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太太已經到帝城了。”
辦公室,司君延的助理杜文走進來,對著司君延說道。
司君延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了他一眼。
杜文臉微微變了變,又繼續說道:“還有……梁衡他是和太太同一班飛機前往帝城。”
聽到梁衡這個名字,司君延的眉頭皺起來。
這個人總是時不時的出現在宋筱筱邊,現在宋筱筱去帝城,他就地跟了過去。
司君延非常的肯定,這個梁衡一直對宋筱筱有意思,他進星藝似乎并不完全是為了當明星,而是接近宋筱筱!
后來他直接就解約離開,放棄累星藝優渥的條件。
而至于宋筱筱,在母親過世之后,就提出要離開他離開星藝,他也答應了宋筱筱的要求,宋筱筱前段時間在進行星藝最后的拍攝之后,就打包收拾好前往帝城。
還是和梁衡一起!
宋筱筱就這樣和別的野男人私奔了,很好!
司君延冷哼,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漫不經心地說道:“宋筱筱應該不知道,哪怕是帝城我也有人脈與關系,以為離開北城就能夠遠離我?”
杜文不敢評價宋筱筱和司君延的事,只能恭敬地站在旁邊,等著司君延的下一步指示。
司君延:“還有什麼事?”
“額……”杜文想了想之后,繼續說道:“太太把您送給的東西,全都還回來了,好像沒有拿任何與你有關的東西,是只一人前往帝城的,只帶了一個行李箱。”
司君延眉頭蹙。
片刻后,他間溢出一道冷笑,周氣瞬間變低。
雖然他并沒有簽字離婚,但是卻以離婚的名義,給了宋筱筱不的資產,本以為會收下來,可是全都沒有要,確實是有骨氣,還想要和他撇清關系。
司君延角弧度譏諷。
我們沒有那麼容易斷干凈,司太太。
……
帝城。
秦蘊安心在秦家住下來了,雖然對這里非常的陌生,這幾天主要是休息。
叩叩,房間的門被敲響,秦蘊站起來走過去打開,門外是雷力。
他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看著客氣的說道:“秦小姐,我們家主想要見你。”
秦蘊聽到雷力的話之后,眼眸微閃。
秦家的家主秦瑄?
確實對秦瑄非常的好奇,正打算找個時間見一見他。
秦蘊輕輕點頭,說道:“好的,你等我一下。”
十分鐘之后,秦蘊跟著雷力到了秦家別墅的一棟偏僻的房子前,仰頭看了一眼這棟別墅,想起秦墨說過的話,他說秦瑄在母親出事之后就閉門不出了。
秦瑄對母親的深,似乎不比陸書錦,他與母親的羈絆也很深,他有沒有可能是自己的父親?
秦蘊邁開腳步進別墅,雷力將帶到一間房間門前,對著說道:“秦小姐,我家老爺就在里面。”
“嗯,謝謝你。”
秦蘊推開門進去,進去之后迅速打量了一下房間,這里是書房。
書柜前有一張椅子,秦瑄欣長如玉的拔子正坐在上面,在他的后是一整面的書柜墻,書房暖黃的線籠罩在他上,讓他周的氣息和了不。
在秦蘊走進來的時候,秦瑄就抬眸朝著看過去。
兩人四目相對。
秦蘊對上了秦瑄那雙被歲月錘煉過的銳利眼眸,同時也看清楚了秦瑄的樣子。
他有一雙凌厲的眸,雖然這樣的環境當中,卻仍舊難掩他的強勢氣息,那張如同上帝工雕琢般的俊,毫不比現在任何明星差,甚至是多了幾分年輕人所沒有的深厚沉淀。
“秦蘊。”秦瑄意味深長的開口。
他目在秦蘊上打量了一眼,說道:“當年我將你送到北城的時候,你還不滿十歲,沒想到轉眼間就長這麼大了。”
秦蘊心頭猛地一跳。
當年把送到北城?秦瑄是什麼意思?
不等秦蘊詢問,秦瑄又笑了笑,“你和你母親長得真像。”
剛才秦蘊也在打量著秦瑄,企圖從他的臉上找哥哥或者是自己的影子,可是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來,自己和哥哥有哪點像秦瑄。
他們似乎都比較像母親,就連秦瑄也說與母親真像。
秦蘊順著他的話說道:“許多人都這麼說。”
秦瑄角的弧度加深,興趣地問道:“還有誰說過?”
畢竟見過秦妤的人,應該也沒有幾個。
“陸書錦。”
秦瑄聽到陸書錦的名字,臉上的神恍惚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過去的事,他銳利的眼眸藏著深不見底的幽暗。
片刻后,他站了起來。
這時候秦蘊才發現,秦瑄的似乎是過傷,他在走路的時候,顯得并不是非常的利落,難道這就是他足不出戶的原因?
秦瑄并未遮掩自己的問題,任由秦蘊大大方方的打量。
他緩緩走到茶臺坐下來,指著眼前的位置說道:“坐下來說吧。”
秦蘊走到他對面坐下。
秦瑄有條不紊地泡茶,片刻后,滿室的茶香味蔓延開來。
他問道:“聽秦敬說,你來帝城是想要治病的?”
秦蘊猶豫,最后點點頭如實說道:“嗯,我中了剎芳華的毒。”
“剎芳華?陸家的毒?”
“嗯。”
秦瑄眼眸冰冷,“陸書錦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能夠任由陸家的東西流落出來害人!是真以為我秦家沒人,任由他們欺負?”
聽到秦瑄的話,秦蘊心頭微。
秦瑄直接就將給當了自己人,言語間全都是對的維護。
雖然他并沒有做什麼,可秦蘊總這一刻覺得自己在帝城,也并非是無依無靠的。
原本秦蘊是想要替陸書錦說話的,給下毒的那個人是陸雯,可是陸雯也是陸家人,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說。
秦瑄又問道:“解藥呢?”
秦蘊垂下眼眸,語氣無奈,“解藥必須完整服下,我是分開吃的,沒有效果,也沒有能夠解毒。”
“不用擔心,我會讓秦敬替你想辦法。”秦瑄沉聲說道,說完后,他臉上出疲態,“你先回去休息吧。”
秦蘊覺得他的似乎并不是很好,不過也沒有多想,站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秦蘊腳步突然間又頓住,深吸一口氣轉過來,“秦家主,您和我母親是什麼關系?”
秦瑄愣了一下,笑了起來,“你想要問什麼?”
話到這里,秦蘊也沒有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問道:“您是我的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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