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拿著一杯水回來了。
林宛菀抿了幾口便放下了。
打開門,李盛迅速站起來:“夫人,您要去哪?”
林宛菀微微撇頭,輕笑了一聲:“放心吧,我不會跑的,我只是想去個洗手間。”
李盛臉上漸顯尷尬,原來夫人早就知道了他是總裁派來看著夫人的。
門外那兩個大漢似乎是聽命于李盛,他讓他們讓開了路。
林宛菀走了幾步遠后,李盛眼神示意兩個大漢跟上去。
人倒霉起來真的很倒霉,洗手間里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林宛菀磨蹭了許久,才聽到隔壁傳來不輕不重的關門聲。
林宛菀覺自己終于看到了一希,按下沖水鍵,出了隔間。
片刻過后,在林宛菀熱切的期盼中,白蔓走了出來。
白蔓的驚訝不像是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第一時間就在想顧聲寒會不會也在這里?
今天上班上的好好的,顧文斌突然把了過去,讓晚上陪他去參加晚宴。
顧聲寒從不參加晚宴,白蔓也是知道的,便沒有顧慮那麼多。
今晚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林宛菀見到白蔓,愣了片刻。
還以為今晚是白蔓沒有時間,顧聲寒才會帶一起參加晚宴。
可是白蔓是跟誰來的呢?
“你怎麼在這?顧聲寒帶你來的?”白蔓雙手抱,充滿敵意的睨著。
林宛菀看了眼門外,低聲音道:“幫我個忙。”
白蔓冷哼一聲,譏笑道:“林宛菀,我憑什麼幫你啊?”
“就憑你也不想讓我待在顧聲寒邊。”林宛菀穩勝券道,這個理由白蔓拒絕不了。
白蔓表松了些,半分氣惱半分不甘。
林宛菀接著道:“如果我一直待在顧聲寒邊,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能坐上顧夫人的位置嗎?”
白蔓著手上的包包,許久才不甘道:“你要我怎麼幫你?”
“很簡單,到時候我會回休息室,你幫我把門外的保鏢引走就可以了。”
說完,林宛菀便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保鏢看起來松了一口氣,下意識問道:“夫人,怎麼去了這麼久。”
林宛菀瞟了他一眼,保鏢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老板的事哪是他們能過問的?
林宛菀回到休息室,耳朵一直著門觀察著外面的靜。
張的手心都在冒汗,找白蔓幫忙雖然不是個明智之舉,可現在也只有白蔓能幫了。
有誰不懼怕顧聲寒的勢力去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于門外響起了白蔓的聲音。
白蔓在樓梯的轉角摔了一下,捂著腳踝痛的直。
很快就吸引了那兩個保鏢的注意力。
不過也只是偏頭看了兩眼便收回視線。
“喂,你們兩個,給我過來。”白蔓語氣不善的道。
兩人充耳不聞,專心致志的完自己的任務。
白蔓氣壞了,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顧聲寒的朋友,你們就不怕得罪顧聲寒嗎?”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CPU都快干燒了。
這是顧總的朋友,里面那位是顧總的老婆?
有錢人玩的就是花。
白蔓當著保鏢的面給顧聲寒打去了電話,并且打開了免提。
忙音兩聲過后電話接通了,白蔓掐著嗓子道:“聲寒,還在忙嗎?”
“嗯,今晚有點事。”男人極辨識度的聲音緩緩流出,悅耳極了。
白蔓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還是聲道:“那好吧,我不打擾你了,你忙吧。”
話音剛落,那頭便掛斷了電話。
白蔓一秒變臉,對保鏢道:“聽見了嗎?聽見就快點來幫我!”
這下保鏢可犯了難,按理說他們不能離開這間房門口半步,可眼下……
白蔓不耐煩道:“你還在那里站著做什麼?里面有什麼珍貴的東西鎖起來不就好了,我腳踝要是留下后癥你們擔的了責任嗎?”
兩邊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保鏢只好把休息室的門鎖上,然后送白蔓去了酒店的醫務室。
走后沒多久,就有白蔓安排的工作人員來開了鎖,放走了林宛菀。
第一時間把上這套扎眼的禮服換了下來,然后避開一切人的地方,悄無聲息離開了酒店。
跑呀跑,跑到肺部缺氧也一刻都不敢停下來。
沒有手機沒有錢包,只能依靠兩條。
步行畢竟太慢了,跑了這麼久也沒有跑出多遠的距離。
顧聲寒一旦發現不見了,很快就會能找到,必須再快一點,離這里遠遠的。
實在跑不了,林宛菀腳步慢了下來。
是個十足的路癡,剛剛顧著逃跑,本就是東南西北隨便跑,眼下本分不清哪是哪了。
“還是先找個人問問路吧。”喃喃自語道。
這里不知道是不是郊區,又或者天太晚了,走了許久,也不見有半個人來。
反而是后有種涼颼颼的覺,就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
林宛菀抱了雙臂,試圖以這種方式來獲取安全。
本不敢回頭看,只能玩命的往前跑。
那被盯著的覺越來越強烈,跑了沒多遠后,一個一黑黑,戴著黑口罩的男人出現在面前。
林宛菀被嚇的后退兩步,都在哆嗦:“你是顧聲寒派來的?”
林宛菀雖然第一反應就是顧聲寒派人來抓,可很快這個結論就被推翻了。
顧聲寒哪次出現不是極大的排場?怎麼會只派一個人出來,甚至連車都沒有。
明明看不清來人的表,卻總覺他笑的很險。
“顧聲寒?那孫子還不配指派老子!”黑人聲音嘶啞,聽起來對顧聲寒有極大的怨氣。
林宛菀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是顧聲寒派來的人,大不了就是被抓回去。
如果不是,那都不知道會有什麼后果……
黑人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常見的水果刀,一步步的近:“小,說言吧。”
林宛菀沒想到,這種在古裝劇里才會出現的橋段竟然出現在了上!
眼神飄忽,不停地環視四周。
黑人嗤笑一聲道:“別白費力氣了,這一塊就沒監控,我就是把你大卸八塊也沒人知道。”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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