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時若不是一表人才,你又怎會嫁我。”
蘇太太老臉一紅:“呸,分明是父母之命妁之言,我當初要是知道你這般不要臉,鐵定要悔婚的!”
宋有不理會親家夫妻的拌,眼探過頭去看了小家伙好幾眼,這才舒展開憨厚的臉,笑道:“這孩子長得好。”
其實蘇老爹與宋有過來,不單單是看小家伙,也有正事要gān,頭一天在好好歇了一整晚,第二日宋子恒去點卯,他們也起來整裝待發要出門了,昨晚上宋子恒聽他們說了幾句,明白他們的用意,便把大牛留了下來,索xing翰林院離他這里也不遠,步行不到一刻鐘便好。
大牛在京里住了這般久,家里有什麼事都是他出去跑,不是是個京城通,但是該知道也都知道,一早便麻利的帶著蘇老爹與宋有出去轉了,蘇太太在蘇婉屋里練的給外孫換尿布穿裳,蘇婉方才只顧著喂,現在才有時間吃早飯,也就在屋里吃,一邊問蘇太太:“爹和大伯這次過來,是不是為了家里頭的生意?”
蘇太太頭也不抬的道:“可不是,你爹如今是掉進錢眼里了。”
蘇婉聞言挑眉:“聽著娘的意思,竟是不喜這門生意?”
“也不是不喜。”蘇太太輕松給外孫弄好,一把將他抱在懷里,嘆了口氣,“縣里開的鋪子就不提了,江州城又開了兩家,隔壁兩個州也有,然后是省里,開這麼多鋪子還不知足,如今見著你們在京里,又想把生意做到京里來,你說說,都這把年紀了,賺這麼多年做什麼?”
蘇婉想了想,道:“娘說的也有理,爹年紀確實大了,不好奔波,不過京里的生意我與相公也是贊同的,娘你不知道,越是有錢的地兒,這酒賣得只會越火。只是爹一個人確實顧不過來,咱們不如就在京里找個合伙的,他開店,咱們只負責把酒送來,錢財另分——雖賺得了,卻能夠省事,我婆家那邊就能負責下來,爹只要看看賬本,別人唬弄了便是,娘覺得如何?”
蘇太太卻是皺眉:“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婿的意思?”
“娘是覺得這般不妥嗎?”
“也不是不妥,就是心里頭放不下,你不是不知道咱家的鋪子賣得有多火,你念過書,定知道有句話樹大招風,先前在江州城的時候有人便眼紅,故意找了人來店里鬧事,連那衙門都打點好了,你爹在江州城周旋了好幾日,若不是婿中狀元的消息傳回來,知州老爺親自審問案件,你爹就要背上這冤名了。”
蘇婉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先前為何都不說?”
“這不是怕你們擔心,反正也沒什麼事,你爹便不讓,就連親家那頭也不知道。”蘇太太一臉后怕,“我就瞧著啊,憑婿的名聲,如今又在天子腳下當,說出去連知州知縣都給咱們家面子,在咱們老家開了那些鋪子便是了,等閑不會有人來找麻煩,鋪子也一直掙錢,咱們只管悶聲賺大錢,可若是非要來京里,全是達貴人的地兒,不是我看輕婿,每三年出一個狀元,京里這個名頭委實不夠看,若真人盯上,咱們委實惹不起。”
蘇婉索xing把碗放下,抬頭看向蘇太太:“娘可知讓爹把鋪子開到京里來,是我寫信勸的?”
蘇太太愣了一下,隨后又道:“你如今可還堅持到京里做生意?”
“昨日爹娘來之前,是不是瞧見相公在院外頭?”蘇婉話風一轉,說起旁的事,蘇太太不明所以,仍是點頭,“我還道婿怎的那般客氣,竟是一早就在門外候著麼,后來才知道你們并未到書信。”
“那時相公親自送了貴客出去,那兩位一位是安遠侯府的爺,一位是表爺,自相公來京里便一直jiāo好,良辰出生后更是洗三滿月一個不落的過來了。”
蘇太太聽得一臉震驚,毫不遜于小綠當初的夸張:“侯……侯府?!”他們見了知縣老爺都要下跪,那些jiāo好的太太聽說婿中了狀元,又在京里當,俱是一臉的艷羨,京可不得了,若是外放出來,知縣老爺見了也得小心伺候的,自家婿現在絕對是人上人了,可他還只是從六品京,像這種有侯爵的,在蘇太太眼里已經必須是跪在地上仰的天之驕子了。
蘇太太驚訝的差點沒把孩子抱穩:“侯府的爺……跟婿這般好?”
蘇婉點頭,吩咐一旁的小綠:“你去把上次兩位公子給良辰的見面禮拿來給我娘瞧一瞧。”
小綠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掀開上面的蓋子,蘇太太瞧了一眼,又是震驚:“誰這麼大手筆,給孩子見面禮送這般貴重的禮?”
“就是曾公子和于公子,他們可喜歡小爺,那于公子今日還特意給小爺求了慧遠大師親自開的平安符來,聽說當今圣人都言慧遠大師是當世高僧,他開的平安符是千金難求。”不用蘇婉吩咐,特別推崇安遠侯府的小綠噼里啪啦的把知道的都倒了出來。
蘇太太聽得直吸氣,好半響才回過神來,看向蘇婉:“你的意思是,方才說的合伙……便是這侯府的爺?”
蘇婉點頭:“先前我只是想他,就是像咱們家分紅利那般,只要是京里的進項,都勻一份出來給他便是,咱們就只借他安遠侯府的名頭,想來也沒人敢找麻煩,只是娘說的也有理,爹確實不適合奔波了,倒不如把京里的生意都給他做,咱們提供貨源。”
蘇太太卻吞了吞口水:“人家是侯府爺,用得著跟咱們做生意?”
“侯府爺也要吃喝,他雖然是他爹的嫡子,可上頭還有個嫡親大哥,想來爵位也落不到他頭上,我瞧著人也是個上進的,若能自個兒拼一份產業出來,他應該不會介意的。”蘇婉把一切掰開了講給蘇太太,末了才加上一句,“不過我只是這般想,回頭讓相公與他說一說,還沒準兒的事,若不是娘這般擔心,我倒不會沒確定就急著告訴你了。”
“了,你娘也不是無知婦人,沒定下來之前,這事我誰也不說。”
蘇婉點頭:“上回他喝過咱們家的酒,倒是格外喜歡,應該沒多大問題。”
蘇太太卻仍有些難以置信,恍惚著道:“若那侯府爺肯與咱們合伙,你爹這把老骨頭咬牙也要再撐幾年,放著大錢不賺才是傻子!且你與婿都在京里,若真做得好,咱們也能搬來京里住一塊。”
蘇婉不由笑了:“娘先前還說錢是賺不完的,現下又改主意了。”
“還不是為你,沒良心的丫頭。”蘇太太瞪了蘇婉一眼,想了想又道,“那侯府爺真的會同意跟咱們合伙?他會不會提過分的要求,或者直接吞了咱家的產業?”
這個問題蘇婉不是沒想過,之所以沒讓宋子恒跟曾長安半分,便是在考量他的為人,雖然知道于衡遠是未來皇帝,一早就跟著他gān的曾長安估計日后也要飛huáng騰達,但這畢竟是很遙遠的事,葡萄酒的利潤是再清楚不過的,只要參與進來,曾長安就會知道這絕對是bào利,現在才領了個閑職混日子的安遠侯沒繼承權的爺會不會心,就全看他的品xing了。蘇婉沒做過生意,自己卻會做些投資,找合伙人看的就不是能力,首先要人品好才行。
柳家的事,對蘇婉和宋子恒來說是個麻煩事,可通過這件事又讓蘇婉看明白了曾長安這個人,說實話,在這個親緣關系大于天的社會,曾長安能夠是旗幟鮮明的站在他們這頭,還是另他有些驚訝的,雖說于衡遠的態度也在里頭,但若曾長安自個兒不是那是非分明之人,也絕無可能做到像現在這樣對心無芥,看過曾長安的為人世,蘇婉才放下心來,別的不提,他至是個可以讓人放心的合伙人。
是以聽到蘇太太的問題,蘇婉只是笑了笑:“他的為人是不必擔心的,娘要是不放心,改天請他來咱家聚一聚,娘親自打量便是了。”
“來咱家?”蘇太太又是吃驚,“請他來就能來?”
小綠忍不住在旁邊撲哧一笑:“曾公子他們不請都會來,請了自然沒有不來之理。”
母兩說話間,去街上考察的蘇老爹宋有回來了,小綠和劉媽也已經做好了飯,端上桌,蘇婉與蘇太太一同出去,自蘇太太過來,蘇婉除了喂,等閑并不用抱孩子,蘇太太恨不得夜間抱著外孫與一塊睡!
吃飯間,蘇太太忍不住滿臉期待的問蘇老爹:“今日看得如何,方便在京里開鋪子嗎?”
蘇老爹剛想說話,瞧了妻子一眼卻疑:“你先前不是不喜歡,今日怎的又這般期待?”
☆、第一百零六章
蘇太太看了眼蘇婉,沒說話,蘇婉笑著問道:“不知爹和大伯今日看得如何?”
一提起這個,宋有眉眼舒展,笑得異常開懷:“弟妹還別說,到底是天子腳下,老百姓都有錢呢,咱家的酒來這兒價委實不算高。”
蘇婉點頭:“大伯說的是,不過若咱們把酒運到京里來,這路途來回的運費,租店鋪請掌柜活計的花費,早已遠遠超出了之前的定價,所以京里這普通酒的價格,自然也要提一提。”
宋有最近見識也漲了不,不單單是因為這趟來京,他是家中老大,如今家里生意做的大,各地的店鋪開了一家又一家,然親家年紀大了,一個人終究忙不過來,作為姻親自家不得要幫襯著,自家釀酒的事有爹娘顧著,他便偶爾跟了親家出來跑,對外就說自家諒親家年紀大,邊又無可用之人,這才幫襯著,反正鋪子都在親家名下,且三弟如今又在京城做,前程無量,等閑也沒人拿這事說。
這般權衡之下,宋有便蘇老爹跑過幾趟生意,蘇老爹去江州城和省府看生意時,老家縣城的店鋪便是宋有在打理的,雖還沒被磨練出來,仍是一副老實相,宋有該有的淡定也有了,見到蘇婉張口就要漲價,也沒驚訝,只是問:“弟妹覺得咱們在京里作價幾何才合適?”
其實蘇婉說的夸張,宋有自個兒合計過,一兩半銀子一瓶的酒,費人力力運到京里,再除去鋪面與請賬房掌柜與伙計的費用,也仍有盈余,只是掙多掙的問題,他還記得蘇婉先前說過要做有錢人的生意,這個價位放在他們小地兒,一瓶酒都夠普通人家省吃儉用一年的花費了,然放到京里來委實不夠瞧,這般便宜,買的人家估計也不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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