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爍良因為賭博欠了一大堆的賭債,被債主找到之后,他就消失了,可能抓去了東南亞哪個國家被噶腰子。
曾宵月小產之后找了一份新工作,因為沒控制住自己的手,拿了顧客價值三十幾萬的鉆石手鐲被送進了監獄判的很重。
這些事是不是和周堅有關,海莉不知道,沒有人知道,反正周堅一直都是人畜無害的樣子。
三個人聚在一起說話,陸北辰遠遠的看著。
慕若今天穿著一Celine的襯和牛仔,腰弧度被勾勒得格外纖細,明明沒有妝容,微卷的墨發隨意的散在肩上,卻比穿著蛋糕心打扮的夏晚晚更多了幾分隨意和優雅。
慕若只把今天當一場普通的同學聚會,當然就隨意的從柜里拿了一服出來,怎麼舒服怎麼來。
陸北辰的眉頭微不可察的擰了擰。
夏晚晚和幾個同學說了好多話,現在在網上名聲一片狼藉,曾經的同學有些不敢相信,尤其是一些之前與夏晚晚往來甚的,都覺得夏晚晚脾氣好人也好。
夏晚晚有點無奈:“沒辦法……有人在網上故意抹黑我,我沒權沒勢的,只能被抹黑。”
之前班上的班長不大服氣。
對夏晚晚印象不深,依稀記得讀書時候的夏晚晚是個老實普普通通的孩子。
但是慕若,一貫的高傲冷漠。
班長想也沒想,就覺得是慕若追不到陸北辰,故意欺負夏晚晚。
現在班長上班之后,也是單位里的小領導,最喜歡對人指手畫腳。
很快就走到了慕若的跟前:“若若啊,咱們都是同學,以后互相關照點兒。”
慕若利落的拿起橙和了杯子,沒有多說。
班長看不慣慕若這樣的子,眉頭皺了皺,還是覺得人家夏晚晚會來事兒。
“我們都知道你曾經喜歡陸北辰,可是北辰已經和晚晚在一起了,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在娛樂圈針對晚晚,大家都是同學,看開點。”
海莉眼睛轉了一圈:“甘蘭芝剛剛群里說不知道同學聚會的事,還說班長沒有通知。你是不是還喜歡委?和蘭芝的矛盾還沒有放下?”
讀書的時候,甘蘭芝喜歡育委員,班長也喜歡委,但是委畢業后和甘蘭芝在一起了。
班長臉一僵:“我都結婚了,怎麼可能還喜歡委?杜海莉,你想多了吧。”
“那你也想多了。”慕若冷冷淡淡的道,“我也結婚了,不可能再喜歡其它男人,很多年前的事,我都忘記了。”
比忘得更可怕的,恐怕是慕若從來沒有這一段記憶。
甚至不認識班長這個人。
萍水相逢,慕若當然做不到夏晚晚那麼熱。
班長和其他同學才不信慕若真能這麼輕易忘記陸北辰。
他們都聽說了,慕若嫁的男人雖然很有錢,但又老又丑。
陸北辰這樣值出眾的富二代,只要喜歡過他,這輩子很難再喜歡上別的男人。
見過珠寶之后,哪里還能看得上普普通通的石頭。
如果慕若不來,班上關于的討論可能會更多一些,大家會私下里八卦八卦,說是因為傷心難過,看不慣陸北辰和夏晚晚在一起才不來的,還會在網上散播一些有關的謠言。
但偏偏慕若來了,而且看都懶得再看陸北辰一眼。
這和眾人的猜測大相徑庭。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突然開了。
看著門口的陌生男子,班長都驚呆了,臉瞬間漲得通紅,結結的開口:“先、先生,我們同學聚會,您走錯包廂了吧?”
傅簡之走到了慕若的側,給了周堅一個眼神。
周堅:“啊?”
周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聽他的,可他莫名其妙就站了起來,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傅簡之。
傅簡之語氣溫和,卻有些淡淡的疏離,似乎與這個環境格格不:“不好意思來晚了,我是慕若的先生。”
他聲音低沉磁,容貌更是罕見的英俊,氣質矜貴而冷淡。不知道為什麼,所有同學在他面前都不敢太放肆,可能因為對方散發出來的氣場有點強勢。
班長也傻了:這竟然是慕若的老公?
和陸北辰相比,傅簡之看起來更有魅力。
如果說陸北辰是一顆熠熠生輝的寶石,那傅簡之就是天上的月亮。
一個寶石礦能開出不寶石,但天上只有一個月亮。
如果慕若和這樣的男人結婚了,那說自己忘記了陸北辰,肯定是真話。
周堅還在郁悶當中。
為什麼傅簡之不把杜海莉的座位搶走,兌自己算什麼回事兒?他臉上寫著好欺負嗎?
不過,看到傅簡之以后,周堅和海莉也能理解為什麼慕若再也不提陸北辰了。
這哥們兒長得實在太牛了,一個男人怎麼能長這麼帥的。
陸北辰看傅簡之一來就奪了自己的風頭,臉瞬間變得沉無比。
陸北辰冷冷開口:“這是我們的同學聚會,充滿我們的回憶,應該不允許家屬過來吧?來這麼多人,點的菜不夠吃怎麼辦?”
傅簡之似笑非笑:“第一次聽說同學聚會不讓帶家屬,你算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規定?今天消費我來買單,若若的同學想點多點多。”
其它有幾個帶老婆老公孩子過來的同學,聽了陸北辰的話原本有些尷尬,覺得自己好像是故意帶家人吃飯占便宜似的,現在看傅簡之針鋒相對,都松了一口氣。
陸北辰氣結。
他本來是看不慣傅簡之在這里,但一番話說出來,像是自己在意今天花銷似的。
陸北辰氣得臉都有點扭曲,他想直接離開,又怕自己走了之后,其他人說自己壞話。
眾所周知,聚會上誰不在場,誰就最可能被別人八卦。
慕若看著他倆一言不合就起了沖突。
完全不像書里寫的那樣父慈子孝,例如陸北辰對傅簡之尊敬有加,傅簡之提攜陸北辰上位什麼的。
不過大佬就是大佬,無論什麼時候都占上風,制力max。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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