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不就是一張證書的保障而已嘛?我不要那種東西,隨心所地在一起,未來會發生什麼順其自然。”
周茵點點頭,不置可否。
前段時間周茵和司一聞帶著周澤在外面用餐的時候剛好到司雨和的男朋友。
司雨和的男朋友也算是長跑。這個人也算是通瀟灑,別看著大大咧咧的,但是個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事方式,周茵這個做大嫂的當然不會干涉。
周澤滿八個月的時候基本上已經能夠在地上爬得飛快。
有一次司雨來找周澤玩的時候,正好到周澤不小心從臺階上滾下來,不僅額頭上撞出了一個大包,哭得那也一個驚天地的。司一聞走過去將周澤拎起來抱在懷里,檢查過沒有什麼大問題也不太當一回事,倒是一旁的周茵急得不行:“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腦門都紅了,會不會腦震啊?”
司一聞笑著說:“不至于,哭一會兒就好了。”
周茵說司一聞太狠心了。
司一聞反過來說周茵過于寵溺寶寶。
夫妻二人經過一番“激烈”爭執,后來司一聞把手上的娃給在一旁吃瓜的司雨,拉著周茵回了房間。
莫約過了十來分鐘后,司一聞再和周茵從房間里出來。觀察細致的司雨敏銳地發現,大嫂上的豆沙口紅都不見了。
司雨當即腦補出了一堆有的沒的,心里慨:要是這些日常能被記錄下來就好了。不僅要被記錄,要是還有人和一起磕,那別提多快樂了。
司雨對于《跟著爸爸媽媽去旅行》這檔節目的構思,完全是因為司一聞和周茵而起。
*
時隔幾年,司雨再次邀請周茵去參加節目時,周茵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
這幾年淡出社,周茵覺得生活過得更開心自在。本來就不是公眾人,日子也不是過給別人看的。遠離那些嘈雜的聲音,反而更能專注自己的生活。
可司雨有辦法找到周茵的肋,故意點開當年《進行時》宙斯夫婦的cut來給周茵看,一副慨的模樣:“以前看好像也不覺得什麼,現在再翻出來看,別有一番滋味。”
司雨點開的cut是周茵在照顧生病的司一聞。
周茵本不想看的,可又忍不住被吸引。鏡頭里司一聞一副可憐的模樣坐在床頭,而周茵則在旁邊勸他吃藥。這畫面如今再看,全都是回憶。
司雨觀察著周茵的反應,時不時一句話:“沒想到我哥那麼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害怕打針吃藥啊。”
周茵忍不住笑著說:“小周澤也怕打針吃藥,和他爸爸一樣。”
司雨問:“真的嗎?”
前段時間小周澤生病,讓一家上下了陣腳。
自從周澤出生,那是被當寶貝似的在照顧,這也是周澤第一次生病,毫無預兆。
周澤平時不哭,可那天晚上半夜卻一直哭個不停,怎麼哄都沒有用。
周茵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然而看著孩子哭,也忍不住哭。孩子讓保姆抱著,司一聞轉過來抱著周茵哄,周茵哭得更厲害了,覺得自己是個廢媽媽。
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家庭醫生趕來,初步檢查過后發現周澤的左側腮幫子有些腫大,懷疑是腮腺炎。于是半夜馬不停蹄去了急診,急診醫生通過拍片診斷,又有不一樣的結果,稱是淋結炎。
周茵完全聽不懂那些專業的名詞,只知道周澤要住院了,并且況有些嚴重。
前前后后,從凌晨一直忙到清晨,多數時候都是司一聞在跑前跑后。
才一歲多的周澤躺在大大的病床上,四肢被護士按住,腦袋上被留置針。
之前每個月周澤都要去打預防針,所以他看到護士拿出針就知道接下去要干什麼了,針還沒有往他上扎,他就哭得慘絕人寰。
或許只有當了媽媽之后才會有那種會,周茵當時心里難得不行不行的,看著孩子哭,也哭。旁的司一聞安:“周澤是男孩子,打個針而已。”
周茵反過來數落司一聞:“還說他呢,你還不是害怕打針?”
“我哪有?”他還否認。
周茵哭笑不得:“司一聞,你別狡辯,當時錄制節目都有視頻記錄的!”
司一聞聳聳肩,一副不認賬的樣子。不過倒是讓周茵的注意力從孩子的上轉移。
等周澤終于累得睡著了,他的爺爺外公外婆也都氣勢洶洶地趕了過來,替換了周茵和司一聞。
別看就養一個小屁孩,卻不知道要多人心。周茵已經算是極其幸運的人了,家里有好幾個保姆番在照顧周澤,不僅如此,的丈夫司一聞也并非甩手掌柜,更別提的公公婆婆爸爸媽媽都會經常來幫忙。
周茵和司一聞再一次去醫院的時候,正趕上一家人在哄周澤吃藥。
家里四個年紀加起來都兩百多歲的長輩愣是拿一個才一歲多的小屁孩沒有一點辦法。周澤跟個竄天猴似的站在病床的床頭柜上,一臉抗拒吃藥,手上還拿著個玩張牙舞爪的。
見爸爸媽媽來了,周澤跟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手要周茵抱。
周茵問:“怎麼了?”
董婧慈一臉無奈地說:“都快一個小時了,愣是一點藥都喂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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