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秦蘊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化了妝,傅墨州是認不得的。
不要怕。
連忙下自己的驚慌,低聲說道:“我們醫生不在,你可能需要下次再過來。”
傅墨州眉頭輕蹙起來,“既然你們醫師不在,那你給我治療也可以,我最近的況有些糟糕。”
他昨夜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此時俊逸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疲倦,就連眼下也有不小的黑眼圈,秦蘊聽到了他的話,驚訝地朝著他看過去,“你……你怎麼了?”
傅墨州和江舒的婚事不是定下來了嗎?
他不是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可能會變得那麼糟糕呢?
傅墨州邁開長走進來,他直接就躺在了秦蘊旁邊的長椅里面,雙手疊在前,隨后看向秦蘊說道:“失眠。”
秦蘊沒想到傅墨州已經自行過來了,只是醫師助理,并不能夠進行任何的治療方案,而且不敢和傅墨州待在一起太久,害怕他會將自己給認出來,到時候況恐怕就有些糟糕了。
“先生,非常抱歉,我只是研究院的助理,并不能進行任何的治療工作,恐怕沒有辦法解決你的問題,要不然你還是下次再來吧。”
秦蘊對著傅墨州歉意的說道,只想要讓他離開。
傅墨州本來就有些疲倦,他躺下來之后就不太想起來了,而且這個小助理的聲音好像有種催眠的效果,讓他聽著覺非常的舒服。
就像是昨晚上那個夢里不停地告訴他,一定可以離開那個可怕的地方的聲音。
他視線落在秦蘊上,孩穿著研究院里面的工作服,白寬大的服看不出來任何的材曲線。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地就覺得的材很好。
傅墨州輕嘲的勾笑起來,他發現自己意的病是越來越嚴重了。
“既然你們醫師不在,那我在這里休息一下。”傅墨州說完后,又問道:“應該不會打擾你吧?”
當然會!
可是現在的秦蘊只是研究院的小助理,和傅墨州應該是不認識的,傅墨州的份是病患,秦蘊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若無其事地說道:“不會。”
說完之后,秦蘊也沒有打算搭理他,轉過去開始自顧自的忙起自己的事,只留給傅墨州一個背影。
雖然已經可以地忽略傅墨州的存在,可子還是有些僵,覺自己如芒在背,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傅墨州好像在看。
突然,秦蘊聽到傅墨州的聲音從后傳來,“你什麼名字?”
秦蘊心猛地一跳,這混蛋怎麼問的名字?
該不會是他那花心的老病又犯了吧?都要和江舒結婚了,竟然還勾搭其他人,真是夠不要臉的。
心底雖然在吐槽傅墨州,可秦蘊表面上并未表現出來,開口說道:“我小語。”
傅墨州沉沉地應了一聲。
許久,秦蘊都沒有聽到傅墨州的聲音傳來,好奇地轉過頭看過去,發現他竟然已經睡著了!
傅墨州呼吸綿長而放松,睡得非常的沉。
秦蘊沒有忍住,走到了床邊垂眸看著他,現在的他們每次見到都是針鋒相對,好像極有這樣平靜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變了這個樣子。
有些懷念從前的傅墨州。
傅墨州纖長的睫蓋在眼瞼上,也遮住了他那雙帶著輕佻的幽深眼眸,他姿態安然地在睡著,看起來睡得非常的安穩,讓秦蘊實在是好奇,他到底是有多困,才能在外面這樣的環境下睡死過去。
這時,不知道傅墨州夢到了什麼,眉頭地皺了起來,面浮現痛苦。
看著眼前的傅墨州皺著眉頭,忍不住出手,想要將他眉間的皺褶給平。
只是還沒有到他的時候,傅墨州的薄突然間溢出極輕的兩個字:“秦蘊。”
聽到他驟然喊自己的名字,秦蘊猛地嚇一跳,電一般的把自己的手給收回來,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來了,以為自己被傅墨州給發現了。
可是當仔細地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傅墨州好像并沒有醒過來。
所以……剛才他是在做夢?
他到底夢到了什麼?竟然會喊的名字!
秦蘊發現自己沒有被發現,松了一口氣,剛才真的差點要被嚇死了,幸好只是虛驚一場,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只是也不敢再繼續待在傅墨州邊了,正準備起離開。
突然,從秦蘊的后一道驚喜的聲音,“哇!小語,你是不是學會給病患治療了?你將病人給催眠了?你好厲害哦!”
回頭看過去,就看到周芊興地走過來。
剛才周芊去上廁所去了,現在才剛剛回來,好像是誤會了什麼。
剛想解釋什麼,突然間被一巨大的力道扯了過去,猝不及防之下,秦蘊重重地撞上一堵結實的軀。
而且那雙手臂還結結實實的把給猛地抱住,秦蘊整個人狼狽地趴在傅墨州上!
掙扎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趴的位置好像有些不對勁……
這時,傅墨州睜開了眼眸,他發現自己上趴著一道的子,他垂下眼眸看去,一下子就看到自己腰腹間,有一顆小腦袋正在胡地蹭著。
他子猛然一僵,整個人繃起來。
他結滾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被這人給勾起了熊熊的火。
傅墨州的手還無意識的抱著上的人,他慢慢的意識到眼前的孩,并不是他夢里準備要消失,讓他急于抓住的人,好像是那個新來的實習生!
他的心頭迅速涼了下來,整個人也回歸到現實。
傅墨州的眼眸迅速地暗沉下來。
秦蘊掙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本就掙不掉,偏偏這個時候好像還發現傅墨州居然了!
他……他他……這個胚!
整個人‘轟’的一下,仿佛像是遭到雷劈一般,耳尖染上艷麗的緋,臉頰也如同火燒那樣燙得嚇人。
“你能先松開我嗎?”秦蘊悶聲道。
“抱歉。”傅墨州松開。
秦蘊如獲大赦般,剛想要站起來,可是沒想到的頭皮突然間一陣拉扯痛,捂著腦袋痛呼:“唔……我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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