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商承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端起茶杯來和梁晉燕了一下,“還是你聰明啊,一箭三雕。”
梁晉燕勾了勾,很謙虛:“大哥提點得好。”
——
甘斕把盛執焰的號碼拉黑之后,了半盒煙才勉強冷靜下來。
小臂上燙出了三個水泡。
甘斕抬起手挨個按過去,劇烈刺骨的疼痛刺激著神經末梢,將的理智一點點喚回。
甘斕再次拿起手機,主給梁晉燕發了微信。
甘斕:【梁先生,晚上可以去找你嗎?想你了哦。】
等了快五分鐘,那邊沒搭理。
甘斕:【忙完可以回復我一下嗎?】
那邊還是不搭理。
直覺告訴甘斕,梁晉燕應該是看到消息了,只是不想搭理。
甘斕抓了一把頭發,剛平復下去的燥郁再次涌起。
甘斕攥著手機盯著微信看了很久。
梁晉燕不搭理,只能想別的辦法。
甘斕停下翻頁的作,看著鄒澤譯的頭像,打開聊天框。
甘斕:【在哪里?約個會。】
鄒澤譯:【???】
甘斕:【我跟盛執焰說了分手,把他拉黑了,他應該今天會找我,需要你配合一下。】
第128回 任先要訂婚了?
鄒澤譯在律所。
他發了個定位過來,說他上午要跟一個委托人見面,先讓甘斕過來等等他。
甘斕再三確認不會打擾他工作之后才過去。
畢竟暫時也沒什麼地方可去。
盛執焰肯定是會找的,一個人應付不來,有鄒澤譯在方便得多。
而且。
鄒澤譯的公寓和梁晉燕挨著,如此一來也有幌子去找梁晉燕了。
今天一定得見到他。
——
這些聊天記錄很快就出現在了梁晉燕的手機里。
鄒澤譯轉發完聊天記錄之后,還跟了一句:【他倆這就分了?你是不是添火了?】
梁晉燕沒有正面回答鄒澤譯的問題,只是提醒他:【找你的時候,你嚴一點。】
鄒澤譯:【?人家小甜甜找我是跟我約會,和你有什麼關系?】
梁晉燕:【我把開除了,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找你?】
鄒澤譯:【??你就這麼把開了,不怕梁商承懷疑你?】
梁晉燕:【盛執焰的意思。】
鄒澤譯秒懂了:【行啊,真是好大一盤棋,我和盛執焰都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我可真是同盛執焰,被甘斕利用就算了,還得被你當槍使。】
梁晉燕:【管好你的。】
鄒澤譯:【不懂你,都答應跟合作了,瞞著有什麼必要。再說,甘斕那演技,梁商承發現的可能微乎其微好不好?】
梁晉燕:【我只信百分百的概率。】
鄒澤譯看著梁晉燕的這條回復,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很理解梁晉燕為什麼顧忌這麼多。
確實是賭不起。
當初楊柳的那場車禍,意外去世的辛盈……代價太大了。
一旦梁商承知道他的肋,就會拿準了肆意對付他,就算只有零點零一的可能,他也不會去冒險。
慘痛的教訓在前,不得不長記。
鄒澤譯也不勸他了,但甘斕的事很難理:【那你打算怎麼安置甘斕?】
梁晉燕只回了兩個字:【快了。】
鄒澤譯看著這條回復,心跳突然加快了速度,右眼皮也跳了幾下。
正盯著對話框發呆的時候,鄒澤譯忽然收到了新聞推送。
《任家公布長孫與南城蘇家千金訂婚宴日期》。
鄒澤譯挑了挑眉,打開新聞點進去,看到了那個日期——十一月二十號。
還有二十多天了。
這麼趕?
訂婚宴的日期是任宗明那邊親自公布的,看來任家對于跟蘇家的這場聯姻很重視,訂婚宴的場地都定在了北城周邊消費最高的度假酒店之一。
任宗明大手筆地包場了。
嘖。
鄒澤譯剛看完新聞,助理便來敲門了。
鄒澤譯應了一句之后,助理將甘斕帶進了辦公室。
鄒澤譯一看見甘斕,不由得就想起了剛剛看過的新聞——他忍不住盯著甘斕觀察了起來。
看起來興致不高,漂亮致的臉上沒什麼表,整個人著一郁和頹廢。
鄒澤譯走近了一些,聞到了上的煙味。
他微微皺眉,正打算問了多,忽然看見了小臂上的幾個燙出來的印子。
鄒澤譯的表更嚴肅了,直接問:“你手臂上怎麼了?”
甘斕抬起手遮了一下,“沒怎麼。”
鄒澤譯:“……”
那麼明顯的痕跡,當他眼瞎呢?
一看就是燙的。
甘斕這躲躲閃閃的反應,多半就是心不痛快,自己手燙的。
鄒澤譯之前聽梁晉燕和辛滿聊過甘斕的病。
辛滿說了,意志力消沉的時候就會伴隨自行為。
那今天……是為什麼意志消沉?
跟盛執焰分手?不可能。
被梁晉燕開除?沒必要。
那就只剩下一個原因了——看見任先要和蘇穎訂婚的消息了。
鄒澤譯真是恨鐵不鋼,想問又不能問,最后只能嘆口氣:“你疼不疼,人給你買藥膏過來涂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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