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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憑夫貴》 第91頁

小綠等蘇婉問完,連忙問:“那安遠侯家爺如何,比咱們姑爺更俊秀嗎?他們家的馬車是不是很氣派?”

“安遠侯四爺我只在車外遠遠瞧了一眼,長得那一個漂亮……不對,是俊秀,不過安遠侯四爺跟咱們姑爺不好比,四爺貴氣bī人,咱們姑爺溫潤如玉,都是人中龍。”

小綠又急著追問:“安遠侯四爺竟有這般貴氣?”

“那還用說?不對,我還沒說四爺如何貴氣呢,穿著錦袍,上頭的繡工別提多好了,用咱家太太的話來說就是栩栩如生,價值千金的那種!更奢華的是那馬車,里頭的可是鋪著錦緞的,上頭還擺了個凳子,上面的杯子竟是白玉的,白玉杯白玉壺!”

小綠眼睛里已經在冒星星了:“這般富貴……”

“安遠侯是世襲侯爵,整個京城的貴人里頭也是數的過來的,家世富貴不說,安遠侯夫人的嫡出兒,四爺的親姑媽,便是當今養育了三皇子的曾順妃……”

小綠驚嘆:“也就是說安遠侯四爺是三皇子的表兄弟?”

大牛點頭,眼里閃爍著興,“不過聽聞三皇子不是曾順妃的親生,然從小被曾順妃養長大,曾順妃自個兒也沒有親兒子,是以母子qíng也不錯,三皇子這才將安遠侯家當親外家走。”

聽得安遠侯跟皇家都有這般聯系,小綠的眼神更亮了,安遠侯四爺是三皇子的表兄弟,卻對自家姑爺這般青眼相待,自家姑爺若能以此結識三皇子,日后豈不是一步登天?這般想著,小綠便問了出來:“那咱們姑爺會不會因為安遠侯四爺的關系,從而也見一見三皇子……”

大牛的表qíng不必多提,蘇婉卻是眼神一閃,腦子里猶如驚雷閃過,安遠侯!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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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竟然沒想起來!三皇子不就是之后繼位的楚仁宗嗎?

用“虎軀一震”來形容蘇婉此刻的心qíng,其實非常恰當的,說之前為何覺得那安遠侯聽著耳,不僅是耳本就是如雷貫好嗎——演的那部戲都出現了安遠侯這個角,因為沒跟演對手戲,便沒有關注,可是國舅爺的名頭還是記得的!

想到這里,蘇婉忽然皺起了眉,安遠侯之所以會為國舅,便是因為三皇子蕭瑱繼位后,尊母妃為皇太后,其外家自然一躍而皇親國戚,可如今蕭瑱竟然只是曾順妃的養子,連外人都知曉,可見曾順妃養蕭瑱的時候皇家玉蝶并沒有改過來,如此一來,非親生母妃,蕭瑱登基后也只能封其為太妃,尊為皇太后卻是于禮不合,楚仁宗一生功績令人傳唱,如何會做這般不符禮節之事?難道當真是將曾順妃視若親母?

☆、第九十六章

宋子恒去考試的這幾日,蘇婉過的也不輕松,白天坐立不安,晚上輾轉難眠,小綠大牛照舊陪著玩斗地主,但是玩著玩著變能出神,還真有些度日如年的覺,小綠和大牛還只當是擔心宋子恒在會考當中出岔子,其實他們自個兒心里也忐忑,更不知要怎麼勸蘇婉,還是小綠想出的笨法子,知道自家小姐喜歡聽些趣事,無論是家常里短,豪門恩怨,恨qíng仇,還是民間的風土人qíng,于是絞盡腦把自己知道可以稱之為趣事的事qíng都說了,還每日大牛去打聽些京里些新鮮事回來說。

這般倒真讓小綠誤打誤著了,他們費盡心思給蘇婉搜羅來的八卦,其中有一件還確實轉移了蘇婉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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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大牛借著上街買菜的功夫,又在街上轉悠了許久,那些個賣東西的小販,來來往往的路人,路邊攤上吃著東西的人,里都會說些新鮮事兒,大牛每每見人八卦都要湊上聽幾耳朵,有不懂的還問個清楚,別人八卦的興起,也不嫌他煩,一五一十的給他說了,如此一來,大牛沒回都要耽誤好一會兒才回去,這日正回去的時候,好巧不巧正見隔壁傳說中的侍郎府開門。

雖然蘇婉他們一直知道隔壁有個侍郎府,且才一墻之隔,但是人家高門大戶,大門正對著街上,臨近他們院子的這邊倒是有個角門,常日也能見到仆婦小廝們進進出出,不過京中二品大員的門人,就是比別個不同,每日進出角門gān些采買跑等活計的下人,一個個都頗懂規矩,等閑并不與外人搭話,森嚴戒備。

是以住這一塊的人都覺得侍郎府萬分神

今日大牛見到侍郎府開角門,自然不是往常的下人進出,其實陣仗還是大的。雖說是角門,但這般高門大戶,角門也是兩扇漆著朱紅的大門,比尋常人家的正門還大些,平日里侍郎府家下人進出,都是開半扇門即可,今日卻是兩扇門全開,門前停了輛馬車,兩旁站著一波丫鬟婆子,大牛一看也知道與往日不同,又見旁邊也有幾人在瞧著那里,他也便放慢了腳步,遠遠跟在一旁瞧著。

侍郎夫人拍了拍兒,笑著叮囑道:“這回安遠侯夫人夫人親自派人來接,你便在那里安生住著,安遠侯夫人是你親姨婆,平日又甚是喜你,這回娘娘回府省親,定是為你著想才提前一月接了你過去住,說句大不敬,娘娘還是你親表姨,從小與你娘一塊長大,qíng最是深厚不過,那時還與我笑言日后定要做那兒親家,我雖不把這話當真,然娘娘如今瞧著你長這般大,想是也歡喜的。你如今也及笄了,若得娘娘惦記,日后在圣人跟前求一道賜婚,豈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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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再不走怕是遲了。”被叮囑的年輕子微微一笑,神態自若的提醒道。雖然心頭也激,一切都按照記憶中的樣子發展,等面見過了順妃娘娘,再過不了兩月就能得了賜婚圣旨,與相公再續前緣了。只不過如今畢竟不是年輕小姑娘,便是心里頭激不已,也能滴水不的藏著,萬不能人看出chūn心萌

這番淡定的神qíng看在侍郎夫人眼里卻是沒開竅,侍郎夫人也不知該放心兒沒有私chūn心,還是該著急怎的總是不開竅,萬般心緒化作一聲嘆息,又兒:“你且安心住著罷,下月二十一到娘便去安遠侯府上接你。”

年輕子笑盈盈的拜別母親,又說了些己話:“娘在家多保重子。”說完便在丫鬟婆子們的擁簇下上了馬車,侍郎夫人目送馬車漸行漸遠,也帶著剩余的丫鬟婆子進了府,角門被關上,再次恢復往日的森嚴幽靜。

大牛也一直瞧著馬車駛遠后才回過神來,嘆道:“侍郎府竟這般富貴,方才那被一眾下人擁簇著的是府上夫人和小姐吧?華服眷,當真是金玉堂皇。”

旁邊有人接話:“可不是,我在這里住了三年,自那柳大人年前升為戶部侍郎,排場也是越發大了。”

“原來侍郎大人姓柳,還是戶部侍郎?”大牛驚道。

“你在這里住了多久,連這個都不知道?”

大牛便簡單了自報了家門,另一個與大牛一般家丁打扮的男子湊過來道:“我非但知道侍郎大人姓柳,還知道剛剛那侍郎家小姐上的馬車,是安遠侯府的馬車呢!”

大牛與另外兩人驚嘆問:“侍郎大人跟安遠侯府有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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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的人搖著頭,一臉的高深莫測:“非也非也,是侍郎夫人與安遠侯有聯系,那安遠侯夫人是侍郎夫人的親姨母,前些日子侍郎府嫡小姐及笄禮,請來的正賓便是那安遠侯夫人!”瞧著眾人驚嘆不已的神料之人滿足得以現,神更加得意的拋出一個問題,“安遠侯夫人是什麼份你們可知曉?”

那自稱自個兒在這里住了三年的男子道:“打量誰不知道安遠侯夫人是宮里娘娘的母親。”

料之人一臉的不屑:“那你們一定不知道圣人允許娘娘下月回安遠侯府省親的事,這位娘娘養著圣人的三皇子,說不準三皇子那日也一道與娘娘回府省親——你們瞧著安遠侯這回多大榮耀!”

大牛沒料到自己聽到這等八卦,興的渾都燃起來了般,與眾位經由八卦建立起良好友誼的鄰居告辭后,興沖沖的回了自家租的小院里,小綠正準備做飯,瞧著大牛買菜到這個點還未回來,心里著急著,在院門口張了好幾眼,終于看到從小巷那頭一路跑著回來的大牛,連忙上前接過他手中的籃子,埋怨道:“怎的怎麼晚才回來,可是遇著什麼事了?”

“我方才回來時,瞧見那侍郎府的角門開了,那侍郎夫人送兒出來,排場別提多大了,我看著新鮮,又瞧見旁邊也有人在看,便停下來多看了幾眼,等侍郎府角門重新關上,又聽得旁人幾耳朵關于侍郎府的消息,這才耽誤了時日。”

小綠拎著菜籃子也不急著回灶房了,笑盈盈的問了一聲:“那你可瞧見了什麼新奇沒有?”

“我不但瞧見了那侍郎夫人和小姐渾寶氣,還知道侍郎大人姓柳,今日來接侍郎小姐的馬車竟是安遠侯府上派來的呢!”

“又是安遠侯府。”小綠如今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親切,問道,“怎的這般巧?”

蘇婉正好一腳踏出門來,隨口便問了一聲:“安遠侯府怎麼了?”

不等大牛回話,小綠興致的道:“大牛哥說他方才買了菜回來時,瞧見侍郎府角門大開,竟然安遠侯府派了馬車來接侍郎家小姐過去呢!”

“竟是這般。”蘇婉聽了點點頭,沒興趣的,便低頭看了眼菜籃子,道,“這魚我看著新鮮,別熬湯了,做個酸菜魚罷。”

“是。”小綠點點頭,搬了小凳子坐在院里頭擇菜,又興致的問大牛,“那安遠侯跟侍郎府什麼關系,安遠侯府上怎麼會親自派馬車來接侍郎小姐過去?”

還沒等大牛回答,小綠又問:“難道侍郎大人與安遠侯是親戚,同族人?”

“怎麼會,安遠侯姓曾,侍郎大人姓柳,他們怎麼能是出自同族?”大牛失笑。

蘇婉原本都踏進了屋里,聽到大牛的話,冷不丁回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你說隔壁的侍郎大人姓柳?那你可知這位柳大人名甚字幾何?”

大牛被看得一愣,呆呆的搖頭:“不……不清楚。”

蘇婉收回腳步,轉折回院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對大牛也道:“你坐下歇口氣,稍后仔細把今日聽來的消息說與我,一個字都別了。”

大牛不明所以,卻仍舊依言坐下,小綠還進屋端了杯水來給他喝,大牛緩了口氣,然后一五一十說了,語言組織上有些凌,但不妨礙蘇婉抓重點:“侍郎夫人親自送那柳小姐出來,這般說那柳小姐是侍郎夫人嫡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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