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摟著男人,語調的撒道:“先生,你別這麼看我嘛,我都說了我不知道,您不信我,那您就去查好了,反正……反正我也沒有對不起您,您若是實在不高興,就罰我吧,是我的錯,沒讓您信任我,您不要我,也是應該的。”
這番話,聽上去像是十分委屈,實則心早就打起鼓來,然而表面卻還在強裝淡定。
真怕男人看出了的演技,早就在心里向各路神仙祈禱了幾百遍。
簡之夏啊,簡之夏啊,若是被拆穿,你恐怕有一萬種死去方式都不能讓這個男人解恨。
怕極了,早就在心里求爺爺告了。
然而霍廷琛在面前向來沒有理智,即使有,恐怕在的勾引下也堅持不過半個鐘
他神魂顛倒的聽著綿綿又帶著撒的語調,一顆心早就了一汪春水,哪里還舍得繼續質問呢?
小姑娘瞧好時機,更是演了起來。
委屈的在男人懷里瑟著,哽咽道:“先生,您去查嘛,我又不怕,省得今后還得三天兩頭懷疑我,到時候您又該兇我了,反正…反正我在先生心目中就是故意勾引你的狐貍,壞人。”
說著,又委屈著在他懷里蹭了蹭,勾得霍廷琛心里得不行。
霍廷琛抬手摟著的背脊,看向的眼中盡是寵溺。
這小東西就是有拿他的本事,一句話就能將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心甘愿。
“哪里舍得不要你,我不過就是問問,怎麼又說我兇?”他終究是沒忍住,低聲哄著。
聞言,簡之夏心里暗自松了口氣,聽他這語氣,應該是不會再追問了吧?
然而還是不放心,又故作害怕的瑟著,一邊哽咽的演了起來:“你那樣問就是兇,我好怕,先生有槍,要是哪一天生起氣來,把我打死怎麼辦?我力氣小,又打不過你,要不我還是走好了,省得又惹你生氣。”
霍廷琛:“……”看著老老實實的小姑娘,想不到這張小可真能編。
他心知肚明,卻還是寵溺的摟著:“盡會胡說,上次可還是你傷了我。”
簡之夏:“……”呃……好…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可……也不是故意的嘛。
想著,便心虛的從男人懷里出來,看向男人上次傷的耳廓。
果然……是傷到了,似乎還不輕。
這下換不好意思了。
愧疚的抬起小手想要去。
而男人卻見機握住白皙的手臂,阻止了的作,聲音沉啞:“乖,沒事。”
“對不起,還疼嗎?”垂著眸,一臉懊悔的說著,小嘟得老高,就差掉下淚珠了。
霍廷琛:“……”一點皮外傷而已,他哪有那麼貴。
不過......他還是蠻喜歡看關切自己的表現。
這種覺很奇妙,似乎有些甜,又像是一種征服。
霍廷琛眸底閃過一狡黠,隨即又恢復如初。
他故意皺起眉頭,嗓音忍道:“當然疼,每天還得自己換藥。”
簡之夏:“……”原來自己是個罪人,心里愧疚得不行,聲音哽咽得更厲害了:“先生,對不起,那今后我來給您換吧,畢竟是我的原因。”
說完,還不等霍廷琛說話,立馬就要去查看他的傷勢。
小姑娘這一次是真的心疼了,那張白凈的小臉上滿是愧疚。
男人見好就收,也沒再繼續逗弄。
他拉住簡之夏的手,將重新扯懷里,語氣寵溺的哄著:“沒事。”
“先生…對不起。”簡之夏低垂著眸,眼底浮現出一抹失落與悲戚。
這句道歉,是真心的,從頭到尾都很壞,壞了。
帶著目的接近他,偏偏他還那麼信任自己。
可明明就是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卻竟然連自己都給騙進去了。
當真了,剛剛有某些個瞬間,真的十分心疼又愧疚。
想著,便仰起腦袋看向男人,那雙水潤的杏眸里氤氳起薄霧。
男人垂眸抵著的腦袋,大掌挲著紅潤的瓣,眼睛直直的盯著看。
“寶貝,真的心疼了?”他問。
“嗯。”
小姑娘輕嗯了聲,也很主的抬起那張小臉迎合著他,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曖昧的氣息就縈繞在二人的周圍,男人結,眸愈發炙熱。
簡之夏的心跳也跟著加快了速度。
他們靠得太近了。
能夠清晰的到他里的熱量和溫度。
“先生……”
忽然喚了聲,嗓音糯,像是一羽一般撥著他的心臟。
霍廷琛呼吸一,眸微深,大掌攬在纖細的腰肢上,稍一用力,便將錮在懷里。
“喜歡我吻你嗎?"他著的,啞著嗓子問。
他的聲音很好聽,讓簡之夏瞬間淪陷,迷迷糊糊的回應道:“喜、喜歡。”
男人滿意的勾了勾,低頭攫取住那片紅艷滴的櫻桃,輕輕啃咬了起來。
簡之夏的小被他肆無忌憚的侵占著,只剩下無助息聲和嚶嚀聲。
閉上眼睛,小臉緋紅,任由男人在脖頸間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知道,只有順從,今后才會對有利。
這一刻,就連他們自己也分不清,這是戲還是真……
兩人吻得熱烈,毫沒有發現門外那雙仇恨的眼睛。
他躲在角落里,憤恨的攥拳頭,在心中暗付自己一定要得到簡之夏。
不弄一次,他不服。
這種半路被搶了人的滋味實在是不好,特別是,居然還幫著小叔,讓自己忍這種屈辱。
現在的他,儼然了一個笑話。
放假之前,他信誓旦旦的跟那幾個狐朋狗友夸下海口,說他一定能搞定簡之夏。
可他沒想到居然下了藥都能失手,還讓他小叔白撿起了這麼大的便宜。
真該死,只是一個傭人兒,若不是長得漂亮,他哪里會對興趣?
他堂堂霍大爺追,難道不是的榮幸嗎?居然還敢三番五次的拒絕。
一想到開學得面對同學的嘲笑,霍澤宇就越發的憎恨霍廷琛了。
長輩又如何?還不是不知廉恥的搶了他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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