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聽完侍從的話,司謠瞬間興趣全無,雖不知道那兩人找來的原因,卻也只淡淡的應了聲。
侍從:“???”
就,就這反應?
“……護法大人您不出去看看麼?”那侍從不是太確定,躊躇片刻,還是小心的詢問了一句。
“有什麼好看的?”司謠全然不在意,“打就打唄,只要不死就沒什麼大不了。”
又不影響刷好度。
再說了,桑澤桉那狼崽子也實在欠教訓。
可沒忘記在魔宮時他是怎麼反咬一口的,雖說他說過待拿到境里的神時會給答案。
侍從:“……”
護法大人您老說真的麼?您真的不打算幫忙,您真不怕魔尊大人會被打死?
這侍從的想法太過明顯,幾乎寫在了臉上,司謠一眼就看了出來。
挑了下眉,問:“怎麼,你不信你們魔尊的實力?”
“沒,沒有,小的不敢,小的只是……”
“行了。”司謠打斷了他想要解釋的話,“放心吧,你們魔尊能應付。”
桑澤桉在修煉一方面反天賦是有目共睹的。
單說他只用了百年時間,就已進階為大乘期,甚至還超越了這事,就讓嫉妒不已。
雖說這里面也有過份備懶的原因……
之前桑澤桉在試煉之地之所以不敵沅忱,也是因為被環境制了。
如今沒有了外因,桑澤桉還真用不著怕沅忱。
不過說到試煉之地,司謠倒是想起了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
正好這侍從在這兒,便順道問了,“這次試煉之地各界的排名是個什麼樣?”
原先打算的是在途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布下在榕川城城主府地下暗室那兒學來的控制陣法。
待快要結束時啟陣法,再奪取其他人的積分。
不想后續會生出那許多的變故,打了整的計劃,雖然也意外于那青鳥出現后并沒有對他們所有人不利。
如今倒是沒把握能不能拿到榜首。
“排名!”一提到這個,魔修侍從瞬間就忘了擔憂魔尊的事,星星眼的看向司謠,聲音滿是崇拜,“左護法大人你真的真的太厲害了!”
“不僅在那樣的勢單力薄的形勢下不落下風,還拿了第一,狠狠打了那群不看好我們魔界的修士的臉!”
“你是沒看見那群修士的臉,真是太解氣了……”
那魔修侍從還在激的訴說著當時的況,司謠的心總算是全落下了。
聽到他說那些人的臉,想象了下,也不失笑。
被這麼一打岔,注意力轉移的也就忘了剛剛和系統的談話。
正巧,這時一只靈蝶忽然從半開的窗外飛了進來。
是忘憂公子的傳訊靈蝶。
說是賭約已經清算,請過去取贏得的靈石。
司謠看著那落在食指上的傳訊靈蝶,想起在試煉之地遇見的事,神微微冷了些許。
語意不明的低聲道:“是該清清賬了。”
……
另一飛舟二樓上。
忘憂公子臨窗而坐,他背對著窗,面對著房門倚靠在矮桌上,閑適的品著上好的雪山尖。
一點兒也沒有自己的招牌砸了的憂愁,就好似不久之前那個被眾多修士糾纏為難的人并不是他一樣。
忽然,周圍空氣凝滯了一下,頸項也傳來些許寒意,忘憂公子作一頓,隨即微微勾,像是覺不到危險那般,繼續悠閑的將手中茶盞遞到邊。
只是上剛上杯口,右側脖頸就傳來些許刺痛。
“唉……”他嘆了口氣,語氣幽怨,“在下好心請姑娘來領取勝利獎勵,姑娘卻一來就對在下作,真是令人傷心……”
“廢話。”司謠才不理會他的廢話,坐在窗上的右搭上左,手又隨意的往前一送,鋒利的劍尖頓時又割開了忘憂公子的右側頸項上的一點皮。
覺到對方繃了起來,再不似方才的那般散漫,司謠才滿意了些,聲音微冷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在試煉之地里鬼界的人能那麼快找到我,是因為你在從中作梗。”
當時那麼快就被找上來,還有些疑,直到看到那只傳訊靈蝶,到了靈蝶上的靈力波,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呃……”忘憂公子神一僵,隨即就有些尷尬,沉默數秒后,他再次嘆了口氣,“那麼姑娘打算如何才能將此事揭過?”
不是沒想過要打死不認,只是他了解后這人。
若他真的打死不認,對方真的會將他打死,人活在世上,當是要識時務者為俊杰。
為什麼會了解司謠,別問,問就是他無所不知。
“揭過此事?”司謠見他這麼痛快的就承認了,還想要花錢息事寧人,不挑眉,隨后略微思索了下,開口道:“這事能不能就這麼過去,就要看忘憂公子的誠意了。”
既然對方都想要收買了,怎麼能拒絕傷人心呢不是?
誰讓是個財的俗人呢。
忘憂公子角了。
最終,忘憂公子大出才換得了司謠的一句不再追究,最后還要忽視正在滴的心,表面維持著風輕云淡的親自將人送走。
司謠則是異常滿意。
經過這事,的荷包都鼓了不。
離開飛舟后,想到沅忱沈予行或許還在堵,司謠想了想,便徑直轉就要往另一個方向去。
不想這轉得太過突然,一道影又快速從另一邊走來,結果是猝不及防之下,與那道影直直撞上了。
“啪嗒——”有什麼東西掉落在了地上。
“抱……看路……”司謠下意識想要道歉,還好及時反應過來自己此時的份不合適,臨時轉了話鋒。
只是話還未說完,就看清了對方的長相,還是個老人——妖界帶過的小孩兒葉驚秋。
而葉驚秋此時卻只垂眸看著地面被摔壞了的古琴不言不語,臉上表糅雜著悲傷和一抹痛快。
許久后,他才緩慢的蹲下去,小心翼翼又珍惜的將那古琴拾起,口中卻是在沙啞著聲音低喃,“壞了好,壞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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