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了,你還為說話?”霍暖暖冷著臉,“這是我和之間的事,你別管。”
容瑾寵溺地笑了笑,“隨你吧,反正是咎由自取。”
霍暖暖的臉緩和了些,打開食盒,開始喂容瑾吃飯,并說起了盛凱奇要跟謝家訂婚的事。
“你說的林曼依就是楚翔的未婚妻嗎?”容瑾皺了皺眉,“沒想到竟然是謝老的外孫。”
“是啊,這件事是希希先發現的,我還因為這個事去了一次謝家,拿了謝老的水杯,結果好像拿錯了,把你用過的杯子拿走了。”
“你呀,一直是個小糊涂。”容瑾難得地被逗笑了。
“醫生說你很快就能出院了,我打聽到國一家療養院各方面的條件都適合你的,我想陪你去那里做做康復,希能有奇跡出現。”霍暖暖說道。
容瑾眉頭皺,“你那麼忙,我自己去就行了。”
霍暖暖微微一笑,“我不忙,我已經把院長的工作辭了,并且我已經組織了一個醫療團隊跟我們一起過去,我打算用兩年的時間幫你恢復行走能力。”
容瑾很震驚。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不管你是健康還是殘廢,都別想甩掉我。”霍暖暖堅定地說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容瑾似乎很生氣,“你還年輕有大好的前程,你跟著我這個殘廢做什麼。”
“我想把你當小白鼠,在你的上試試我的最新研究果,如果功了,我一定會功名就的,所以你就當全我好不好?反正你已經這樣了,就當廢利用好了。”
聽到“廢利用”四個字,容瑾被氣笑了,他知道霍暖暖是下定決心了,想要改變幾乎不可能。
“你的父母會同意你這麼做嗎?”容瑾問道。
“我已經長大了,我自己的事可以自己決定。”霍暖暖為了打消容瑾的顧慮,說道:“我打算今晚就跟我父母說我們的事,你放心,他們不會反對的。”
“你怎麼知道?容瑾覺得霍暖暖還是太天真了。”
“我爸媽一直都是很開明的家長,所以他們應該會尊重我的選擇。”霍暖暖對這一點很有信心。
然后很快就被打臉了。
晚上到家就把這件事跟盛明羲和陸清清說了,雖然之前預想過各種場景,卻沒想到他們兩個反應會這麼強烈。
盛明羲全程著一張臉,一句話不說卻足以表明了他的態度,而陸清清已經氣得不知說什麼好了。
“暖暖,你看上誰不好,你怎麼能看上他呢,他是你叔叔輩的人啊?”
“我們又沒有緣關系,為什麼不行?”
“你這孩子這不是有沒有緣關系的問題,霈焱管他容爸,你是他姐,你想霈焱你什麼?小媽?不行,這事說什麼都不行。”陸清清態度堅決。
“什麼小媽,我和容瑾的事,跟霈焱有什麼關系?”霍暖暖也急了,“媽,你們不要人為把事搞復雜了好嗎?”
“是我搞復雜了,還是你高復雜了,這世上男人都死了,你非要盯著容瑾不可?你就算喜歡熙喬,我都不會反對的,但是容瑾不行。”
“我跟你們說這件事,不是要你們同意的,我已經快三十歲了,這件事我能做主。”說完,霍暖暖就上樓去了。
陸清清看了眼盛明羲,埋怨道;“你怎麼不說話啊?你就任由他胡鬧?”
“你自己的孩子還不了解,犟得跟牛一樣,你能說服嗎?”
“那怎麼辦?”
盛明羲起,“解鈴還須系鈴人,暖暖不懂事,容瑾還不懂事嗎?”
“你要去找容瑾?”陸清清恍然大悟,覺得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他是始作俑者,我不找他找誰?”盛明羲一臉沉地帶著程墨離開了。
陸清清忽然有些頭疼,正好看見霍希希從外面回來,就把住了。
“希希,你知道你姐和容瑾的事嗎?”
希希微楞,“我姐和容瑾怎麼了?”
“你姐上容瑾了,要跟他去國進行康復治療。”陸清清覺好頭疼。
“容叔叔風流倜儻,儒雅睿智,我姐喜歡他不是很正常嗎?這回你就不擔心我姐嫁不出去了啊。”霍希希笑道。
“可是容瑾再好,他們的年齡差那麼多……”
“媽,你什麼時候這麼迂腐了,年齡從來都不是的阻礙啊,我姐能喜歡容叔叔,說明的審沒問題,取向也沒問題,這不就行了,您還擔心什麼?”
“你是把我氣死嗎?你老實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姐的事?”
“我上哪兒知道去啊,這種事也不會跟我說啊。”霍希希表示很冤枉。
“行了,這兩天你別去公司了,在家好好看著你姐姐,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門。”
“媽,你這樣搞是沒用的,你再把我姐出好歹來,到時有你后悔的。”
聞言,陸清清臉微變,“那就這樣,你幫我勸勸,有什麼消息,你及時告訴我。”
“好的,我知道了。”霍希希上樓,敲開了霍暖暖房間的門。
此時正在收拾東西,霍希希笑道:“這麼迫不及待要跟容叔叔雙宿雙飛了?”
霍暖暖嘆口氣,“我走之后,你幫我多照顧爸媽吧。”
“你放心吧,我會的。”霍希希心中有些不舍,但知道這是霍暖暖的幸福之路,不該阻止。
“媽沒讓你勸我嗎?”霍暖暖問道。
“讓我勸你,你會聽嗎?”霍希希抿了抿,“姐,你到底有沒有跟容瑾說清楚啊,他知道你的心意嗎?”
霍暖暖的面一僵,“我沒跟他直說,但我覺得他應該明白我的心思。”
“姐,你不就覺得你這麼做有點太冒險了,你一直以來看到的都是容叔叔鮮的外表,還有風度翩翩的一面,可是你真的了解他嗎?他有對你表達過意嗎?”
幾個問題,讓霍暖暖本已堅定的心有些搖了。
確實不了解容瑾,容瑾也從來沒有對表達過意,對只有長輩對晚輩的寵溺,那種能嗎?
“姐,我不是想勸你,我是想讓你想清楚,不要做傻事,到時把自己搞得遍鱗傷就得不償失了。”霍希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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