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恒忙把小家伙抱起來,劉媽擰gān了帕子,毫不客氣的一把扯開蘇婉的襟,滾燙的帕子覆上去,大手又用力的在蘇婉上面按,聽得蘇婉吸了口氣,劉媽道:“太太忍耐些,要把塊開,確實有些疼。”
生孩子的痛都忍了,蘇婉覺得再沒什麼不能忍的,且在宋子恒懷里的小家伙已經哭得幾乎上氣不接下氣了,比起口疼,蘇婉覺得心疼更難,便咬牙道:“劉媽不用管我。”
劉媽挽起袖子反復了半刻鐘,蘇婉都勒出一汗了,口火辣辣的疼,劉媽終于收了手,對宋子恒道:“應該可以了,把小爺抱過來罷。”
小家伙已經沒力氣嚎哭了,為了表示自己的委屈,還在不甘的泣著,劉媽將正確的喂姿勢教給蘇婉,小家伙終于不哭了,一回到蘇婉懷里,就自發的找目的地,然后一口含住,迫不及待的吮吸,皺的小臉看起來也舒緩許多,奈何還沒過幾秒鐘,小家伙又吐出來,繼續嚎啕大哭,哭得比之前還傷心,大概是為兩次都被欺騙了qíng的委屈。
蘇婉有些擔心:“怎麼辦,是不是我沒有?”
宋子恒也急了,看著小家伙剛剛才緩和了些的小臉,這會兒又憋得通紅,連忙問:“現在去找媽不知可還來得及?”
“何至于此。”劉媽笑了,“太太一直有吃催的食,自然不會沒,不過到底是頭一次,小爺力氣太小吸不出來也正常,不若老爺先替小爺吸通了,小爺自己喝的時候就方便了。”
“吸……吸通了?”宋子恒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還是有些震撼。
“這頭便jiāo給老爺了,老奴端了東西出去收拾。”劉媽說罷,端著木盆和瓷碗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宋子恒仍站在原地,看著蘇婉有些不知如何……下。雖然他方才見了自家兒子這邊幸福可以吸娘子的rǔ,也有些恨不得以代之,那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如今卻被劉媽說出來,多有些無從適應。
蘇婉知道宋子恒自來喜歡端著,便瞥了他一眼,道:“還愣著gān嘛,你兒子正著呢。”
“啊……”宋子恒聽話的俯下,眼只瞧見一片雪白細膩的,紅的滴,白的無暇,形鮮明的對比,看在素了幾個月的宋子恒眼里,六分香艷瞬間變了十分,沖擊力太大,幾乎忘記了自己先前要做什麼,只憑著本能湊上去,輕輕含住,吮吸,舐,幾乎把整張臉都埋進去了,正準備再進一步,后腦勺冷不丁被人敲了一下,蘇婉的聲音從頭頂上傳過來,“用力啊,你兒子還等著呢。”
宋子恒:“……”
他為何覺有兒子并不是件全然幸福的事?
雖然過程有些糾結,宋良辰最后還是順利的喝到了母rǔ,痛痛快快的吃到了來到人世間的第一頓飽餐,一吃飽就心滿意足的睡著了,蘇婉把人重新放回chuáng里,小家伙拳頭小小的,蘇婉幾乎一張口就能全部含住,小手握著,抵在同樣迷你的小上,還砸吧了兩下,看得蘇婉心里頭一陣,自從懷胎以來,到現在長達近一年所吃的苦,這時瞬間覺得一切都值了。
宋子恒也拖了外,熄了燈準備躺下,想了想卻又換了個位置,他自己睡中間,兒子靠里睡,蘇婉疑,“怎麼換位置,寶貝靠著我睡不是更方便喂嗎?”
“劉媽說孩子夜間容易鬧騰,靠著我比較好照顧,娘子安心睡罷。”
蘇婉以前以為懷孕是災難,生孩子是地獄,熬過了這兩個階段,就可以升天了,哪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惡夢,孩子出生了,比在蘇婉肚子里大鬧天宮時還要鬧騰,稍有不對付張口就哭,那委屈勁兒,簡直聽者傷心聞者落淚,如果只是魔音穿耳還好些,問題是小家伙一開嚎,整個小臉和小子都開始發紅,蘇婉和宋子恒每每都被唬住,且小家伙脆弱的覺一只手指都能將他碎似得,蘇婉和宋子恒只能小心再小心,每每抱他,給他喂和換尿布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宋子恒夜間睡覺,旁邊躺著個小家伙連睡覺都不敢翻,睡夢中jīng神也高度集中,小家伙一個靜,他立馬就驚醒了。
總之,養孩子是門漫長的學問,宋子恒和蘇婉這對新手父母才剛剛上路,要學的東西還多得很。
新奇又人張的三天終于熬過去了,新手父母那顆激的心終于慢慢淡定下來,至現在宋子恒抱孩子已經不會再手抖了,還能抱著他邊走邊哄,且換起尿布來也比蘇婉還要麻利許多,他給小家伙換尿布,小家伙最多哼唧兩聲,要蘇婉來換,就是驚天地了。
順利的熬過了前三天,小家伙要洗三了,在古代,洗三是誕生禮中非常重要的一個儀式,會集親友為嬰兒祝吉。宋子恒和蘇婉孤在外,家人親戚都在老家,然而畢竟是自己頭一個孩子的洗三,宋子恒恨不得把自己有的一切都捧到小家伙面前,舍不得他毫委屈,洗三自然也要辦得熱熱鬧鬧的,他們在京城雖沒有親人,卻還有朋友和同僚。
于是宋編撰職以來第一個宴客理由,就這麼貢獻給自己的兒子了。
檢驗宋編撰人緣的時候到了,蘇婉其實沒甚麼擔心的,宋子恒既然說了要給兒子辦大禮,自然不會像小綠害怕的那樣到時候沒一個人來——小綠純屬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個侍郎府柳夫人實在太顛覆的三觀,導致覺得京里的高夫人都像柳夫人那樣狗眼看人低,都敢毫不顧忌的上門欺負人了,收了請帖卻不給面子不來的事們做了也不會意外。小綠心疼的卻是自家小爺,洗三這麼重要的日子,辦得寒酸了像什麼話?
宋子恒廣發請帖,洗三儀式是劉媽和穩婆一起張羅的,穩婆一大早就來了,備好要用上的什,必得熬一鍋槐條艾水,這些都用不著蘇婉cao心,現在還下不得地,整日整夜躺在chuáng上不敢,只看著們來來去去進進出出,擺上香案,請娘娘神像,連蘇婉屋里都擺了神像,放上三五碗桂花缸爐作為供品。
蘇婉瞧著新奇,真正的主角卻癱在chuáng上睡得跟小豬一樣,半點不熱鬧的氣氛所影響。
宋子恒相的同僚中,沐休的能來的幾乎都來了,其余不能來的也都叮囑了自家夫人務必帶賀禮到場,不過宋子恒的同年卻是攜家帶口的都到場了。巳時左右,往日安靜的小院便有客人陸續到來,眷們被劉媽領著去蘇婉的屋里坐了會兒,寒暄幾句,沒待多久,大脾氣的宋良辰哭鬧起來,眷們便去隔壁的廂房喝茶聊天。蘇婉喂了,把小家伙哄得重新睡著了,自己則抬頭看著chuáng帳,無聲的嘆了下時飛逝,小家伙如今過了洗三,滿月滿歲也就快了,這才短短三天,就覺到養孩子的時間過得飛快,抱著他一不的發呆,一眨眼又發現一天過去了。
賓客們用了午飯后,洗三儀式才真正開始,儀式在產房門外舉行,東西都準備妥當,穩婆才把穿著大紅肚兜、被襁褓抱著的小家伙從里屋抱出來,雖然這些眷們與蘇婉都不,但是蘇婉頭胎就順利生了個男孩,方才在屋子里們也都見識到了小家伙哭起來中氣十足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壯實好養的,心里頭還是有些羨慕蘇婉的運氣,也想自個兒也沾點喜氣,添盆的時候一個個便都不吝嗇,穩婆在一旁說著應景話兒,小家伙哭得越是大聲,眷們添盆的勁兒更足了。
洗三儀式完了,穩婆也不敢多耽擱,雖然這季節天兒熱,但是小兒虛,就怕一個不好,穩婆趕忙把他上的水gān,重新包上襁褓,讓劉媽把小家伙抱進屋里,一直回到蘇婉懷里,小家伙的哭聲仍然沒有停止,不過倒是變了泣,滾到蘇婉懷里就開始拱,蘇婉會意的解了襟,喝著母親的,小家伙才漸漸平復心qíng,吃飽后又呼呼大睡了。
屋外的眷們還在撈著盆里的紅棗桂圓花生吃,據說是可以蹭生兒子的喜氣。
可惜蘇婉只在屋里聽到小家伙撕心裂肺的哭聲了,沒能看到洗三的場景覺得很心塞。
儀式結束,來賓們也都陸續告辭了,劉媽和小綠負責送賓,宋子恒親自在門口送同僚和朋友,正寒暄間,一輛華麗的馬車毫無預兆的在宋家院門前停下,車簾掀開,一錦袍的曾長安跳下車,笑道:“抱歉我來晚了,子恒別介意啊。”
宋子恒抱拳,臉上也有驚喜:“長安兄能來便是最好的,只是眼下小弟不得不失陪片刻,長安兄先去里頭坐著,我稍后便來。”
“無事,我也不是第一回來了,委實用不著這般客氣,盡管先忙你的罷。”曾長安說著,回對小廝道,“你去把我與表兄準備的禮搬進去。”
于是宋子恒與還沒來得及離去的客人們圍觀了侯府爺的大手筆,那小廝一件件從馬車上將東西往下搬,說是洗三禮,不曉得的以為他搬家也就這模樣了,財大氣的讓人目瞪口呆。
畢竟以宋子恒現在的份,結jiāo的同僚也都跟他這般品級小得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了,更多的卻還是在翰林院做庶吉士,連職都未授的新科進士們,甭管金榜題名時有多風,現在都是場小明一枚,同一個等級在一塊玩起來也比較愉快,誰想即將愉快的告別時,宋家忽然來了一個畫風與他們截然不同的客人——曾長安的份他們或許還不識得,但是渾上下的穿著打扮,以及那份鮮怒馬的
氣度,絕對是大富大貴之家出來的,非世家貴族不可。
其實每屆科舉,能中進士的不一定全是清流,也有出世家的弟子,比如這屆的傳臚,然而世家出的無論是進士及第,還是紈绔之弟,自來瞧他們都不上眼,如今卻看到曾長安對宋子恒的態度這般熱切,大家看了心qíng頓時有些微妙。
然而這還沒完,曾長安門路的讓人把東西都搬進宋家院子,前腳才剛進去,后腳又來了一批人,打頭的是大戶人家管家模樣的面下人,彬彬有禮的過來:“是宋編撰宋大人嗎?老奴是奉我家老爺夫人之命,來送賀禮慶賀大人喜得貴子的!”
宋子恒先是皺眉,自個兒并不認識這人,不過他的目從管家后掃過,眼神頓時微冷,后頭那個婆子,他見過一次,就是那日被鄰居匆匆拽回家,還沒到院門口,遠遠便看著對方拉著小綠不許進院子,這婆子分明是柳夫人邊的人。宋子恒心下不悅,語氣也冷了些:“你家老爺可是戶部侍郎柳大人?”
管家含笑點頭:“正是,我家老爺常對宋大人贊不絕口,區區心意,還大人笑納。”說著雙手把禮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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