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長安抱著小手不知道為何揮著的小家伙,稍顯冷傲的臉上也不由出一和的笑容,仿佛怕嚇到了小家伙般放低了聲音道:“可惜表哥不能來,不然也讓他看看眉眼長開了的良辰,也是要吃驚的。”
有句話說曹cao,曹cao到,曾長安剛說完沒多久,院外響起了門聲,大牛開了門,把近一月未見的于衡遠迎了進來,曾長安抱著小家伙騰地站起來,很是驚訝:“表哥,你怎麼來了?”
于衡遠挑眉:“我不能來?”
“你……那里怎麼走得開?”曾長安有些疑,表哥娶妃多年,一直未有所出,那些妾室也都沒個消息,姑母終于坐不住,決心請旨在這屆秀中給表兄選一個側妃,本朝對皇子側妃是有定數的,只能請兩個側妃,且側妃也上皇家玉碟,與普通人家的妾室不一樣,自然要慎重,無論家世人品都不能出錯,可姑母居于深宮,掌握的消息畢竟差了些,還得聽表兄的意見,今日正是大選的最后一,表兄不再宮里候著,出來做什麼?
于衡遠卻只是搖頭笑了笑,直接上前把小家伙抱過來,曾長安頓時也疑了,一手托著小家伙的屁,疊聲道:“表哥你小心些,良辰比之前重了不。”
于衡遠照著模糊的記憶,小心的抱著小家伙,漂亮的眉挑起:“果然重了。”
于衡遠沒抱多久,發現小家伙扁著小要哭不哭的模樣,只能把他還給了宋子恒,哼聲道:“脾氣也跟著變大了。”
“應該是困了。”宋子恒說著,練的拍著小家伙哄覺,小家伙扁著的最后還是沒哭出來,頭一歪,抵在宋子恒前睡著了,于衡遠一眨不眨的在旁邊看著,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似得,從袖中取出一個jīng致的繡包,上頭用著金線,一拿出來真有些流溢彩的味道,塞到宋子恒手里,“平安符,給良辰戴著,慧遠大師親自開的。”
宋子恒才來京城沒多久,還沒聽過慧遠大師的名頭,倒是曾長安眼底閃過一驚訝:“慧遠大師?表哥好大手筆。”
宋子恒聽了便有些猶豫,于衡遠掃了他一眼,止住了他將要說出口的話:“小孩子子弱,有這玩意鎮著,雖不說包治百病,卻也不怕那些個魑魅魍魎,好歹圖個心安。”
曾長安忽然想到自家表兄早些年是得過一個兒子的,只是剛出生太醫便斷定孩子太弱,估計養不活,果然還沒到洗三便沒了,此后,表兄后院從皇子妃到妾室都沒有任何消息。想到這里,曾長安忙搭在宋子恒肩上,道:“表哥特意跑這一趟,想是為了送平安符,子恒若是推辭,豈不是傷了表哥的一片用心?”
宋子恒見一個兩個都這般說,也只能笑納,當場便拆開,親自將平安符小心藏在小家伙懷里,孩子太小,不方便佩戴這些,等到兩三歲便可編了繩子掛在脖子上了。做完這些,宋子恒把兒子送回屋,蘇婉累了一上午,也睡著了,宋子恒小心把孩子放到里側,看了眼母子倆抵頭睡的畫面,笑了笑,才輕輕出去。
蘇婉睡一覺起來給兒子喂,到他前發現有個鼓鼓的小東西,拿出來一瞧,萬分疑,招來劉媽問話,劉媽毫無保留的說了,蘇婉看提到慧遠大師時一臉的敬畏,不由好奇:“那位慧遠大師是何等高人?”
聽過劉媽的一大段修飾語,蘇婉得出了幾條重點——備所有階級推崇的得道高僧,見了皇上不用下跪的牛人,從不失言的偉大預言家,且行蹤飄忽不定,神的一bī。
然后不用劉媽再多贅述,蘇婉也知道這個平安符有多珍貴了,不由為自家兒子到驕傲,穿越一場沒變瑪麗蘇,生的兒子倒不小心了湯姆蘇,看看未來皇帝自從被他尿過一場后,就對他這麼上心起來,放到言qíng里頭妥妥就是養文啊!
劉媽瞅著蘇婉發亮的眸子,心里不由嘀咕,太太好歹也是見過了世面的,怎的一個平安符就激這樣,那位對小爺上心了,以后好東西可多著呢!
于衡遠看起來是真的很忙,在宋子恒這頭沒逗留多久便告辭了,曾長安同他一塊離去,宋子恒親自將人送到院外,正準備回屋,又遠遠瞧見一輛馬車疾步駛來,看著好像是直奔向他家,且那馬車上頭的標志也很有些眼,宋子恒想到這,索xing沒有進屋,就在門外等著,那車夫果真將馬停下,朝他一拱手:“請問是宋編撰宋子恒家嗎”
宋子恒剛想開口,卻見車簾被掀開,一張黝黑的臉出現在眼前,宋子恒大驚,連忙上前:“大哥!”
宋有憨厚的臉上也出一抹驚喜:“三弟,真的是你。”
“大哥如何會過來,可是家中有……”宋子恒的話還沒說完,他哥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后手朝車里道,“親家叔親家嬸,咱們到了。”
蘇太太和蘇老爹早已坐不住,雙雙探出子來,蘇老爹離宋有近,便直接扶著他的手下車,宋子恒見狀也顧不上寒暄,趕繞到另一旁,親自將蘇太太扶下來,“岳父岳母,您二老怎麼也來了?”
“為何也沒送個書信來?”宋子恒委實被驚到了,第一次覺得自家娘子的“任xing妄為”,也不是無跡可尋的。
蘇老爹卻樂呵呵道:“出發前托人送了信,想是路上耽擱了,竟還沒有我們先到。”
宋子恒皺眉:“竟走得這般急?”
蘇太太忙道:“這不是趕著來給我乖外孫過滿月嗎,可憐見的,洗三時家里頭都沒人在,滿月再不來,我乖外孫怕是要不高興了。”
“他小小人兒,哪能勞岳父岳母這半年歲還辛苦趕路過來。”
“不辛苦不辛苦,我只要想到我乖外孫啊,心里頭就有使不完的勁,趕點路怕甚麼。”蘇太太說著,已經迫不得勁的往院里頭走了,“我外孫呢?”
宋子恒岳父和大哥也去堂屋歇口氣,自己領著大牛給搬東西,他們不肯,非得一起把行李搬回屋,車夫也在一旁幫忙。
蘇婉還在屋里頭與劉媽說著話,一聽到靜便劉媽出去瞧,劉媽在院里遠遠瞧了一眼,便匆忙回屋報說外頭停了輛馬車,說不準是老家來客人了,蘇婉趕忙起換裳,又給自家兒子包襁褓披小毯子,過了中秋后,天氣便開始涼下來,前幾日連著下雨,今日倒是沒下,風卻更大了,蘇婉也怕小家伙不住,出門總得給他多加些裳,劉媽在一旁打下手,兩人這般忙活著,小綠又領了人進來了。
“小姐,老爺太太來了。”小綠的話剛落音,門便被推開,蘇太太一陣風似得沖進來,“我的乖外孫,外婆來看你了。”
蘇婉抬頭:“娘,你怎麼來了?”
“來給我外孫過滿月啊,還好趕上了。”蘇太太看都沒看蘇婉一眼,自顧自從手中把孩子接過來,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又麻利的把他包了個嚴實,確定自家外孫武裝得滴水不了,又打量著小家伙的臉,眼底的溫幾乎要溢出來,“這孩子,跟他媽長得一模一樣。”
蘇婉見蘇太太這個樣子,索xing也丟開手去,讓小綠給自己梳頭發,一邊道:“娘可真真兒偏心,進屋這般久,也不瞧我一眼。”
“你有甚麼好瞧的。”蘇太太雖是這麼說,還是不舍的把目從外孫上移開,轉到蘇婉上打量了幾眼。
“娘就不瞧瞧我是不是瘦了憔悴了?”
“懷著孩子的人首先要顧的是肚里的孩子,多吃孩子才能長得好,有條件的最好是日日魚ròu,若你這樣都能瘦,那就是故意找打了。”
“娘果然是有了外孫不要兒。”
蘇太太卻不理會蘇婉的指責,抱著孫子一臉滿足的道:“都有外孫了,還要兒作甚。”
小綠這時低聲道:“小姐,頭梳好了。”
蘇婉這才起,對蘇太太道:“抱良辰出去也給爹瞧瞧。”
蘇太太恍然大悟的站起來:“我差點忘了,你爹怕是在外頭等的眼yù穿了。”
蘇太太非要親自抱著小家伙,不肯假他人之手,母倆走到堂屋,東西才堪堪搬好,劉媽上了茶水,蘇老爹方問一句兒外孫在哪,人便出現在門口,宋有喜得立馬站起來:“我小侄子來了?”他自個兒有兒子,親才幾個月妻子就懷上了,肚皮尖尖的,村里人都說定會生個大胖小子,結果真的是兒子,到第二胎還是個兒子,所以他還真沒嘗過求子心切的滋味,倒是下面兩個弟弟有些折騰,二弟還好,起碼二弟妹一直有生,只要能生,遲早都能得兒子,到三弟這里委實是折騰的,三弟本來親就晚,弟妹進門后又遲遲沒消息,爹娘雖諒他們,村里卻一直有風言風語,說三弟妹隨了親家嬸子,是個子嗣艱難且命里無子的,因著這話,心里頭一直著急,到后來三弟妹終于懷上孩子也沒放下心來,就怕三弟妹真的生不出兒子,可那時三弟妹跟著三弟進京,又不能瞧的肚子看是生男生,在家不知求了多菩薩。他們常日見著,也就有些著急,他在三弟這個年紀,兒子都能滿地跑了,三弟委實稱得上子嗣不濟,到中秋時三弟家書寄來說弟妹生了個兒子,和娘當真是喜極而泣,又因見不著孫子難過,是以親家說要進京一趟時,爹娘毫不猶豫的讓他跟著一塊,若不是家中委實走不開這麼多人,為了保險起見,二弟也是要跟來的。
如今宋有瞧著全家人期待已久的小侄子,心里頭委實激,
蘇老爹原先也想站起來,只是瞧見旁邊的宋有這般,到底覺得自己太急切了不妥,是忍下來,卻大力咳了兩聲以示存在,蘇太太會意,頭一個把外孫抱給丈夫看:“老頭子,你瞧瞧這孩子,長得跟婉婉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
蘇老爹這才矜持的看了一眼,頓時便有些挪不開目,好半響才回神哈哈大笑:“這孩子跟他娘一樣,長得隨我!”
這句話把全屋子的人都驚呆了,蘇婉不由得想象了下兒子若真像蘇老爹,腆著肚子一副土財主的模樣,忍不住別開了臉,那畫面太不忍看,正巧對上宋子恒嚇呆的表qíng,宋子恒被蘇婉一臉的慘不忍睹,卻是想到岳父說的娘子長相隨他,忍不住代一下,差點就笑出聲,咬qiáng忍住了,卻忍不住悄悄握住了蘇婉的手,墊在手心里了。
蘇太太被蘇老爹這般大言不慚也驚呆了會兒,回過神后毫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婉婉要是長得像你,可還嫁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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