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煜道：「有些人天生就會，有些人能教會，也有些人……」

蕭煜沒說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也有些人永遠都教不會。

查碩總覺得最后一句是在說他。

……

接下來，查碩按蕭煜說的去做，就像蕭煜說的那樣，他這個新君眼下邊沒有能用的臣子，臣子也一樣沒有了效忠的君王，在這樣互相試探中，可以相互扶持走上一陣子，等發現有人不同路，只管將人丟下，有功者賞，無功者給他們個去，大干大惡就依法置。

如此梳理一下，許多事也就漸漸清楚了。

王宮被燒了，一時半刻修葺不好，查碩就近在陪都登基，登基那日百朝賀，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小朝廷。

查碩坐上贊普之位，后面做事就更加容易。

無論在哪里都不缺有志之士，更何況查碩手里還有長公主為他留下的小家底，很快許多賢能

之士紛紛朝，著實讓查碩松了口氣。

打發走臣子，查碩在住見到了蕭煜，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蕭煜說他登上王位后，還有事需要他來做。

蕭煜將一疊信函給查碩：「我離開之后，每隔三日讓人送一封信去洮州豫王府，給王妃。」

查碩看著蕭煜遞過來那厚厚一摞信，不有些茫然，不過整個人更鄭重起來。

蕭煜這是要做什麼？為何他自己不寄信，要他去送？

蕭煜接著道：「每次送信，你都要附上幾句話，告訴泱，吐蕃這邊政局混，兵四起，需要我留下幫些時日。」

查碩的眼睛瞪得更圓了。

蕭煜道：「聽懂了沒有？」

查碩抿了抿，皺眉思量許久后，才試探著開口：「你這是為何？」

壯著膽子，冒著可能會被滅口的風險，查碩接著道：「你可不能壞了良心，否則……楊家老太不會饒了你，我娘們也要尋你算賬，我……我這關也過不去。」

蕭煜面一冷：「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瞞著妻室，還能做什麼？查碩在蕭煜威脅的目下不敢開口罷了，否則他要好好與蕭煜論一論。

「我有要的事去做，可能會有些危險，眼下姐兒快要生產了，就得暫時瞞著，」蕭煜說著頓了頓，「如果一切順利，我就會前來將信函帶走，用不著你幫忙。」

他也可以讓懷他們留下置，但他更希懷等人留在他和小鬏鬏邊。

查碩看著蕭煜鄭重的神，也不敢再胡思量：「就不能不去做？」

蕭煜道：「不行。」

「要不等阿泱生完孩子之后？」查碩試著勸說。

蕭煜看向窗外，久久無言，若是能等到孩子出生，他可能都不會出現在吐蕃，他會在小鬏鬏邊，陪著小鬏鬏生下他們的孩兒，其余的事都不重要。

但系統有時間限制，他必須在那里之前完一切，為了避免中間出現差錯，他要盡可能地安排好所有事宜。

待好查碩，蕭煜目深沉地叮囑：「如果你讓姐兒生產之前，知曉真相，我一定會來找你算賬。」

查碩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

他就說蕭煜一定會害他，果然不幸言中。

眼看著蕭煜離開，查碩試圖挽留：「你就不準備再多留些日子？」

蕭煜就像沒聽到般，很快就離開了查碩的視線。

……

蕭煜帶著懷等人回到大齊，看著去往洮州的路，蕭煜深吸一口氣，調轉馬頭向另一個方向馳去。

懷不知曉自家主子要做些什麼，但他能覺到這次的事很重要。

主子事先讓他們尋了個院子，提前布置好了人手，卻沒有告知王妃，他下意識地覺到，主子要去做件危險的事。

第678章 獎勵

蕭煜將家書重新看了一遍，這里面都寫了什麼，他一字不差都能背出來，眼下只是睹思人罷了。

小鬏鬏的肚子大概有這麼大了吧？蕭煜手比了比，不知道有沒有胖一些，就連穩婆都說，小鬏鬏子太單薄，生產的時候恐怕會沒有力氣。

他從吐蕃買了一些藥材送回去，其中有不這里珍貴的雪蠶，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派上用場？

懷看著主子的模樣，不道：“要不然咱們回去一趟，不驚擾王妃就是了。”

蕭煜一直猶豫要不要回去，有好幾次他都想要什麼都不顧，直接回到家中。不過，他明知等不到小鬏鬏生產的時候，回去反而會讓小鬏鬏擔憂。

蕭煜道：“你先下去歇著，等陳媽媽來了，我有事待給你們。”

懷應聲慢慢退了出去，不過眼下這樣的形，他哪里能睡得著？主子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形，就好像要有特別可怕的事發生，這件卻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主子。

這院子，也是主子讓他買的，而且……里面購置的東西一應俱全，不是短時間落腳用的。

懷想不到什麼理由，能讓主子留在這里不回家。

這一夜，主子屋里的燈也一直亮著，不知道伏案在寫些什麼。

懷心中那種不好的預，越來越嚴重。

幸好臨天亮的時候，主子吹了燈歇下了，懷也跟著睡了個囫圇覺。

第二天午后，陳媽媽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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