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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憑夫貴》 第110頁

小綠卻有些躊躇:“老爺統共也就托人帶這麼點過來,先前說等葡萄了自家做的,卻因著柳家的事不得不耽擱了,如今都送給兩位公子,小姐自個兒豈不是半點不剩了?”

“無事,兩位真心相待,咱們也不能吝嗇了。”

小綠只能點頭,想了想又道:“小姐,那個……方才姑爺在外送客時,收到柳家送來的賀禮……”

蘇婉挑眉:“收下了?”

“好像是侍郎大人親自叮囑管家送來的,聽曾公子他們說,柳大人為清正,在京里頗有聲,姑爺想是不好拂他的面子……”

“我知道了,你把東西拿過來我瞧瞧。”

給小綠jiāo代完事,蘇婉繼續摟著兒子睡了,現在天氣熱,又被多雙眼睛盯著不準洗澡洗頭,沒辦法,蘇婉gān脆躺在chuáng上不,這樣就可以不出汗了,看書睡覺玩孩子便是最大的消遣。

這一覺睡到傍晚,天還沒黑,蘇婉覺臉頰一陣涼涼的,也不知道是什麼角醒過來,睜開眼就看到兒子著自己的臉頰,半睜著小眼睛,還在不停的流著口水,不哭也不鬧的,想來很喜歡涂老媽一臉口水的游戲,也不知道這麼玩了多久。

蘇婉有些頭皮發麻,輕輕擰了兒子的臉頰:“臭小子。”說著輕聲喊了劉媽與小綠的名字,劉媽推門而,“太太有何吩咐?”

“給我一塊gān凈的帕子臉,被這小子吐了一臉的口水。”

劉媽笑道:“小爺著活潑。”說著出去擰了塊熱帕子進來,蘇婉自己了,又給小家伙,問道,“什麼時辰了,安遠侯府上兩位公子還在嗎?”

“已過酉時了,兩位公子打算用了晚飯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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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又問了招待客人的菜式,得到滿意的答案,這才把帕子遞給劉媽,抱起還在流口水不睡覺的小家伙玩起游戲來。

劉媽在一旁笑道:“這會兒飯菜應該好了,太太的要現在端進來用嗎?”

蘇婉想了想,道:“再等兩刻鐘罷,我還不。”

劉媽應聲出去了,蘇婉抱著兒子讓他趴在自己上,摟著他的小屁開始講故事,也不管他現在聽不懂,權當先練練手。

兩刻鐘后,小綠端了蘇婉的飯菜進屋,搬了條小桌子放在chuáng邊上,一邊道:“于公子他們聽聞小爺醒了,想抱過去見一見。”

“也行,我先給他喂。”

幾分鐘后,小綠抱著吃飽喝足、四腳朝天著小肚子呈大爺狀的小家伙出去給人圍觀了,蘇婉坐起子開始吃飯,飯吃完不久,小綠又進來收拾桌子,端了熱水伺候洗漱,兒子還沒被抱進來,gān脆小綠點了燈,靠在chuáng頭看書。

宋子恒回來時,已經洗過澡換過了一裳,懷里抱著又呼呼大睡起來的小家伙,不等蘇婉問,便笑道:“今天喝得有些多,怕一酒味熏了娘子,便先洗了澡回來的。”

“怕甚麼,又不是沒見過相公喝醉的樣子。”

宋子恒俊臉有些紅,但眼神還算清明,小心把兒子放下后,拉著蘇婉的手道:“如今哪能累得娘子照顧我。”

蘇婉把書放到桌上,直起腰,趴在宋子恒肩上,宋子恒順到腰間的長發,低聲道:“娘子今晚用的飯不多,可是沒胃口?”

“天天不是鯽魚湯豬蹄湯就是瘦ròu湯的,吃得何時是個頭。”

“可是若不吃這些補補,不但良辰的水不夠,你子怕也不住啊。”宋子恒低聲哄著,許久沒聽到蘇婉的回聲,頓了頓,又遲疑的道,“若娘子實在吃不下,便算了罷,咱們給良辰請個r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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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最開始蘇婉是想請rǔ母的,圈里那麼多藝人寧愿給孩子吃都不喂其實也是麗至上的人,且在這個時代請rǔ母本來就是司空見慣的事,只要宋子恒同意,便是日后被宋家人知道,也頂多說一聲氣,其實一點都不為過,只是懷孕后也不知道哪筋搭錯了,許是見宋子恒無怨無悔的被折騰個徹底,終于明白為人父母確實需要付出一些。

現在宋子恒主說請rǔ母,蘇婉想也不想的搖頭:“算了,喂都喂了,哪能半途而廢。”

宋子恒失笑:“這個詞哪是這般用的。”想了想又道,“明日請劉媽去打聽打聽,是不是還能換些別的吃食。”

蘇婉點頭,又問起于衡遠與曾長安:“那幾瓶酒送去了沒?他們可滿意?”

“自然是滿意的,長安兄讓我轉告娘子,他委實喜歡咱家釀的味道,萬分謝娘子忍痛割。”

“幾壇酒罷了,日后再釀就是。”

宋子恒點了點頭,忽然噗嗤一笑:“娘子怕是不知,良辰今日甚是霸氣,下午一見面給了衡遠兄一份大禮,晚上又補上了長安兄的那份,走時衡遠兄還夸良辰甚是有禮。”

蘇婉可以想象于衡遠那張桃花臉上一臉心理平衡、揚眉吐氣的表qíng,想到這里,也不由笑了:“子尿能避邪驅毒,一般人都得不到,可不是大禮麼。”

說話間,宋子恒已經躺回了chuáng上,攬著蘇婉的頭靠在自己上,輕聲道:“今日柳侍郎家也遣人送禮來了。”

“小綠說了,好像是侍郎大人親自著管家來的。”

宋子恒卻嘆了口氣:“可我瞧見里頭有個婆子,便是上回跟柳夫人一道來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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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其實并不意外,卻仍用驚訝的語氣問:“柳夫人……莫非還沒放棄?”

宋子恒也搖頭嘆氣:“我也不清楚,只是聽長安兄說那柳夫人自來驕傲,怎的也不會是這般糾纏之人……”

“也說不準是沒辦法,假如柳小姐以死相bī,舍不得失去兒的柳夫人自然只能妥協了。”這種戲碼蘇婉在劇本里看多了,每次拍出來都要被觀眾吐槽梗太老而且嚴重失實,若古代深閨小姐真敢這麼追求真,只怕還沒開始要死要活,便被人拉去浸豬籠了。

只是沒想到居然還真能到這麼狗的事。

連接度一向很廣的宋子恒都滿臉無奈,他現在還是持懷疑的態度更多,“那柳小姐畢竟也是高門貴,怎的會做出這般驚世駭俗之事……”

蘇婉只是挑挑眉,沒吭聲,宋子恒沉默了會兒,又道:“上次之事,委屈娘子了,我那時想柳夫人確實過分,卻也不想把這事鬧大了,若壞了柳小姐名聲,柳府不依不饒起來咱們更是沒法子,二來還是長安兄的表姑,便是長安兄不在意,安遠侯府的面子也是要給的,且柳大人為清正,是難得一位為國為民的好,委實不想與柳大人jiāo惡。”

蘇婉點頭:“我明白相公的難,只要相公不搖,真心如一,我便滿足了。”

“我先前這般想,只是基于柳夫人就此收手的前提下。”宋子恒搖頭,“但現在看來柳夫人被我那般拒絕都沒有死心,事qíng恐怕有些棘手了,他們財大勢大,若真要來,咱們也毫無招架之力,為今之計,只能先做打算了。”

蘇婉卻笑了:“相公莫不是怕qiáng搶民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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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落音,蘇婉額頭便被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這個時候娘子還有心qíng說笑。”

蘇婉頓時一臉正:“是,一切以相公的清白為重。”

宋子恒無奈,頓了頓才道:“我畢竟是朝廷命,品階再小,他們也不能輕舉妄,只是怕他們要針對的是娘子,先前柳夫人怕是沒把咱們看在眼里,以為只要以勢,娘子便會如所愿自請下堂,如今咱們不如的意,又不肯善罷甘休,難保不會用那yīn私手段,的目標原本就是娘子的位置。”

蘇婉點頭,表qíng嚴肅起來:“柳家小姐出高貴,是絕無可能做妾的,那我占著相公妻子的位置不放,必然要為他們的眼中釘,恨不得除之后快。”

宋子恒語氣難得的yīn沉:“別說做妻,便是妾也不行,我答應過娘子一世一雙人的。”

蘇婉卻嘆了口氣,“若真如相公這般說,別說是我,怕是良辰,也要為他們的眼中釘了。”

宋子恒眼神閃爍:“娘子無須擔心,便是傾盡所有,我也會保全娘子與良辰的。”

蘇婉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道:“相公可曾見過柳家送來的賀儀?”

宋子恒搖頭,“可有違禮之制?”

“并無,只是其中有一我百思不得其解。”蘇婉說著,催著宋子恒下chuáng去拿盒子,宋子恒無奈,只得下去找了,柳家的賀儀就放在最上頭,手就能拿到,宋子恒取過打開,都是些祝福小兒的件,只是底下另有一個做工jīng巧的盒子,宋子恒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放著一截竹。

“相公可知這是何意?”

宋子恒卻沒說話,把這截竹子握在手中,漫步踱到燈前,在燈下細細瞧著,兩抿起,神qíng看著有些嚴肅。

蘇婉見他這樣,也沒再說話,安心等著結果。

宋子恒眸漸漸轉深,這截竹子不長,燈下細瞧,竹子周布滿紫褐斑塊與斑點,若他沒記錯的話,這便是頗盛名的斑竹,又稱湘妃竹。

想到這里,宋子恒的臉已經徹底黑了,他道柳家無緣無故送什麼賀禮,竟然是打著這注意!

“相公?”

宋子恒回過神來,語氣淡淡的道:“無事,不過是一截湘妃竹而已。”

“湘妃竹,柳家送這個來作甚?”蘇婉皺眉,思索了幾秒忽然豁然開朗,“湘妃,傳言是娥皇英姐妹,柳家這般莫非是想與我共侍一夫?”

宋子恒已經毫不客氣的將這截湘妃竹扔于地上,轉上chuáng,語氣不屑一顧:“這般倒是太小瞧我了,當初我既不肯休妻再娶,現在也絕不接什麼娥皇英!”

見宋子恒這般表現,蘇婉倒是笑了:“相公不是正好可齊人之福,多人羨慕不來的。”

“娘子就別再取笑我了。”宋子恒無語又無奈,“我既然答應娘子,便不會更改,再說了,咱們夫妻二人好好的,cha第三個進來是幾個意思?且不說那齊人之福,又豈是這般好的?娥皇英自來都是傳說,真正家風正的人家,都不可能弄出個平妻,那柳家這般又能懷什麼好意?現在說的再好,可若真讓進門,咱們怕就從此永無安寧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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