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和祭司夫人從初見第一眼便是差錯的錯誤,哪裡就能跟我們比?更何況,我們兩家也沒有那麼專橫跋扈的長輩。
你們楚家和我們墨家,不僅沒有海深仇,反倒還有救命之恩,你不必多想。」墨思瑜好生安了一番,保證再保證絕不會再有類似的事發生後,才將自己的手指從楚初言的掌心裡解救出來。
聽到府外的打更聲,墨思瑜站起往窗口走去:「很晚了,我要回客棧了。」
「今晚就留在這裡住吧。」楚初言見臉有異,面赧的開口:「從前不知墨兒你的份,才有所冒犯。
如今既然知曉了,我是萬萬不會再有那些輕狂孟浪的舉的,畢竟我們,來日方長。
你若是留在這裡休息,我趴在那書桌上便可,等明日一大早,你再回去也不遲。」
墨思瑜搖頭:「不了,本來今晚我來見你,便是瞞著我兄長過來的,往後怕是不能出來見你了。
今晚我若是不能在我兄長回客棧之前回去,一旦被他發現了,我怕是在月城這些時日,再也見不到你了。」
楚初言急了,連夜行都來不及換了,跟著墨思瑜一同從窗口躍出去:「從前不知道那人是你兄長,倒是有過幾次鋒,若是一開始便知道那人是你兄長,哪怕他想要殺了我,我也是萬萬不敢還手的。
是不是因為我連累了你,你兄長生氣了,不希我們兩來往?」
夜爛漫,漫天星辰。
昏暗的街道上,只有打更人偶爾經過,市集褪去了白日裡的喧鬧繁華,此刻變得冷冷清清。
墨思瑜抿著笑了片刻,歪著腦袋問:「若是我兄長和我爹娘不希我們兩來往,你當如何?」
「自然是鍥而不捨,總有一日,你爹娘和兄長會看到我的誠意,只不過錦城多俊才,不知道我究竟比不比得上那些登門提親的男子......」楚初言的嗓音一點點的低了下去:「錦城雲城人傑地靈,墨兒醫好,又是出生在墨家那樣的家庭,怕是還沒及笄,就被人踏破門檻了......」
楚初言越是往下說,墨思瑜便越是心虛,墨家的兒確實還沒及笄的時候就被人踏破了門檻,只不過那些人都是衝著相憶妹妹而來的,每次提到,那些人都含糊其辭,對敬而遠之,就好像是一塊燙手的鐵,生怕不小心到了會家門不幸一樣......
相這麼久,楚初言怕是已經忘記了當初在錦城時,傳的沸沸揚揚的那些流言蜚語了。
墨思瑜趕打斷他的話,著頭皮開口道:「言兄不必妄自菲薄,你只需記得我也心悅你便好,至於別的,還請言兄不要......過多在意才好。」
聽到墨思瑜親口表白自己,楚初言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心裡比吃了還甜。
長路漫漫,從客棧到楚府的路程,墨思瑜去時只覺得遠,回來卻顯得極其短,才一會兒兩人便到了客棧樓下。
兩人站在門口,明知道要分別了,卻只是含脈脈默默無言的看著對方,就捨不得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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