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應錦詫異:“……沒發現?”
鄒澤譯:“那還不好說,他把人弄暈了搞的唄。”
梁晉燕:“吵死了。”
鄒澤譯:“嘖,現在嫌我吵了,你找我給你背鍋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梁晉燕直接不搭理他。
“骨灰的事,你知道麼?”回憶起來剛剛甘斕和任宗明的那段對話,權曄的臉凝重不。
梁晉燕搖搖頭。
“難怪小甜甜這些年一直聽著任宗明的安排勾勾搭搭。”說到這件事,鄒澤譯也正經了不,“我還以為真的是為了任先那個男人才留在任家被PUA的,合著這任宗明手里還有王牌呢。”
鄒澤譯幾人一早就知道甘斕和任家的關系。
自然也知道任宗明安排甘斕出去勾搭男人的事兒。
這中間,他們沒去收拾爛攤子。
要不是有梁晉燕盯著,甘斕不知道被那些男人玷污了多回了。
鄒澤譯之前一直以為甘斕是為了任先才留在任家的,沒罵沒出息。
現在知道骨灰的事兒之后,鄒澤譯還有那麼一點點欣。
算有點兒骨氣。
不過也不多。
很明顯,后來還是被整得破防了。
“任宗明好手段。”權曄看著梁晉燕,“他把甘斕母親的骨灰給任先,這是要徹底這兩個人決裂。”
從甘斕后來對任先說的“惡心”和“滾”,就聽得出來。
何曾這麼對任先說過這麼重的話?
“合作的事,盛家應該會找你問。”權曄好奇,“你打算怎麼辦?”
“這還用想麼,他肯定要出手。”鄒澤譯看著梁晉燕沉的面,“這會兒心疼死了吧。”
梁晉燕冷冷地瞟了鄒澤譯一眼。
程應錦則是有些擔心:“會不會引起梁商承懷疑?”
“看盛執焰了。”梁晉燕只簡單說了這麼一句。
不過,其余三人都聽懂了——
難怪梁晉燕沒有再攔著甘斕去“嫁”盛執焰。
一是因為攔不住,二麼……有盛執焰這個幌子在,梁晉燕做事會方便許多。
就比如這次甘斕遇到的麻煩。
梁晉燕若是在盛執焰初次提出合作的時候就同意任家參與,那必然會招致懷疑。
但盛執焰心疼甘斕,那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梁晉燕不同意,他就會鬧去梁商承那里,梁商承為了送盛家人多半會答應,如此一來,也就算幫甘斕解決了一樁麻煩。
不過……
“你這不是給盛執焰表現的機會麼,”鄒澤譯有些無語,“做這麼多,功勞全給別人占了,我真服了你了。”
梁晉燕:“服了就閉。”
鄒澤譯:“……”
權曄和程應錦雖然沒有像鄒澤譯一樣直接說出口,但兩人的想法也和他不謀而合。
這些年里,梁晉燕的確在背后為甘斕打點了許多事。
雖說付出本就是一個人的事,不一定非要對方知道或是回報,但梁晉燕這種……
他不但不讓對方知道,還把功勞都給別人了。
程應錦斟酌了一會兒,忍不住問他:“你不怕被盛執焰麼?母親的骨灰,應該重要的。”
人心都是做的,他不信盛執焰“幫”過之后,甘斕還會毫無波。
“隨。”梁晉燕點了一煙。
鄒澤譯:“草,比特麼鋼筋還。”
“等真移別上盛執焰,你可別哭。”鄒澤譯想著甘斕跟任先說話的語氣,總覺得這一天不遠了。
梁晉燕也就是面上死裝,心里大概急死了。
鄒澤譯可太了解他的格了,提醒完了也沒指他回應。
權曄在一旁沉思了許久,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甘斕會不會直接去找任先拿骨灰?”
“你覺得任宗明想不到麼。”梁晉燕反問。
權曄咂了一下梁晉燕的話:“你覺得他不會給?”
梁晉燕不置可否。
權曄:“也是,他要是真那麼在乎甘斕,當初也不會放手。”
鄒澤譯:“甘斕真眼瞎。”
“不過我聽著任先好像也有點破防吧?”鄒澤譯嘖了一聲,“之前為了他要死要活的人,現在跟別的男人相親相的,帶著一吻痕回去……”
這不得把男人的劣都激出來?
——
甘斕吐完之后就給盛執焰發了消息。
盛執焰上午剛好在外面辦事,甘斕跟他約了在一家餐廳見面,一起吃午飯。
餐廳離任家老宅不遠,甘斕先到的。
坐在包廂里等了十幾分鐘,之后盛執焰也到了。
盛執焰剛一進門,就看到甘斕頹廢地靠在椅子里,雙眼充,頭發凌。
“寶貝?”盛執焰走到甘斕面前按住的肩膀,“你怎麼了?”
甘斕沒有說話,抬起手抱住他,臉埋在他的口,涌出的眼淚沾了他的白襯衫。
盛執焰心口一,掌心著的頭發,“乖乖,不哭,誰欺負你了,跟我說,我替你好好收拾他。”
第080回 晉燕和甘斕沒那麼吧
甘斕似乎是被盛執焰這句撐腰的話刺激到了,哭得更厲害了,肩膀都了起來。
盛執焰很有耐心,一直拍著的肩膀道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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