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這些作甚,我又不懂他那些生意上的事。」墨相憶沒好氣的開口。
小廝心裡直打鼓:「小的是怕您誤會了什麼,您可千萬別生氣。」
「這話就可笑了,我能誤會什麼,我又為什麼生氣,人家屈尊降貴的跑過來親自問候你家公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墨相憶沉著一張小臉,悶悶的看著車窗外的景致。
小廝:「......」
小廝:「墨二姑娘說的是,是小的多心了,您別跟小的一般見識。」
心嘀咕:「這言語,這語氣,小姑,您這哪裡有半點高興的樣子,您還磨著牙呢。」
多說多錯,繼續說下去,說不定就會踩到了主子的點,小廝乖乖的閉了,一路快馬加鞭的將墨相憶送進了墨府,才轉離開。
墨思瑜才剛耍完劍,抬起袖子著汗水,看到相憶這麼快就回來了,調侃道:「怎麼回來的這麼快,浮生兄不會連早膳都沒有留你吃吧。」
哪曾想墨相憶委屈的瞥了一眼,恨恨咬牙道:「他有貴客臨門,哪裡有力管我?」
墨思瑜:「......」
嘖嘖嘖,一大早跑過去,不僅沒和好,反倒又吵架了。
浮生兄大概是將所有的聰明才智和畢生所學都放在了事業上,沒有半點的天份啊,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墨悅搖著扇子從長廊的另一頭走過來:「浮生兄向來面面俱到長袖善舞,倒是沒想到他對我們家相憶竟然如此失禮,實在是過分了些。
要不要哥哥替你出頭,敲打敲打那小子,一旦哥哥出手,保證那小子在錦城混不下去......」
墨相憶心肝兒了,墨悅說得出便一定能做得到,畢竟錦城並非雲城,基也沒有墨家的勢力牢固。
墨相憶慌忙拒絕了:「不用了,也沒多大事,哥哥還是不要摻和的好,若不是你跟我說他病膏肓藥石無醫,我今個兒也不會一大早就去找他。」
恨恨的跺了一下腳:「我這輩子再也不會主去找他了,哼!」
說完,便提著擺,小跑著朝自己的院落而去了,留下一臉懵的悅和思瑜。
墨悅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摺扇:「看來我是幫了倒忙了。」
「人家的事,往後你摻和一些。」墨思瑜對著墨悅翻了個白眼:「一個連自己喜歡的子都沒有搞定的人,誰給你的勇氣去手別人的?
但凡有這個本事,你也不至於整日白天待在府里空悲切,要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到嫂嫂的院牆外的看人家了。」
墨思瑜說完,抬手挽了個漂亮的劍花,趾高氣昂的往外走:「我出府去找言兄玩了。」
才剛出兩步,又被墨悅抓了回來:「你以為這天下所有的子都跟你一樣,明目張膽毫不矜持啊?
自古男婚嫁,就沒幾個妹妹越過兄長的,你別整日只想著跟初言膩在一,你一日不將你嫂嫂的解藥研製出來,為兄便一日娶不到月如,為兄一日不娶,你就休想嫁出去!」
墨思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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