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陸惜晚看上一枚無事牌,這次警告了季盛堯和裴衍,兩人沒有手,順利地以十三萬的價格拍下了。
拍下后就有工作人員引領著拍下貨品的客人按照拍品號碼的順序前去款拿貨品,當然也可以讓工作人員拿來POS機直接刷卡,不過陸惜晚對后臺很興趣,和季盛堯說了一聲就過去了。
陸惜晚去的時候就聽見一陣吵鬧聲,工作人員一臉無奈:“小姐,真的不行,拍賣會規定如果想要反悔就要扣除十萬保證金的。”
“你們這是搶錢!這個同心鎖本不值五十萬!我憑什麼不能反悔?”聲頗為歇斯底里。
陸惜晚在外面聽著這聲音就有點悉,進去一看,正在吵鬧的人不是23號是誰?
23號神兇惡,眼珠子都紅了,死死盯著工作人員,旁邊站著的朋友面尷尬得恨不得找條地鉆進去,“不然我把錢給你墊上吧,你別這樣,太丟人了。”
23號頓時變了臉,一副哀愁的樣子:“可是你墊上我也要還給你啊,你是知道的,我的卡都被我爸媽凍結了,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上。”
陸惜晚饒有興味地挑了挑眉頭,視線落在23號的朋友上,穿的都是當季新款,特別是口的項鏈,保底要百萬以上,家底應當很厚。
同時也品出了23號偏要大鬧一場的意思了,就是想讓面子的朋友替出了這五十萬。
那可不行。
想看笑話的陸惜晚決定做一個正義使者,揭穿23號的小心思。
于是開口道:“喲,這不是23號嗎?這是有錢抬價,沒錢付賬嗎?”
帶著濃濃嘲諷的語氣一下子就讓23號炸了,惡狠狠地抬頭,看見出聲的是陸惜晚,眼底的憤怒更甚:“是你!”
陸惜晚好整以暇地笑了笑,“是我。你可真有意思啊,之前報假警,后面又沒錢還要充大款,你這個小姑娘可真有意思。”
牽扯到之前的事,23號面一變,有些慌張。
朋友更是疑:“報假警?什麼意思。”
“胡說八道的。”23號顯然不想讓朋友知道之間事,又怕陸惜晚全抖落出來,咬牙付了保證金,拉著朋友走了。
陸惜晚這才付了錢,領了自己拍下的無事牌離開。
回到場上時,就聽見上面臨時加了一個商品,高云說是競拍人反悔,現在要進行二次拍賣了。
同心鎖一亮相,就有不人往23號的位置看去。
誰讓當時陸惜晚和23號競價時那麼高調,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同心鎖最后的歸屬是誰。
23號第一次來參加拍賣會,沒想到會進行二次競拍,又又惱,被那些古怪嘲笑的視線看得腦袋都要垂到地底下去了。
陸惜晚倒是很高興,出了幾次價,八萬就拍到了手。
拿到同心鎖,不釋手地把玩著,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同心鎖只有半個掌大,玉質圓潤,銀線沿著雕刻出的花紋走了一圈,格外的致,下面還掛著幾個小鈴鐺,搖一搖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季盛堯瞥了一眼,淡淡道:“不過是比較劣質的玉罷了,也值得你這麼高興。”
陸惜晚收起同心鎖,懶得和他計較。
他多有錢啊,自然看不上這等“劣質”的玉了,但在陸惜晚眼里,這至也是個冰種了,如果不是在拍賣會上,外面隨便一家店都能賣到二十萬以上。
前面的拍品都是小兒科,越到后面,拍品的價格越高,幾百萬的畫,上千萬的寶石,看得陸惜晚咋舌。
裴衍舉牌花了八十萬買了一個大到能裝人的金楠木箱,隨后就不再舉牌。
而季盛堯一晚都沒有舉牌,直到五克拉的黃鉆出現了。在高云宣布了底價七百萬之后,他臉上流出意的神,在競價過幾后第一次舉牌:“八百萬!”
“八百二十萬。”裴衍舉牌喊道。
季盛堯回過頭,面不善地看著他,“衍?”
裴衍神和善,“不好意思了盛堯,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我也很喜歡這顆黃鉆,不如割給我?”
“那我們就各憑本事吧。”季盛堯拋下一句,繼續舉牌:“八百五十萬!”
裴衍隨其后:“八百六十萬!”
兩人針鋒相對似的價,很快讓價格上升到了一千萬,此時已經沒人再競價,都看到了他們二人的勢在必得,誰都不會去爭。
“二,這顆黃鉆的價值不過一千兩百萬,再多就不值得了。”錢小姐勸了一句。
裴衍笑著說道:“盛堯,聽到了沒?你可別做虧本的事。”
季盛堯卻理都沒理他,繼續價。
“唉,”裴衍嘆了一口氣,話音一轉:“盛堯,你這是要把黃鉆送給周小姐的嗎?”
季盛堯神一頓,反問道:“你是要拍下送給錢小姐的?”
聞言,錢小姐的臉頓時赧起來,眉梢上是不住的笑意。
裴衍也沒回答,反而問還在把玩無事牌的陸惜晚:“惜晚,你覺得這顆黃鉆怎麼樣?”
“啊?”陸惜晚茫然一瞬,看了看臺上耀眼奪目的黃鉆,想了想:“周小姐和錢小姐都適合的。”
見只想著別人,裴衍無奈道:“我是問你,你喜歡嗎?”
“啊?”陸惜晚更為驚訝,這才反應過來裴衍竟然是想把這顆黃鉆送給,眼睛都瞪圓了,連忙找了個借口:“我其實不喜歡鉆石。”
裴衍挑眉,還未說什麼,就聽見錢小姐譏誚說道:“是不喜歡,還是不得不告訴自己不喜歡?大點的天然鉆石就要上百萬了,陸小姐恐怕也負擔不起吧?”
聞言,裴衍眉頭一皺,不悅地看向錢小姐。
陸惜晚倒也不生氣,“鉆石本來就不是什麼稀有的東西,只是鉆石商人炒出來的概念罷了。更何況近幾年人工鉆石也很不錯,眼看來本分不出真假,我更喜歡沒人能仿冒出來的東西,那才是獨一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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