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很想看看那一斤人參到底如何,韓瑋居然能給到十五貫這麼高的價錢,難道是頭等參?
管事道:“如果好,我也能給到十五貫,白一斤我還多五百文,也會讓郎中跟你們去看癥。”
趙元讓出手,像是在一點點地算著,不過很快他將手收回來:“你這里保胎藥一付兩貫錢,韓郎中會白給我們七付保胎藥,七付不就是十八貫嗎?還是比你給的劃算。”
管事哭笑不得:“韓瑋給的保胎藥,哪里值一付兩貫錢。”不過這麼一算,這姐弟手中有大約十斤的白。
真是不啊。
十斤白,一轉手就能賺許多,他猜測最貴的時候,可以賣一斤十貫錢。
“都是保胎藥,有什麼不同?”趙元讓道,“我們親眼看到有雙子的婦人向韓郎中道謝呢。”
管事有些后悔,不該報出一付保胎藥兩貫的價錢,現在這姐弟抓著不放,他好像怎麼也說不明白了。
難不他還得給七付保胎藥?
“讓我看看白和人參的,”管事道,“我也給你們七付保胎藥。”
這次趙泱抬起了頭:“真的?”
管事暗地里松口氣,這筆生意不好做,但無非就是價錢上的事,總能達共識。
“不過我不要你們的保胎藥,”趙泱道,“一付兩貫我們吃不起,我們就吃一付一貫的,您給我銀錢,我們自己去買。”
“一斤人參二十二貫就好,您答應,我就賣給您。”
一斤人參二十二貫。
旁邊的伙計睜大了眼睛,這姑娘可真敢要價。
趙泱說著將筐簍搬過來,手就要將上面堆著的草葉撥開:“你們要看嗎?”
說實話,管事絕不會花二十二貫買一斤人參,即便上好的人參能賣高價,但也要到好買家,南方賣的貴,也要算路上運送的價錢,無論怎麼算,花二十二貫收,賺不到銀錢。
可現在不一樣,這姐弟手里除了人參還有白,白能賺錢,人參即便虧一些,也算不得什麼。
這筆賬他算的明白,管事笑的淡然:“將白和人參都拿出來,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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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第一天,凌晨發兩章哈。
以后還是按照固定時間段13點和19點發布。
第56章 賣參
趙泱先掏出了白,又拿出黨參。
系統兌換出來的黨參,看起來個頭不小、參須完整,頭下環狀橫紋致,是擺在那里,讓人腦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很貴。
尋常人不敢詢價。
可要說系統里的黨參和他們平日里見到的有啥不同,那就是這黨參看起來太過齊整,這樣好還是不好,趙泱也不清楚。
系統的世界離的認知太過遙遠,沒法給出判斷。
但聽祖父跟采參的人閑聊時說過,人參生長的地方不同,價錢也不一樣,除了上黨參,還有百濟參,遼東的人參等,上黨參又以陵川縣的最好。
可見長人參的地方不同,養出的人參肯定也有差別,系統那個時代的地方,水土自然與他們的不同。
這個不同會不會讓人參看起來有很大差距?
就跟之前買面的掌柜一樣,藥鋪管事仔細看了許久。
人參多有假,截下一段人參,與其他藥材粘合在一起,以假真的常見,管事不敢怠慢,一點點地查看,看了許久,并不見造假的切口,然后又去看須,三十年的老參,須都是慢慢長出來的,這參上面的須只要不是續接上去的,就算是上等。
過了好半晌,管事終于直起腰來,這參的個頭,比他收過的上黨人參都要大些,頭部的突起的痕及芽是明顯的“獅子盤頭”。
這是好參。
可他總覺得,這顆人參哪里有些不同。
會不會這小姑娘瞞了些什麼?
瞞了什麼呢?
假的?
不是。
出自上黨,但是長參的地方很特別?
不能確定。
要知道人參長在不同的地方,模樣也不甚相同,用藥的時候,都要看清楚人參出自哪里。
這是上黨參沒錯,與尋常地方的人參不一樣,參味兒也很重,而且存放的特別好,看不出什麼病。
管事勸自己,他的眼睛不會出錯,之所以會覺得奇怪,那是因為平日太過小心的緣故,總覺得似這小姑娘那般的人家,拿不出上等的人參。
管事將人參放好,生怕斷一參須,這姑娘來自河東路,也是上黨舊地,這人參應該是他們家大人采來的。
管事看著趙泱道:“你們搬遷之前,為何沒有將人參賣了做盤纏?這一路上難免磕磕,會傷了藥材的品相。”
“那我家的人參有傷到嗎?”趙泱開口問。
管事啞口無言,還真的沒有,也不知道這一家人到底是如何保存的,難不一路上都小心翼
翼地捧著?
趙泱接著道:“上黨的人參,在河東路自是賣不到高價的,若是能帶著走到洮州,那就不一樣了。洮州那邊這樣的人參必然不常見,價錢自然也就高了。”
“我們家原本指著,到了洮州之后,用這些人參置辦些什,誰知道半路上遇到山匪,東西都丟了,只能將這些賣了,否則可能都走不到洮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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