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藍也是一臉的憂心,“神明保佑,這年節上的,可別是出了什麽大事。”
晏白薇因著此事也沒著急回玉京園,便就留在了玉綏園。
幸而那侍從回來稟告說園中所有人皆是安好。
只是,令鴛今日一早出門還未回來,鐘藍當即就讓人去尋人去。
然後又讓劉媽媽著了人去看看這外頭究竟發生何事了。
晏白薇就這般陪著鐘藍等著,不覺間天忽然就沉了下來,雷聲滾滾,響徹雲霄,雖是雨還未下,但山巔閃電遠遠落下來,破開了沉的天空,不過只一瞬,又迅速地暗了下來。
晏白薇著這天,不覺心中越發覺得悶得慌。
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傾盆的暴雨像是一積郁在中已久的怒氣,終于落了下來。
而這時,從外頭回來的仆從一邊抖落著滴了雨水的裳,一邊跳進府門。
當即就說起來外頭發生的生氣,“天爺呢,這外頭可都是炸開鍋了。”
鐘藍著人進來問話,“外頭到底出了何事?”
那仆從這才正經回道,“稟夫人的話,外頭有火油庫不知怎的炸了,這一時間燒了一條街綿延了數裏地,眼下幸而是落了這場大雨,不然只怕這火勢更為兇猛,燒得更遠也不可知。”
鐘藍和晏白薇皆一驚,火油庫怎麽會炸了?
按理說這種地方火星子尤其會注意,即便是有意外也定然會有防患措施,怎麽會一下鬧得這般場面?
鐘藍見著外頭又下起這般的大雨,問道,“那人呢?可有傷到?”
那仆從道,“聽說傷了不人,這年節間街上本就不人,各鋪子房屋也都是人,當時看著街上已是做了一團。”
這時,只聽得門口一陣響,擡頭去便就見著令慶一裳已經,正大步朝著園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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