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江舒聽到秦蘊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江舒,你終于肯承認自己對傅爺爺下毒了,你才是那個真正的兇手!”
“我沒有……”江舒下意識地辯解。
突然間覺腦袋有些暈,子晃了晃之后,癱下去,等到緩過來的時候,眼前的一切發生了變化!
站在眼前的傅老爺子,已經不見了!
而在后方突然間出現了許多人,穿制服的警察,還有對著在拍攝的錄像機。
什……什麼況?
江舒石化在地上,整個人徹底的懵了,完全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什麼。
約察覺到眼前的況不對勁。
難道中計了?
這時,秦蘊走到江舒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冷淡的說道:“江舒,你剛才已經親口承認,就是你給傅爺爺下毒,你安心的接懲罰吧!”
江舒呆呆地看著秦蘊。
好一會兒,混的腦袋搭上線,才漸漸緩過來。
江舒的視線又朝著秦蘊后看去,只見剛才還在嚴厲的質問自己的傅老爺子,此刻正雙眼閉地躺在病床上。
剛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可是秦蘊說的話,讓知道不是夢,真的在慌間把真相都說出來了!
不!怎麼會這樣?
想到自己辛苦地籌謀那麼久,就這麼曝出來,江舒心臟驟然一,覺痛不生。
看向秦蘊,咬牙問道:“秦蘊,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秦蘊冷眼看著江舒,淡聲道:“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利用了一些藥,讓你產生幻覺罷了。”
既然江舒能夠用藥來陷害,那麼也能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上次陸書錦說要幫忙的時候,就問過陸書錦有沒有那樣的藥可以用。
沒想到陸書錦那里真的有。
“秦蘊!你陷害我!”江舒憤怒地看著秦蘊,握了拳頭,臉開始崩潰猙獰。
中了秦蘊的圈套!
“我只是利用了你心的恐懼……”秦蘊眸淡淡的看著江舒,說道:“你中了陸家的真言迷香,那藥的作用就是會產生幻覺,并且放大心的恐懼。”
“你看到的東西,都是你心最恐懼的事。”
秦蘊聲音清脆,語調譏諷道:“想必下毒之后的這些天,你心里應該也很不好吧?才會出現關于這件事的幻覺。”
如果江舒的恐懼是其他事,那麼應該也不會那麼順利地讓認罪。
江舒咬牙,臉慘白難看。
確實是害怕被傅老爺子發現,畢竟傅老爺子最開始的時候,是站在那一邊的。
可是傅墨州不愿意和在一起,而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也得不到他,只能使出這樣惡毒的計謀來。
也不想的,都是陸雯……
江舒看向站在秦蘊后的傅墨州,他安靜地站在那里,眸帶著疏離的冷漠,看著的眼神,鋒利得像是一把寒凜凜的刀。
那麼多人剛才都聽到了的話,此刻任何狡辯都沒有用。
江舒覺自己像是被推了萬丈深淵,再也沒有任何爬起來的余地。
不要進監獄!
江舒臉上的神不再得意張揚,臉上滿是走投無路的絕。
看向傅墨州,哽咽著說道:“州哥,我也是為了你才會鋌而走險,我不是故意的。”
說著,江舒的眼眶逐漸紅起來。
聲音凄婉地說道:“我從小就開始喜歡你了,你為什麼就不能看我一眼呢?”
傅墨州面無波瀾,眸冰冷。
他看著在眼前哭泣的江舒,幽深的眼眸里沒有任何一容。
仿佛像是江舒所有的,對他的傾心慕,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提。
兩名警走到江舒面前,公事公辦地對著說道:“江舒,你涉嫌殺人未遂,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話落,他們就要把江舒給帶走。
江舒往后退,眼底滿是恐懼,知道現在事已經敗了。
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肯定是一個凄慘的下場。
不想坐牢!
“不是我做的!全都是陸雯做的,我只是執行的命令罷了,你們不能把我給抓走!”江舒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傅東宸也在這里,他看到江舒東窗事發,角地抿了起來。
他答應和江舒合作,但是現在江舒出事了,他們的合作也到此為止了。
能夠利用這件事對付傅墨州,把他給趕出傅氏,并且獨占了傅氏,也算是順水推舟。
不能把自己再牽扯進來,免得惹上一。
傅東宸面迅速冷下來,他對著江舒哼道:“江舒,沒想到竟然是你!你真是我傅家養出來的白眼狼!”
江舒被傅東宸劈頭蓋臉地怒罵,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才反應過來。
眼底浮現憤怒之。
傅東宸又是什麼干凈的東西,他竟然敢指責!
江舒眼眸憤怒沉地朝著傅東宸看過去,咬牙怒道:“傅東宸,你怎麼有臉說我的?難道你就沒有利用這次的事……”
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東宸給打斷,他冷冷道:“閉!”
話落,他對著警察說道:“趕把給帶走!”
在離開之前,江舒面沉地看著秦蘊,眼眸通紅的咬牙道:“秦蘊,你不要得意,遲早有一天你會翻船的,我還沒有輸!”
陸雯對秦蘊好像帶著天然的恨意,哪怕是現在失敗,也有陸雯對付秦蘊!
秦蘊眸冰冷,“江舒,你還是先想想自己該怎麼辦吧。”
江舒都已經自難保,還好意思對放狠話。
真是可笑。
后方的警上前來,“走吧。”
江舒喊道:“放開我!我說了這件事是陸雯的計謀,你要抓就抓!”
秦蘊角輕輕地勾起來,眼底浮現譏諷之。
狗咬狗的戲碼最好看了。
看來江舒為了能夠罪,竟然不惜把陸雯給牽扯出來,也不用自己再出手去對付。
江舒被徹底的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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