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據辛嚀的描述,周茵也不確定的未婚夫是不是商之堯。
“要不然,我幫你把關把關?”周茵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
辛嚀輕哼:“嘖,你那麼閑?該不會跟司一聞吵架了吧?”
被破心思的周茵主跟辛嚀說:“你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裴瑤現在在鴻興集團工作,我剛才親眼所見在司一聞的辦公室。”
辛嚀不敢置信:“什麼????”
閨兩人很快約見,兩人都是素面朝天,但值都很能打。
一見面,辛嚀就眼尖地看到周茵脖頸上的紅痕,不屑地嘖嘖兩聲:“有必要嗎有必要嗎?看看你脖子上的草莓印!”
周茵紅了臉,連忙手捂著脖頸:“在哪里?我怎麼不知道?”
辛嚀指了指周茵的左側鎖骨上方,周茵連忙拉下車上的化妝鏡看了眼。
還真有!
什麼只許州放火,大概就是周茵這個周。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司一聞上留下各種痕跡,但絕不允許司一聞在上留下痕跡。吻痕什麼的,恢復起來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本質上這都是屬于皮下淤,反正就跟淤青差不多德行。周茵皮白皙,這些痕跡就太明顯,沒個個把星期完全消退不了,很麻煩。
周茵真的沒有印象司一聞到底是什麼時候留下的這個痕跡。下午和司一聞在休息室里玩得不算很嗨,也算是嘗試了一下惡趣味,故意把他的雙手給綁起來,肆意妄為。別看司一聞一副任由發揮的樣子,但全程也都是他在把控。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讓苦苦掙扎。
想到那個畫面,周茵的臉紅到一個不行。
一旁的辛嚀瞇著眼看著周茵,冷酷無地一掌拍在的肩膀上嚇人:“姐妹!你是不是在想什麼兒不宜的事!”
周茵赧地咳了咳。
辛嚀一臉嫌棄:“怎麼你們這種婦一點也不懂得矜持?居然還回味起來了?”
周茵只能捂住辛嚀的:“你可快閉吧!”
辛嚀唔唔地說:“就允許你想,還不許我說了呀!”
“就不許!”
*
離辛嚀約定和商家那位未婚夫的晚餐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
辛嚀問周茵:“要不然我現在先陪你吃點?”
周茵搖頭:“我這會兒也不,沒什麼胃口。”
辛嚀:“要不然打一把游戲?”
周茵:“我打游戲那麼垃圾,你又不是不知道。”
辛嚀:“那就這樣干坐在車上?”
周茵:“我也不知道可以去哪兒。”
辛嚀嘆氣:“你這個人其實真無聊。”
周茵說:“我其實也這樣覺得。你說吧,我除了家里有錢,長得好看,還有什麼?”
辛嚀:“yue!你他媽在凡爾賽嗎?”
周茵一臉平靜:“我覺得我沒有在凡爾賽。”
辛嚀:“……”
忽然想起什麼,辛嚀對周茵說:“對了,這個月15號有蔡文昊的演唱會,想去嗎?”
周茵來了興趣:“這個月15號不是沒幾天了?你有票?”
一般演唱會的門票都是提前好幾個月預售,像蔡文昊這種當紅頂流,演唱會門票基本上都是一秒鐘售空的。
周茵會對蔡文昊興趣,也是因為上次在GIBANG雜志慈善晚宴上看過他的舞臺,之后便深深著迷。從那天以后,也像個小似的經常關注蔡文昊的態,也會用小號在蔡文昊的超話發帖。
越是深了解蔡文昊,越會發現他是一個寶藏。他不僅唱跳俱佳,還會詞曲創作,最重要的長得好看。周茵的喜歡的確是有些淺了,不過誰看過蔡文昊的舞臺不說一個絕?
更別提周茵還是近距離欣賞過舞臺表演的。
“我要看就要第一排最近距離,不然沒勁。”周茵大言不慚。
辛嚀翻白眼:“你以為票那麼好弄到啊?”
說完,話鋒一轉,從包里拿出兩張票甩了甩,一臉臭屁:“可是呢,我辛大佬作為妝界一姐,想要弄到一張第一排的演唱會門票還不簡單?”
周茵接過辛嚀手上的門票一看,還真是第一排的,“不錯啊!”
辛嚀說:“那就這麼定了啊,到時候一起去看演唱會。”
周茵用手指比了個ok:“莫問題!”
“對了,你說的那個裴瑤又是怎麼一回事?”
“哎,這說來就話長了。”
閨兩人坐在車上聊天,一聊就是一個小時。
眼看著辛嚀和未婚夫約飯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周茵和一同下了車。
“等會兒我就坐遠一點,幫你把關一下。”
辛嚀心底毫無波瀾:“哎,我沒抱任何期待。”
傳聞商家那位二爺風流,長得還一般般,仗著家里有幾個小錢,整日里無所事事。
辛嚀都不知道父母為什麼著去和這位二爺培養,難道真的怕嫁不出去嗎?
約的這家餐廳倒是十分高檔的西餐廳,裝修也十分低調有涵。
周茵這雙火眼金睛一進餐廳就看到不遠一個致的男人,定睛一看不就是商家那位二爺商之堯?
倒一口氣,對辛嚀說:“麻蛋,你的未婚夫居然是商之堯?”
在場的商家人也就只有商之堯一個人,況且他還是一個人坐在位置上,明顯是在等人。周茵自然而然代他是在等辛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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