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來到了傅家老宅。
傅老爺子去世以后,為新家主的傅硯禮沒有搬進來,傅承溫也搬出去了,宅子里就剩下一些花匠和傭人。
沒有了傅老爺子,一個月一次的家庭聚會自然也沒了。
加上傅家幾家人之間的關系并不和諧,大家都不想和其他人有過多接,漸漸的都不來老宅。
只是,平日里冷冷清清的老宅,今天卻格外熱鬧。
阮梨還沒有下車,就看到院門外停了好幾輛豪車,還都是悉的車牌。
傅硯禮和傅承溫的車都在。
阮梨知道傅硯禮今天會來老宅,也想到傅承溫一定也會來,但沒想到有這麼多人。
看來今天又有一場仗要打了。
阮梨深吸一口氣,牽著leo下車。
“leo。”阮梨蹲在leo面前,了它的腦袋,一臉嚴肅地看著它。
“等會兒如果有人敢欺負爸爸媽媽,你就上!”
“汪!”leo昂著脖子喊了聲,尾搖得飛快,顯然是聽懂了阮梨的話。
阮梨開心地笑了笑,起整理了一下服,就帶著leo大步走進院子里。
此刻的傅家老宅里,一群人都在客廳里,氣氛早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傅硯禮坐在沙發主位上,后站著的是以許明為首的一群手下,旁邊坐的是傅承燁和他的父母。
對面的沙發上,中間坐的自然是傅承溫。
他的后也站了苗回和一群手下,還有他的父親傅文峰。
傅文峰是想坐的,但傅承溫沒發話讓他坐,他也就不敢坐,只能老老實實站在旁邊。
這些年里,傅承溫明里沒對傅文峰做什麼,但暗地里對他了不手腳,讓傅文峰吃了不苦頭。
傅老爺子去世后,傅承溫更是不再藏,針對打傅文峰。
傅文峰一開始肯定是不爽的。
他可是老子,怎麼能被兒子打?
傅文峰也試圖反抗,但他的所有反抗對傅承溫來說都是螳臂當車,毫無作用。
甚至,每次反抗過后,傅文峰的就會變得更加痛苦,手上的錢也會跟著變。
傅文峰早就懷疑自己這些年不舒服是跟傅承溫的母親苗淼有關系,但他沒辦法解決這件事,甚至怕傅承溫隨時會要了自己命。
所以到最后,傅文峰對這個兒子已經開始到畏懼,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傅承溫以一種高高的姿態看著傅硯禮,開口說話的語氣里滿是得意:“這里現在是我的地盤,由我說了算。”
“我不想看到你們這些無關人員,所以你們是不是應該識趣點,趕滾出去!”
傅承燁子急,一聽這話就忍不住了。
“什麼你的地盤?傅家老宅是屬于每一個傅家人的,就算你現在是傅家家主,也不能把這里私自占有!”
“三哥之前做家主的時候,可沒有像你這樣!”
傅承燁的父母雖然也是站傅硯禮這邊的,但聽到傅承燁這麼大膽地和傅承溫爭吵,還是被嚇得出了一冷汗。
現在傅硯禮失勢,他們雖然不會倒打一耙,但也想要明哲保,不敢和傅承溫鬧得太難看。
“阿燁。”傅承燁的母親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說話收斂點。
但傅承燁本不怕,繼續盯著傅承溫:“我們都知道這家主之位你是怎麼得到的,就別在這說些廢話了。”
“我相信三哥,他一定會把現在失去的這些東西都搶回來的!”
傅承燁說得越多,傅承溫的臉就變得越難看,放在膝蓋上的手也跟著用力收拳,手背上的青筋鼓起來。
傅承溫這麼費盡心思走到這個位置,以前是為了報復傅老爺子報復傅文峰和傅家,現在則是為了和傅硯禮爭個輸贏。
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贏過傅硯禮!
“呵。”傅承溫冷哼一聲,語氣里盡是不屑:“你自欺欺人,他如果真的有本事,現在坐在這的就不是我了。”
說著,傅承溫轉頭瞥了傅硯禮一眼:“他還沒有說話,養的這條狗倒是得很歡。”
這話明顯在罵傅承燁是傅硯禮的走狗,然而傅承燁本不在乎。
他從小就聽傅硯禮的話,是傅硯禮的超級迷弟,當傅硯禮的走狗也好的。
要說他是別人的狗,傅承燁自己還不樂意呢!
眼看著傅承燁聽到這話以后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笑得很開心,傅承溫實在是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他今天來這可不是為了跟傅承燁吵架的。
“東西出來吧。”傅承溫盯著傅硯禮,冷聲開口:“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傅硯禮微微側頭給了許明一個眼神,許明就將手中拿著的一個木盒子放在了他們中間的茶幾上,輕手輕腳打開。
上好的紫檀木木盒里只有兩個東西,一個傅家家主的印章,一個傅家的族譜。
必須有這兩樣東西,并且在族譜上寫了傅承溫的名字,他才能為真正的傅家家主。
傅承溫早就想要這兩個東西,一看到它們便迫不及待地手想拿,結果許明突然合上蓋子,把盒子往旁邊挪了挪。
“你什麼意思?”傅承溫臉瞬間沉了下去,憤怒地瞪著傅硯禮。
他知道如果不是傅硯禮授意,許明不會這麼做。
“人呢?”傅硯禮板著臉,臉上沒有任何緒波,冷冰冰開口質問。
“說好的事你忘了?”
傅承溫聞言,下意識轉頭看向邊的苗回。
苗回低著頭,臉難看,眼神晦暗不明。
傅承溫這次贏傅硯禮其實贏得并不輕松,雙方之前也達協議。
傅硯禮拿出傅家家主印章和族譜,傅承溫把當時在江城妄圖殺害阮梨和喬橙的人出來。
現在傅硯禮的東西拿出來,傅承溫自然是要人的。
傅承溫原本想隨便一個人出去,但傅硯禮已經調查到苗回上,他本糊弄不過去。
可是,苗回對傅承溫來說還有著很重要的作用,不能讓他落到傅硯禮的手里!
想到這,傅承溫的臉變得更加難看,語氣也跟著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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