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到了簡檸三人的“漢日”。
這麼多年雷打不的規矩,即使再忙,他們仨每個月也要出來一天聚聚。
只不過自從和秦珩在一起,簡檸就喪失了漢這項娛樂活的參與資格。
導致去酒吧就跟太監逛青樓一樣,只能看不能,忒無力。
于是在的倡議下,本月聚會挪到了原始據地——北家。
窗外寒風呼嘯,室暖氣充足。
三人圍坐在地毯上,桌上擺滿了各種垃圾食品。
許星柚枕著胳膊趴在桌子上,盯著窗外喃喃道:“好像快要下雪了。”
北修長的手指栗子殼,順手扔給一顆剝好的:“天氣預報說明天中午就會下。”
簡檸雙手捧著柚子茶暖手,聞言高興的笑起來:“太好了,我最喜歡下雪天。”
許星柚把栗子拋進里,裹了裹上的毯子,包的跟個蠶蛹似的。
瞇著眼睛暢想:“不行,冬天太冷了,我還是喜歡夏天,沙灘比基尼,型男狗小鮮,啊,天堂。”
簡檸拿橘子皮丟,挑眉八卦:“話說,你跟那位蕭帥哥進展如何?”
“進展什麼進展。”許星柚道,“我跟不是那種關系。”
“不是那種關系,那是哪種關系?”北問。
許星柚想了想,認真回答:“就普通朋友,他人有趣的,也很博學,跟他聊天很長見識也很舒服,但……”
“但你就是對他不來電。”簡檸幫補充。
許星柚打個響指,食指的指向,飛個小眼神道:“果然好姐妹,了解我。”
北可惜極了:“好吧,我還以為你倆能發展發展呢。”
他瞅一眼許星柚:“你該不會還喜歡謝池吧?”
許星柚聞言表一滯,片刻后搖頭:“看不起誰呢!我早就不喜歡他了,本現在一心撲在事業上,妥妥的事業批。”
心虛的轉移話題,抬用腳尖踢踢北:“說說你唄,被姓陸的拿下沒?”
提起這個,簡檸瞬間來了興趣,和許星柚倆人雙目炯炯的盯著北。
見他沉默不語,簡檸急死了,搶過他手里剛剝好的板栗塞自己里,催促道:“快老實代。”
北耳尖都紅了,死活不愿意回答,還吐槽倆八婆,一句話惹的簡檸和許星柚齊齊上手撓他。
如此威之下下,北最終舉手投降:“停停停!我說,我說總行了吧。”
簡檸和許星柚總算收手,一左一右盯著他,跟會審似的。
北低聲音,泄陸家文私。
話落,那倆人的眼睛瞪的一個比一個大。
簡檸三觀抖,捂住驚訝萬分:“天吶,陸竟然是!”
許星柚靈魂也到了沖擊:“我去!真的假的?”
北翻個白眼,故作老道:“切,大驚小怪。你們那都是刻板印象,不能僅憑外表來判斷攻好不好。”
許星柚震驚過后,忽而一臉頹唐,看著北英俊的小臉無限惋惜。
“完了完了,我嗑的CP就這麼be了。”
北一時沒反應過來,眼睛里冒出問號。
簡檸拍拍他的肩膀,輕聲安:“小北別難過,錯過就錯過吧,你以后一定會遇到一個極品大猛一的。”
北:“……”
許星柚痛心疾首:“本以為世俗才是阻礙,可萬萬沒想到你倆竟然撞號了,你說說這……哎!”
重重一聲嘆息,格外悠長,還握著小拳頭錘了下桌子,惋惜的直搖頭,活像失。
北瞪眼,不滿道:“哎,我說你倆是不是眼神有問題,怎麼滴,我就不能是攻了?”
簡檸愣了好幾秒,才理解他的話,眼神里寫著不可思議:“你?攻?”
北抬頭,睥一眼:“怎麼,不像嗎?”
簡檸主觀評價:“倒也不是不像,主要我一直默認為你是來著。”
許星柚舉手:“+1”。
簡檸想象了一下高一八七,穿上鞋能有一米九的陸家文。以及雖有一八零,但比著陸家文還是矮一截的北。
表不免有些驚詫:“關鍵你倆這型差,你攻他……能行嗎?”
許星柚腦賊大,跟簡檸反應完全不一樣,瞬間神振,眼睛里閃爍出變態的芒。
“,攻狼,還帶!”
“你倆給我打住!”北臉拉的跟長白山似的,“我還沒跟他好呢,不準想象!”
陸家文就這麼“”了得有小半個月。
每天玩命護,各種白產品一通往臉上招呼。
結果還沒變白,先過敏了。
原本潔的皮上,冒出好幾顆痘,弄的他十分暴躁。
值損,他都不愿意出去浪了。
生怕小炮仗覺得自己不好看,那小子可控了。
不過即便如此,也打消不了他勵志變白雪王子的決心,于是乎換了一款號稱天然植萃取,不含任何添加劑的藻泥面。
秦珩被簡檸拋下,夏竹清今天也不用值班,于是陸家文奪命連環扣召集他倆來自己家小聚。
說要效仿那三人組,也聯絡聯絡兄弟。
敲開門,一張糊著綠泥的臉赫然出現。
“!”
秦珩罕見被嚇出了臟話,子下意識往后傾斜。
夏竹清歪頭打量眼前的變異綠巨人:“今天的主題是cosplay嗎,早知道我扮神奇俠再來了。”
秦珩疑:“萬圣節?”
陸家文手法不,差點眼睛都糊上綠泥,導致此刻白眼都翻不利索。
“什麼七八糟的。”
他把兩人讓進屋,冷鍋冷灶,連杯熱水都不倒,還要吐槽。
“你說說你倆,來就來唄,還空手,可真好意思。”
碩大沙發,他仨一人占一個,誰也不挨著誰,距離恨不得八丈遠。
秦珩西裝革履,冷酷人。
夏竹清職業套裝,沉穩干練。
倆人往那一坐,不像聚會,像商業巨頭來談判。
夏竹清:“有話快說。”
秦珩看表,補充一句:“講重點。”
陸家文裹著浴袍,手指在臉上拍拍拍,聞言不滿意的叨叨:“我說兄弟們,咱別這麼嚴肅不?”
“人家姐妹花聚會,吃喝玩樂好不快活,你倆空手來就算了,剛坐下就火燒屁似的。怎麼,沒事還不能約你們聊聊天了。”
說完,又假惺惺的哀嘆:“哎,塑料兄弟,我好傷心。”
夏竹清懶得搭理他,起自顧自去冰箱拿啤酒,朝秦珩晃晃,問:“要嗎?”
秦珩搖頭:“不了,我等會兒還得去接檸檸。”
夏竹清又從冰箱里翻出半盒剩披薩,往微波爐里一叮,端著過來,開啟自助晚餐。
陸家文不確定道:“那披薩好像是上個星期的。”
夏竹清瞅了瞅,看似沒壞,淡定的卷起來咬一口,味道還行。
抬眼,只見那倆男人正表驚恐的盯著。
陸家文凌的心和皸裂的綠藻面有一拼。
秦珩也無語:“你可是醫生。”
夏竹清一口披薩一口啤酒,聞言反擊:“醫生怎麼了?不干不凈吃了沒病。”
說完,也不搭理他倆,顧著吃東西。
仨人就這麼干坐了半天,直到夏竹清消滅掉三大塊披薩外加兩瓶啤酒后,才起宣布。
“今天的聚會圓滿結束,現在就地解散。”
說完,轉就走。
秦珩隨其后,一秒都不愿多耽擱。
陸家文臉上的綠泥已經干枯,適時掩藏了他的表。
起上樓,順便刷了下朋友圈。
簡檸、北、許星柚齊齊更新狀態。
三人臉臉在一起自拍,還傻乎乎的比剪刀手,一派好友深的溫馨場面。
再反觀自己那倆來無影去無蹤的冷面發小,他四十五度仰天花板嘆。
“帶不,本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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