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這話一說出來,盧卡斯倒是沒太大反應,埃里希卻臉大變。
盧卡斯知道阮梨不了他,可埃里希剛才差點被喬景嶼掐死,是真的怕會在這里喪命!
“大哥……”埃里希急切地喊了一聲,張地看著盧卡斯。
盧卡斯沒有理會他,目從阮梨上掃過,落到梁歡上。
梁歡的臉變得無比蒼白,里還在繼續念叨著:“不要殺阿臨!不要殺阿臨!”
“出去!從我的里出去!我才是梁歡!”
“不許傷害我的孩子!梨梨,阿延!”
梁歡的緒變得越來越激,不停自言自語著,甚至對著自己起手來。
“意歡!”盧卡斯對著梁歡喊了聲阮意歡的名字,腳步往前湊近,眉眼里寫滿擔憂。
阮梨看著這一幕,再聽到梁歡里念叨的這些話,立刻反應過來。
這是阮意歡的記憶在和梁歡爭奪!
梁歡的里本來就有兩個人的記憶,這和雙重人格患者很類似。
當一方清醒的時候,另一方就會被制。
阮梨剛才說的話刺激到了阮意歡,屬于阮意歡的記憶開始逐漸蘇醒,和梁歡開始對抗爭奪起來。
“怎麼辦?”阮梨沒預想到這樣的狀況,著急地看向傅硯禮和喬景嶼:“我該怎麼做才能幫!”
“我們什麼也幫不了。”傅硯禮握阮梨的手,表凝重:“只能靠自己。”
盧卡斯聞言,神變化了一下,但只是一瞬,很快就又恢復正常。
阮梨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變化,但想到之前梁歡的意識會出來,就是盧卡斯搞的鬼,立刻轉頭看向他。
“你有辦法對不對?”阮梨激地沖到盧卡斯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之前就是你讓的意識沉睡,把梁歡放出來的!現在你一定也有辦法幫!”
盧卡斯沒有反應,但一雙眼睛依舊盯著梁歡。
“你已經害死了一次了,難道還要害死第二次嗎?”
“這就是你說的?像你這樣自私自利的人,你本就不配,沒有選擇你是對的!”
阮梨越說越激,想到什麼就開始說什麼,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尖刀,刀刀扎在盧卡斯的心窩上。
盧卡斯的不控制地開始抖,腦海中回憶起十四年前阮意歡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
“我沒有害死……”盧卡斯忍不住開始喃喃:“不是我害死的。”
澤爾和埃里希,以及盧卡斯的所有手下看到他這個樣子,都愣住了。
盧卡斯在他們面前一向是威嚴的,不茍言笑不易親近的形象。
今天在阮梨面前,盧卡斯緒變化得那麼快,已經讓他們很意外了,沒想到盧卡斯現在還會這個樣子。
痛苦,掙扎,好像還在害怕。
在今天之前,他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盧卡斯還會害怕!
梁歡只覺得越來越痛苦,全的骨頭都在疼,腦袋里也像是針扎一樣。
最后連站都站不住,雙一跌坐在地上,汗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布滿了蒼白的臉。
如果是梁歡,阮梨不會心疼一一毫,可偏偏很有可能是阮意歡。
看到這個模樣,阮梨的心狠狠揪在一起,著急地上前想要去扶。
結果的手還沒到梁歡,梁歡突然先主手抓住阮梨的胳膊。
兩人的目對視在一起,只一眼阮梨就認出現在在梁歡里的人是的母親阮意歡!
“媽……”阮梨下意識喊了聲,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阮意歡就先開口。
“盧卡斯,你別想了,你想要的東西永遠都得不到。”
阮意歡的還很不舒服,說話也是斷斷續續,聲音非常小。
但盧卡斯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意歡。”
盧卡斯下意識往前走了兩步,目牢牢鎖定在阮意歡上:“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嗎?”
“長生?”阮意歡與他對視,艱難開口:“你早該死了這條心的!”
“當年的實驗確實功了,但那又能代表什麼?一有著你記憶的軀真的還是你嗎?”
盧卡斯沒有接這話,只是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阮意歡。
“即使有了實驗功的數據,比當年更先進的設備,但沒有阿臨,一樣復刻不了當年的結果。”
“你想要的,你永遠也得不到!”
阮意歡緒激地說完這些,還沒等到盧卡斯的回答,就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阮梨知道今天突發狀況會很多,特意安排了家庭醫生在莊園里等著,沒想到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慌忙讓人把阮意歡送進莊園里面,讓家庭醫生照顧。
其實阮梨也很想跟著一起去,想守在阮意歡邊。
但事已經到了這一步,不能半途而廢,必須徹底解決才行。
“你上次讓人將梁歡帶走,把梁歡的記憶放出來,下我媽媽的記憶,就是想利用來探聽關于實驗的事吧?”
阮梨看著明顯還在失魂落魄中的盧卡斯,皺著眉說道:“所以你也有辦法把梁歡的記憶下去?”
阮梨擔心梁歡會出來再次和阮意歡搶奪自己的,想試試看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幫助阮意歡。
可盧卡斯就像是沒有聽見阮梨的話一樣,里一直不斷呢喃著:“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你本不知道。”
阮梨看著這樣的盧卡斯,眉頭越皺越,轉過頭和傅硯禮對視了一眼。
阮梨什麼也沒有說,但傅硯禮只是看著的神,就猜出心里在想些什麼。
傅硯禮點點頭,贊同了阮梨的想法。
他們之前就查到盧卡斯對阮意歡有著不一樣的,現在看到盧卡斯這個反應,可以確定他對阮意歡依舊有。
有就有了肋。
阮梨知道他們利用這點可能有些不道德,但盧卡斯做了那麼多不道德的事,這也算是他自食其果了。
“我知道你很后悔,雖然不能重新開始,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彌補。”
阮梨試探著開口:“只要你配合,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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