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會兒天,時間還早,就有人提議玩國王游戲。
所謂國王游戲,就是到了國王牌的人,可以任意指定兩人做某件事,做不到的人要罰酒。
在場剛好有11個人,幾人換到圓桌坐下,紛紛牌。
第一個到國王的男人笑了兩聲,目從眾人上掃過,笑嘻嘻道:“紅桃9和紅桃A,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說一句:‘我一直很喜歡你,你在我心里是最好最完的人,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眾人笑了起來,紛紛起哄:“紅桃9和紅桃A呢?趕趕。”
陸念的心了,掀開自己的牌面:“我是紅桃A。”
“紅桃9呢?”
“紅桃9快出來。”
看了一眼,大家就開始找紅桃9。
陸念也跟著抬眼,思考到底是誰拿到了紅桃9。
白知夢的神有點微妙,輕輕掀開自己手上的牌,帶著點無奈笑道:“沒想到會這麼巧……我是紅桃9。”
陸念忍不住出驚訝的表。
這確實有點過于巧合了。
兩人對彼此的關系心知肚明,互相對視一眼。
陸念猜不白知夢的想法,緩緩站起看著的眼睛,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
毫無疑問,白知夢很漂亮。
的漂亮帶著病氣,有種致、貴的脆弱,長發飄飄,像是珍貴的綢。
漂亮,高貴,很有距離,也很難讓人討厭。
可——
陸念有些酸地想,大概自己真的不是什麼很好的人。
真的沒辦法勉強自己,去喜歡自己丈夫的白月、心上人。
哪怕知道自己不配,此時此刻,依然只能暗地承認,并不那麼喜歡白知夢。
白知夢呢?
或者在這樣的千金大小姐眼里,本不配作為敵吧?
陷自己的思緒,陸念沒發現大家的眼神在們中間游弋。
一打眼看,陸念和白知夢有種約的相似。
并不是們長得多像,而是同樣得纖細麗,白皙弱。
仔細看卻又不那麼像。
陸念弱的眉眼間藏著一堅韌,像是路邊綻放的麗野花,帶著清晨的珠弱卻又強韌,仿佛再大的風雨都無法摧折。
烏黑的發在的臉上,純真又。
兩朵相似又截然不同的麗花朵綻放,眾人眼神中有藏不住的驚艷。
白知夢卻敏銳地察覺,霍司州那清冷的目長久停留在陸念上。
忍不住了指尖,心口悶悶的,有些不適。
“不好意思。”
臉上出笑容,白知夢先落落大方地開口:“看來我只能罰酒了。”
端起酒杯,眨眼時帶著幾分俏,笑道:“我可不好意思把這種話說出口,這杯酒我認了。”
絕不可能喜歡陸念,更不可能祝福配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哪怕只是游戲中的謊言,也不想說。
白知夢很干脆,舉起手上的酒杯就要喝。
“等等!”
兩道男聲同時響起。
陸念不意外地看到,霍司州和許時同時開口,手阻攔喝酒的作。
大概是因為還抓著的手,霍司州的作慢了半拍。
許時搶先一步,強行把白知夢手上的酒杯奪過來:“說了你不能喝酒,怎麼這麼不當回事?”
“阿時,大家玩游戲呢!”
白知夢嗔了下:“一杯果酒而已,沒關系啦,不要掃興啊。”
“你前幾天才發過病。”
不贊同皺眉,霍司州沉聲:“你不能喝。”
多諷刺。
陸念忍不住勾了勾角。
名義上的丈夫,一邊恩恩抓著的手指,一邊滿眼都是另一個人。
心口泛起冷意,忍不住將自己的手指從他掌心里離。
大概是全心都在白知夢上,男人只是短暫地收一瞬,在手后連個眼神都沒遞過來。
白知夢還想說什麼,許時卻沒給機會。
“我替你喝。”
一仰頭,他干脆利落地把一整杯果酒喝。
“好酒量!”有人起哄:“英雄救都讓你做了,只喝一杯怎麼行?你小子想博得白校花好,起碼得喝三杯!”
許時也痛快,說三杯就三杯,完全沒猶豫。
三杯果酒下肚,大家紛紛鼓掌。
“那我也罰酒吧。”陸念笑了笑。
端起果酒,同樣一飲而盡,示意下干凈的杯底重新坐下。
果酒的口微甜,酒味非常淡。
陸念卻覺得口腔中酸,有什麼辛辣的東西一路沿著管,火燒火燎地燒到了的胃里。
不必看,也能察覺到邊男人不快的心。
是 因為風頭都被許時出了,他沒機會為心上人做什麼嗎?
還是生氣許時跟他搶奪?
陸念不知道。
也不想再想。
酒杯被重新倒滿,端過來喝了一口,覺得這果酒的滋味兒實在是有些難喝。
游戲很快又進行了幾。
他們彼此之間識,玩得也很有分寸。
熱熱鬧鬧玩了幾,都沒再點到陸念。
陸念也樂得安靜,自顧自看著熱鬧,不自覺杯子里的果酒空了好多次。
這一的國王到了陸念。
臉頰泛著微,清澈的眼眸噠噠的,看人時帶著意似的。
不知道怎麼,被眼神掃過,總人有些不太自在。
場上一時有點安靜。
陸念也沒在意,只以為是大家都還把當外人排斥。
沒放在心上,只是覺得有點無趣。
隨隨便便丟開牌,無所謂道:“紅桃5和紅桃6抱一下吧。”
這個要求很簡單。
白知夢和許時同時站了起來,對視一眼。
陸念都忍不住坐直了點。
可不知道,紅桃5和紅桃6是這兩個人啊!
的目忍不住看向側。
霍司州也正抬眼看向兩人,面無表的側臉冷淡又清冷,人猜不他的想法。
“來吧。”
倒是白知夢看起來很從容,笑著張開雙臂:“抱一下。”
許時也笑了,沒說話湊過去,紳士手跟擁抱一下。
一個短暫的擁抱。
兩個人都表現得很鎮定,其他人也無從起哄,順順利利地結束這。
“最后一吧。”
許時看了眼手表:“時間不早了,夢夢不好,得早點休息。”
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拳掌準備玩好最后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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