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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憑夫貴》 第96頁

“禮部侍郎柳大人?”于衡遠挑了挑眉,“若子恒沒娶妻,與表妹倒是天作之合。”不過說完這句話,又莞爾笑了,“能讓子恒這般在意的子,想來也不會比表妹差,個人有個人的緣法,表弟這話可別讓子恒知道。”

“我也是慨一聲罷了。”曾長安連忙搖頭,“我瞧著子恒對他娘子在意的程度,知道我這般想,怕是要生氣的。”

宋子恒和蘇婉不知自個兒在被人議論,不過他們也很有默契的在議論對方,睡了一覺醒來,宋子恒頭猶有些暈,蘇婉一邊趴在他肩上輕輕給他xué,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聽小綠說今日這于公子是安遠侯夫人的遠房親戚,然而我瞧著他滿貴氣,竟比曾公子還威嚴些,難不安遠侯夫人娘家竟比安遠侯還富貴些?”

宋子恒搖頭:“我卻聽聞安遠侯夫人娘家近年有些落寞,出自書香貴族,最鼎盛時期也只是清貴,怕是養不出衡遠兄這般貴氣之人。”

蘇婉眼神閃了閃,又問:“莫非于公子從小便在安遠侯府長大?”

宋子恒沉默了片刻,道:“我與衡遠兄和長安兄相識雖不長,他們卻也沒有意瞞,長安兄事事以衡遠兄為先,想來衡遠兄不會是寄人籬下。”

“相公竟用上‘瞞’一詞,我倒是有些糊涂了,難道于公子不是安遠侯夫人的娘家親戚?”

“應該不是。”宋子恒點點頭,拉著蘇婉的手道,“娘子或許不知,長安兄有個姑母便是宮里的娘娘,娘娘膝下養了一位皇子,這位皇子比長安兄大上半歲,按輩分也是長安兄的表兄,是以我想……”

宋子恒接下來的話并沒有說出來,蘇婉已經煥然大悟的道:“難怪安遠侯親自派馬車來接他們,所以于公子很有可能是當今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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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恒輕輕捂了蘇婉的,道:“這只是我的猜測,娘子聽聽便是了,衡遠兄不說,怕是自有深意,說不得就禍從口出了,且我與長安兄衡遠兄jiāo好,并未在意過他們的份。”

☆、第九十八章

蘇婉知道宋子恒應該不至于這麼遲鈍,都能想得到的問題,宋子恒若再想不到,日后怎能做到位極人臣的地步?只是萬萬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毫無保留,把還不是十分有把握的猜測都告訴了——這似乎不像一個有野心有抱負的政治家會做的事。

政治家這個概念,不是蘇婉自己想的,在片場的時候見過導演和編劇教扮演宋辰的男演員如何揣劇qíng,也過去聽了幾耳朵,充分了解宋辰,扮演宋辰妻子的時候也更好代

為了讓與蘇婉演對手戲的男演員理解得更深刻,幾名歷史教授還在給他分析宋辰的xing格,一位老教授說,宋辰之所以會功,與他的才華沒幾個關系,出寒門的天才多得是,心xing堅定忍的不知凡幾,他們也同樣心懷天下,野心和抱負并不比宋辰,可是千百年來,歷史上也就出了這麼一位宋辰,出寒門,毫無背景,仕途卻走得無比順暢,他歷經三朝,是楚中宗欽點的狀元,然后翰林,再外放,再回京,這番安排明眼人都看得出楚中宗對宋辰寄予厚,楚中宗在位并未作出多功績,卻甚為才,知人善用,只是晚年幾位皇子奪嫡之爭愈演愈烈,滿朝文武愿意的不愿意的大部分都被拉著站了隊,宋辰沒站隊,他若站隊了,不可能在奪嫡之爭最激烈的時候卻又外遣出京——這也是歷史學家們反駁宋辰早已投于楚仁宗麾下這一猜測的有力證據。等楚仁宗上位,沒有重用對自己有從龍之功的一gān心腹,卻對當初應該拉攏了卻沒有早早向自己投誠的宋辰這般倚重,讓他一步步往上爬,在他登基不到十年間,宋辰已然平步青云,權傾朝野,都說盛極必衰,歷史上有很多這樣的例子,越是君臣相得,最后越摔得慘,要不然就是到下一位皇帝繼位,被為殺jī儆猴的對象。宋辰卻沒有沿著這個軌跡,他安安穩穩的做了幾十年的權臣,甚至到楚仁宗病逝前,滿朝當中最信任的人仍然是他,欽點宋辰為顧命大臣,甚至親賜丹書鐵契,宋辰輔佐楚英宗直到其親政才告老返鄉,楚英宗三次挽留,最終還是見其年邁,不忍不放歸,只是到宋辰歸鄉那日,已然坐穩帝位的楚英宗親自出城相送,摒棄帝王儀仗,以晚輩份行禮相送——為人臣子做到這份上,除了宋辰也沒誰了,所以才說千百年來也就出一個宋辰,那位老教授說宋辰之所以能做到這個地步,因為他是一位天生的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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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政治家,知道自己要什麼,該做什麼,他的野心現在要實現自己的抱負之上,而不是為了滿足自的yù,他權傾朝野,也不是為了自己站在權力巔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待遇,他的政治抱負是黎明蒼生,清平盛世,從一而終,從未搖,正因為如此,歷經三任帝王,俱都對他信任有加。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完自己的夙愿后,他才能毫不留,將手中一切大權jiāo由年輕的帝王,兩袖清風,告老回鄉。

蘇婉當初一聽老教授的分析,就覺得甚是贊同,后來穿越到這里,與宋子恒本人朝夕相,同chuáng共枕,了解的自然更多,宋子恒確實是位合格的政治家,而今如此年輕都這般有丘壑,已然注定了日后運籌帷幄的人生。這樣一個人,即便是對于舉案齊眉的妻子,也不至于毫無保留到這個地步,天生的政治家,自然知道萬事給自己留一線,不到竹時便對說出這番推測,不像是他該做出的事。

夫妻一這句話本來就是笑話,誰沒有個私心,如何能真正做到不分你我?蘇婉確信宋子恒,也的確是真心,沒有毫作偽,可心深也有一是連也無法的,就像自己,何止一件無法告訴宋子恒?心xing的人都能夠理解并接之余的這一點點私人空間,蘇婉也從不在意,然而宋子恒現在連這一也像敞開,是真有些寵若驚。

或許宋子恒對qíng,比預計的還要深。

這是個令人愉快的推測,蘇婉可以不在意他的一保留,卻無法不為他的qíng所容,得到比付出的多,對誰而言都是驚喜,而且宋子恒的這一舉,無疑給蘇婉打了一支定心劑,讓掩藏在平靜之下不安的心,瞬間變得平靜,也愿意試一次毫無保留的相信,不去想柳小姐,不去想歷史的軌跡,什麼都不做,他自會把一切都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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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蘇婉挑眉,眼底閃過一道令人奪目的彩,波流轉,巧笑嫣然的看著宋子恒:“相公想的與我倒不差甚麼。”

宋子恒眼神也亮了亮:“娘子也猜到了?”

“只是瞎推測罷了,戲文里不是常說那些個天子驕子,最喜歡喬裝打扮普通人與人結jiāo嗎?我原也沒往這塊想,只是聽大牛說過三皇子與安遠侯府的關系,今日一見才有些起疑,雖沒把握,能給相公提個醒也是好的,沒想相公早就料到了。”

宋子恒執了蘇婉的手,眼底有欣亦有驚喜:“娘子見識過人。”說完,宋子恒頓了頓,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問道,“所以娘子這回特意將僅有的兩壇葡萄酒拿出來待客,可是因為猜測的份?”

“嗯。”蘇婉點頭,“要不是這樣,我頂多就勻一壇出來。”

宋子恒不由失笑:“原來衡遠兄的份,在娘子眼里也就值一壇葡萄酒了。”

“這酒可不是給他們白喝的。”蘇婉眼神閃爍,“吃了咱們的,日后我爹把生意做到京里來,安遠侯府四爺的名頭自然也要借一借。”

“長安兄?”

“曾公子與相公真心相jiāo,這點忙怕是不會不幫的。”

宋子恒眼神閃:“我以為娘子更愿意找衡遠兄。”一個是皇子,一個是侯府沒有繼承權的子孫,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蘇婉卻道:“我雖是一介子,然與相公同chuáng共枕,相公的想法也能猜到一二,既然相公沒有點破于公子的份,自然就是不想有其他方面的牽扯,相公盡管放心,于公子的名頭再好用,我也不會罔顧相公的意愿,你先前想如何與他相jiāo,如今繼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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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問為什麼?”他如今雖過了會試,沒經過殿試,便不能稱之為進士,即便過了殿試,運氣好能翰林院,運氣不好便外放去做,無論如何都是低品小,能得三皇子青眼相待,無疑攀上了一張青云梯,是個人想來都不會放棄。

“相公有自己的打算,我只管支持便是。”蘇婉沒想過做什麼,即便有些歷史軌跡變了,只要宋子恒還是歷史上的宋子恒,他想要做的便不會出錯,只是個小人,即便是仗著知道歷史幫他,能做的最多也只是提前讓他登上權力巔峰——可權利并不是宋子恒真正要的,這些他遲早會通過自己的雙手得到,何苦cha一手,就為了證明自己的穿越對宋子恒而言是有意義的?

蘇婉沒興趣做這些,況且有些人生,還是需要自己一步步去經歷,而,就像自己說的,只要在背后支持宋子恒,不離不棄。

宋子恒顯然對這個答案不夠滿意,盯著蘇婉幾秒,不說話不移開視線,蘇婉大大方方迎上他的視線,淡淡的笑了,“因為你便是你。”

宋子恒頓了頓,忽而展一笑,清俊的臉上竟有幾分奪目的艷,幾乎讓人移不開視線。他朗聲笑道:“娘子說的是,我便是我。”他是宋子恒,為什麼要跟別人做一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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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而過,五月初一,殿試的日子,蘇婉肚子已經七個月了,原想還是小鼓鼓的,一過了六個月,便像chuī氣球般的鼓起來,蘇婉覺自己懷里藏了個大西瓜,笨重就不說了,還不安分,小家伙天天在里面跟大鬧天宮似得,小短踹的毫不客氣,以前宋子恒還特別期待與小家伙互,后來見蘇婉的肚皮時常被踹得這里凸一塊,那邊鼓起來,欣喜什麼的都變心疼了,嚴父氣場全開,拍著肚子訓誡了許久,當然沒個卵用,小家伙還以為在玩游戲呢,踹得更起勁了。

蘇婉每每抱著肚子癱在chuáng上,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風度翩翩的宋子恒被自己還未出世的親娃氣得郁悶不已,就差沒斯文掃地,然而苦的人卻是

這樣的qíng形下,宋子恒更不肯讓蘇婉送自己去殿考了,畢竟會試都過了,殿試不會有淘汰,發揮不好也能做個同進士,照樣是金榜題名,且去考殿試當日黎明未到便要出發去排隊等待場考試,宋子恒覺得沒必要打擾蘇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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