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沒想過裴衍會無于衷,不高興了一會兒,想到了什麼角一勾。
關掉了音樂,拿起話筒說道:“大家停一下,我們現在來玩一個游戲好不好?俄羅斯轉盤,刺不刺激?”
周甜甜拉著陸惜晚胳膊,“在說什麼?什麼游戲?”
俄羅斯轉盤這個游戲很簡單,拿6個酒杯,標注上1-6,然后搖骰子,搖到幾就往第幾個杯子里加酒,如果搖到的杯子里有酒就要喝完,然后繼續搖,直到搖到沒酒的杯子再換下一個。
本質就是讓人喝酒。
周甜甜聽了規則之后咋舌道:“好……好無聊的游戲。”
可其他人都興起來了。
杰西卡招呼著他們,“來呀,我們一起來玩。”
裴衍拒絕了:“不了,我今天不想喝酒。”
“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伊恩,你不接我的告白就算了,和我玩個游戲都不行嗎?”杰西卡可憐兮兮地說道。
裴衍不為所:“你可以玩不喝酒的游戲。”
“你。”杰西卡不滿地皺著眉,轉頭去問陸惜晚:“希爾薇亞,你要不要一起玩?”
陸惜晚敬謝不敏:“不了,我最近酒過敏。”
見也拒絕,杰西卡一下子就沉了臉,眼底閃爍著威脅的,“你不給我面子?”
“你要是要我喝,我就走。”陸惜晚更是無所謂了。杰西卡在這里本就沒有面子。
杰西卡被氣得要炸了,直接轉離開,和其他人一起玩了起來。
也有不喝酒的,于是他們這些不喝酒的人就坐在一起玩德州撲克,也好玩的。
周甜甜一開始沒有參與,主要是語言不通,去看他們喝酒的人玩俄羅斯轉盤了。
過了一會兒,回來了,就開始說陸惜晚他們玩的太素了,應該輸的人喝一杯才行,這樣才刺激。
裴衍拿著牌,笑道:“你一個不玩的人在這里說什麼。”
周甜甜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那我玩,輸的人就喝一杯。”
陸惜晚看了一眼,“你好像很想讓我們喝酒?”
周甜甜皺了皺鼻子,“就是覺得你們這樣不刺激,太無聊了嘛。而且我們可以淺淺地抿一口,不像他們一喝就喝一整杯,那樣太傷了。”
“有點賭注更刺激嘛,不然你們不覺得太平和了嗎?我看你們玩都覺得有點困了。”
幾人對視一眼,季盛堯率先附和道:“也行,這樣玩的確有點無聊了,不然我們就誰輸了誰淺淺抿一口?”
陸惜晚無所謂:“行吧,喝點可以,但是不能喝醉啊!”
都同意了,裴衍更是沒有意見了。
于是四個人便開始玩了起來,一開始玩的是德州撲克,還不練的周甜甜總是輸,一會兒就不干了,開始玩其他的。
季盛堯總是給周甜甜喂牌,這下變了裴衍和陸惜晚總喝。
這不行啊,裴衍和陸惜晚也開始聯合起來,就這樣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很快大家臉上都帶著醉意了。
“不玩了不玩了。”陸惜晚擺擺手,“再喝就醉了。”
其他人也紛紛響應,異國他鄉的,大家都不想喝醉。
但派對的最后,杰西卡要求每個人敬一杯,別人都敬了,他們也不能不敬,于是又喝了一杯……
陸惜晚迷迷糊糊之際,覺到了一涼意來襲,一悠悠清醒過來。
“這是哪?”
陸惜晚直覺腦袋有些發脹,太突突地跳,一時間竟有些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甩了甩發懵的腦袋,然后想要用手去太,可的胳膊剛用力便到了束縛,心中頓時一驚,視線向下一看,這才發現此時竟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一不安頓時涌上陸惜晚的心頭,趕忙扭頭看向兩旁,昏暗的室里有一張圓桌子,沿著圓桌還坐著好幾個人,雖然線昏暗,但仔細看的話不難看出,季盛堯和裴衍正在列!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有腦子的人也知道自己應該是被綁架了。
整間屋子只有一個散發著微的燈泡還亮著,往黑暗里看了看,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的影子,現在應該暫時是安全的。
“季盛堯!醒醒!裴衍!快醒醒!”陸惜晚低音量對同樣昏迷不醒的兩人呼喚,生怕驚了不該驚的人。
隨著陸惜晚的幾聲呼喊,季盛堯和裴衍相繼醒來,他們很顯然也是被下了迷藥,醒過來后緩了好一會兒才恢復理智。
“這是什麼況?”裴衍先是驚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臉難看地打量著四周,很顯然也不記得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季盛堯用力掙了一下捆在上的繩索,見掙無,他便看向了與他相鄰的座位上的周甜甜,經過呼喚,周甜甜也悠悠醒來。
“我們…這是在哪里呀?”周甜甜有氣無力地問道。
“不知道,我們好像是被綁架了。”季盛堯語氣凝重地說,從目前的況來看,多半是遭遇綁架了,畢竟對方在抓到他們后并沒有傷害他們,所以一定是有所圖謀。
“啊?被綁架了?!”周甜甜頓時驚呼一聲,臉嚇的慘白,這里可是M國,在這種地方被綁架那豈不是死定了?
周甜甜剛要大喊救命,陸惜晚趕忙出聲制止道:“小聲一點,對方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已經醒了,現在是我們通的最好時機,千萬別把別人招惹過來。”
裴衍目投向了圓桌對面,奇怪的是,那里還有一個昏迷的人,是誰?
“這人是誰?你們認識?”季盛堯也忍不住開口問道,此人與他們一樣被五花大綁著,顯然不是綁匪。
陸惜晚幾人相繼搖頭,表示不認識此人。
“或許是綁匪的另一目標,你們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嗎?我們為什麼會被迷暈?”陸惜晚率先問道,現在的記憶有些斷片,只記得昨天在杰西卡的生日宴會上喝了些酒,但當時并沒有什麼不適,難道是酒里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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