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諷刺的是,秦妤死在生日的那一天。
的生日就是秦妤的忌日!
當年冷云霆正在陪著過生日,沒有能夠見秦妤最后一面,所以他這麼多年一直在愧疚,覺得自己若是早點趕過去,或許秦妤就不會死。
所以在秦妤忌日那天,那天他會把所有的工作都放下來,去冷家后花園那里的一別墅里,待上一整天的時間,不容許任何外人打擾。
他從來沒有陪著這個冷夫人慶祝過生日。
陸雯角勾起一道譏諷的笑容,得到了冷夫人的位置又如何,本就沒有得到過冷云霆的心。
腦海中,想起江舒說的事,臉再度沉下來。
哥哥陸書錦絕對不可能其他人,他當年被秦妤給迷得團團轉,任何人都進不得他的眼,他哪里來的兒?
只有可能是秦妤那人生的兒!
如果那個秦蘊真的是秦妤生的話……
陸雯眼底溢出一抹冰冷,神沉起來。
知道江舒不是冷家的脈,冷云霆也并未仔細追查,一切都是因為江舒是生的,冷云霆并未放在眼中,若是真的換做是秦妤生的話,那麼一切就不同了。
想到秦妤那人,陸雯口戾氣再度洶涌起伏,讓維持良好的優雅出現了一道裂痕。
片刻后,把心底的緒下去。
倒要看看,秦蘊到底是不是秦妤的兒!
……
北城,傅墨州帶著秦蘊離開了。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今天傅墨州沒讓助理開車過來。
秦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還在想著陸書錦和哥哥的事,剛才傅墨州突然過來就把帶走了,應該要等著陸書錦回來的。
轉頭看了傅墨州一眼,輕聲說道:“傅墨州,你把我送回去吧。”
或許陸書錦還在等著,就算是要離開,也應該說一聲。
傅墨州眸微沉,“送你回去和冷北瀾相談甚歡?”
“……”秦蘊有些無語。
好一會兒,才郁悶的說道:“陸書錦是冷北瀾的舅舅,那我和冷北瀾的也是親人關系,你在胡思想什麼!”
傅墨州薄抿著,“冷北瀾和冷家沒有任何關系。”
聽著他夾刀帶棒的語氣,秦蘊不滿的輕哼。
“傅墨州,我們不是說好,你不能誤會我的嗎?你現在又吃冷北瀾的醋做什麼?你的心眼就只有針那麼大嗎?”
傅墨州眉頭輕蹙起來,他剛才確實是有些小心眼了。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冷北瀾暗地里在惦記著秦蘊,他就覺得非常不舒服,想要把秦蘊給帶走。
“抱歉。”他踩下了剎車。
秦蘊看著窗外的景,傅墨州這是打算要回去了,松了一口氣。
神和下來,抬眸看向傅墨州說道:“好了,你不要想,我是有正經事要和陸書錦談,不是回去找冷北瀾,以后你要是再小肚腸的吃醋,那我就真的要生氣了!”
秦蘊在和他解釋,也是讓他放心。
傅墨州勾起角,幽深的眼眸輕睨一眼,似笑非笑道:“皮了?竟然敢教訓我?”
秦蘊聞言,毫不客氣地看著他,霸氣道:“教訓你又怎麼樣?你的家庭地位在我之下,就得老實給我教訓!”
聽到秦蘊的話,傅墨州挑了挑俊眉。
他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道:“嗯,在你之下也不錯,等會回去試試。”
“……”秦蘊一時語塞。
他這老司機又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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