抱到琳瑯滿目的品前時,他終于不再左顧右盼了,快準狠的抓了狀元帽,準確無誤的戴在自己的頭上,只是戴歪了,兩旁的帽翅一高一低,看起來特別稽。
眾人都莞爾笑了,許林看了眼宋子恒:“子恒兄,看來子恒有乃父之風啊!”
雖然是很正常的一句話,蘇婉和宋子恒總是不自覺的想到小家伙戴帽子的作,因此許林這話聽起來就有些調侃了。
先前說了,小家伙這年紀正是模仿的時候,他令人頭疼的地方是模仿的作總能惟妙惟肖,記xing又好,看一遍就能學得像模像樣了,今日早上,客人來之前,宋有提議把宋子恒的狀元帽添進抓周品之列,宋子恒依言將帽子拿出來,蘇太太他們又提議讓宋子恒戴著帽子瞧一瞧,宋有幾兄妹qiáng烈同意,自家弟弟高中狀元,這般宗耀祖的時刻,他們沒能見到他打馬游街,已是憾,在家瞧一眼他戴上狀元帽的qíng形總沒問題吧?
這樣的理由,宋狀元就是心恥,也覺得不忍拒絕家人的期盼的眼神,只能在他們面前戴上了狀元帽,宋良辰當時也被蘇太太抱在手上,瞬間就學會了,方才戴帽子的作,簡直神還原他爹戴的qíng形。
是以聽到許林的話,蘇婉不由看了面淡定、若無其事的宋狀元一眼,眼神戲謔。宋子恒無奈的朝笑了笑。
不過大伙兒的關注點還集中在壽星公上,倒沒人發現夫妻倆的小作。
眾人剛驚訝完,還在熱烈的附和許林的話,下一秒又瞧見小家伙了,他戴上狀元帽還不肯結束,再一次從地上爬起來,戴著歪歪扭扭的帽子往前走了兩步,趴倒在地上,順手將金閃閃的小金弓舉起來,回頭沖蘇婉得意的咧笑。
在場賓客這才真正驚嘆起來,滿場嘩然,止不住艷羨的朝蘇婉他們賀喜,滿口子嘆道這孩子聰慧,日后文武雙全,定能為國之棟梁。
蘇婉也驚訝,不信抓周,自然也沒提前準備,心里想就算兒子抓了玩和吃食也正常,小家伙本來就是吃貨,但是他竟然表現這麼好,就真讓蘇婉驚嘆了,再一次嘆自己果然生了個湯姆蘇。
小家伙還不知道蘇婉在心里這麼嘆,被蘇太太忍不住憐的抱在懷里,回就朝蘇婉出手,蘇婉將他抱過去后,手里便被小家伙塞了把小金弓,眾人又開始贊嘆有孝心。
蘇婉面上云淡風輕的應著。
抓周禮以小家伙出盡風頭后滿滿落幕,賓客們也盡興的離去,曾長安還沒走,蘇婉手里一直握著小金弓,小家伙有些霸道,送給的就要蘇婉一定拿在手里,一旦有放下來的跡象,又固執的把東西塞進蘇婉手里,蘇婉服了,只能一直拿在手里,曾長安看了眼蘇婉手里的東西,笑道:“要是表哥知道良辰這麼喜歡這把弓,也是高興的。”
蘇太太好奇的問:“于公子今日為何沒來?”
“咳咳……”曾長安清了清嗓子,笑道,“表哥最近有些忙,在……打理家族的產業……”協理務,可不是“家族產業”麼。
蘇太太點頭,一臉的贊同:“有座那麼大的玉山,確實要比咱們忙。”
“咳咳咳。”曾長安又是一陣咳嗽,這回倒不是清嗓子,而是震驚了,家里有座“玉山”的表哥——曾長安忍著笑點頭,“伯母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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