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紙箱子里面赫赫然躺著六個大榴蓮,已經全部開了口,箱子一打開就散發出來了陣陣香臭的氣息。
“我去,誰沒事給你送一箱榴蓮啊?”
江琴立即拿起了一個榴蓮,湊在鼻尖嗅了嗅,然后一臉贊許的說:“這榴蓮,真夠味兒!”
隨后,江琴看向快遞員,問:“這誰送來的?”
快遞員說:“一位先生讓我送過來的。”
“先生?”
江琴回頭看向沈曼,問:“怎麼?還有別人追求你啊。”
沈曼搖了搖頭。
實在是不知道這個榴蓮是誰送過來的。
前世,和有集的男并不多,自從嫁給了薄司言之后,就更不會和異有聯系了。
況且,誰會無緣無故的送這麼多的榴蓮過來?
“嘖嘖,送孩兒榴蓮,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想的,商低下吧!”
江琴說道:“還是我弟弟好,我弟弟絕對不會干出這種蠢事!”
還沒等沈曼開口,手機上突然就傳來了蕭鐸的鈴聲。
“喂?”
“東西收到了嗎?”
電話那邊蕭鐸的聲音很是沉穩正經。
沈曼瞥了一眼一旁的江琴,又看了一眼江琴手里的榴蓮,問:“這些榴蓮……該不會是你送來的吧?”
“喜歡嗎?”
沈曼張了張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喜歡?
榴蓮是好吃的。
可是無緣無故的,送榴蓮干什麼?
“江姐姐倒是喜歡的。”
“那你呢?”
“……也喜歡吧。”
沈曼又看了一眼江琴,江琴瞬間明白地上的這一箱子榴蓮都是自己的這個倒霉弟弟送來的。
江琴一把拿過了電話,對著電話那邊的蕭鐸怒吼道:“阿鐸,你虎啊!以后出門別說是我弟弟!”
說完,江琴立刻掛斷了電話。
沈曼看愣了,還沒搞清楚江琴發脾氣的原因,江琴就說道:“這小子一定是腦子有問題,才會想到給孩子送榴蓮!”
沈曼干笑了兩聲,說:“正好,我也想吃榴蓮的。”
“這不是一回事!”
“江姐姐昨天不是還說想吃榴蓮了嗎?這正合適。”
說完,沈曼就去搬榴蓮,生怕江琴生蕭鐸的氣。
江琴氣得要死,要是讓知道是誰給蕭鐸出的這個鬼主意,一定弄死那個人!
“曼曼,你可千萬不要誤會,阿鐸平時不怎麼跟孩子接,所以不知道怎麼討孩子歡心,這個主意,絕對不是他想的!”
“我知道。”
蕭鐸無緣無故的,也不會想要給送榴蓮。
江琴茫然:“你知道?”
“這用后腦勺想一想也知道,這一定是傅遲周的主意了。 ”
經過沈曼這麼一提醒,江琴瞬間明白過來。
對啊,這鬼主意除了傅遲周能想出來之外,還能有誰?
想到了這里,江琴頓時氣不打一來:“你等著,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沈曼攔不住江琴,江琴穿著睡,踩著拖鞋,健步如飛的就跑了出去,沈曼正準備追出去,卻沒想到江琴直接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傅遲周!出來!傅遲周!”
江琴的聲音太大,傅遲周撓了撓窩頭,開了門問:“大早上起來誰啊在門口嚷嚷!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傅遲周打開門,看見江琴之后,傅遲周愣了愣,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又把門關上,重新打開看了一遍,確定眼前的人是江琴之后,傅遲周結的問:“你、你怎麼來了?”
江琴掐著傅遲周的耳朵,說:“教我弟弟這麼泡妞是吧?我告訴你,我到手的弟妹要是飛了,你就等著吃老娘的拳頭吧!”
“傅遲周,你是不是應該就現在的況,好好地跟我解釋一下?”
沈曼靠在墻邊,雙手環的看著傅遲周。
傅遲周看了一眼江琴,又看了一眼沈曼,隨后吞咽了一下口水。
大早上起來的,兩位活祖宗!這是要殺了他嗎朋友?
傅遲周一點不敢怠慢的領著沈曼和江琴進了家門,只見傅遲周家里的裝潢一看就是新的,應該是剛剛搬進來沒有多久。
“兩位請坐。”
傅遲周點頭哈腰的請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堂堂傅氏總裁在這兩個人的面前就像是個端茶小弟。
江琴對于一氣之下暴傅遲周住的事表現的有些心虛和懊惱。
傅遲周則坐在了沈曼的對面,干咳了一聲,說:“這個事吧,其實是這樣,我原先的住呢離A大很遠,偶爾給你們上課也不方便是不是?所以蕭鐸在讓我給你買下這棟房子的同時,我也順便給我自己買了一套。”
沈曼挑眉,才不相信傅遲周這樣的說辭:“那你為什麼之前不說?”
“我是覺著這個事沒有什麼說的必要嘛……”
說完,傅遲周拼命地給一旁的江琴使眼。
江琴也會意,開始站在傅遲周這一邊,對著沈曼說道:“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傅遲周懶,讓他早起貪黑是不可能的,這件事和阿鐸一點關系都沒有,真的!”
聽到江琴這麼說,傅遲周捂著眼沒好意思看。
江琴不說話還好,這話說了更沒法解釋了!
“是蕭鐸,讓你來這里監視我?”
“不不不!不是這意思,我弟他怎麼可能監視你?他是怕你一個孩子家家一個人住在這里不安全,所以才讓傅遲周住過來,一來是為了方便,二來也是為了照顧你的起居!”
江琴一腦的將事全都和盤托出,傅遲周終于忍不住的開口道:“大姐,你要不就別說話了!”
江琴瞪了一眼傅遲周,傅遲周立刻閉。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樣可以了吧?”
沈曼也并不想要讓傅遲周和江琴為難。
江琴小啄米似的點頭,傅遲周也高興的冒出了星星眼。
沈曼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看著地上一箱子的榴蓮,猶豫再三,還是給蕭鐸發了一條消息:謝謝你的榴蓮,我很喜歡,不過下次不要再送了。
沈曼抿,想有些事說的不需要那麼明白,但是蕭鐸這個聰明人應該明白的意思。
傍晚,江琴的新樓盤開售,在麗江酒店辦了宴會,江琴算是一半的蕭家人,所以這一次的新樓盤開售吸引了不的人,沈曼收到邀約前來,一水湖藍的長分外的引人注目,僅僅是站在那里,就已經為了全場焦點。
“曼曼!”
江琴從遠踩著高跟鞋奔來,直直的撲到了沈曼的懷里,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后面給江琴提著子的傅遲周差點都沒跟上江琴的步伐。
“大姐,您慢點!您還穿著高跟鞋呢!”
江琴不管不顧,說:“這一次的樓盤開業,說我也能賺他個幾百億,提前開心開心不行啊?”
“是是是。”
對于江琴,傅遲周從來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沈曼環顧了四周,沒有看見蕭鐸的影。
或許是蕭鐸看到了那條消息之后,就放棄了吧。
放棄了,正好。
此時沈曼的余瞥見了大門外的一個悉的影,只見蘇淺淺穿著一條白的禮,而在蘇淺淺邊點頭哈腰的是薄氏的總經理,鄭經理對著蘇淺淺說道:“蘇小姐,今天薄總有事來不了,讓我來帶您悉一下這里的環境,這一次的樓盤薄總非常看好,在業也有很好的價值,你正好可以來學習一下,結一下新的人。”
蘇淺淺點了點頭,麗江酒店倒不算是特別的豪華,裝潢很是低調,對于邊鄭經理的刻意討好,蘇淺淺覺得很是用。
雖然因為績單的事,薄司言生了的氣,但是薄司言并沒有放棄。
這一次薄司言讓過來,一定也是為了的學業著想。
就在這個時候,蘇淺淺也看見了不遠的沈曼和江琴。
當看到江琴之后,蘇淺淺的臉瞬間就白了。
分明記得這個人和傅遲周還有蕭鐸是一伙兒的。
江琴同樣看到了蘇淺淺,皺著眉頭,問:“誰邀請來了?也配出現在我江家的地盤?”
“應該是薄司言讓過來的。”
沈曼的語氣平靜。
畢竟薄司言很是疼蘇淺淺,蘇淺淺上一次得罪了江琴,薄司言應該是想找個機會讓蘇淺淺給江琴道歉。
倒是沒有想到薄司言為蘇淺淺考慮了這麼多。
“小三登堂室,還要不要臉?”江琴立刻對著保安說道:“來人,把趕出去!”
蘇淺淺見狀,立刻上前:“江小姐,上一次的事是我不對,我想跟你道歉。”
蘇淺淺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正好讓周圍的人都聽見。
沈曼知道在這方面蘇淺淺很有一套,裝弱小白花求同的這個套路,之前已經見識過了。
可江琴并不吃這一套,冷冷的說道:“道歉不必了,我們江家不歡迎你這種知三當三的人,保安!把人趕出去!”
聽到這里,蘇淺淺立刻看向沈曼,委屈的眼神顯得我見猶憐:“沈姐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和薄總清清白白,你為什麼要背地里在江小姐的面前潑我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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