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嘉現在又對上輩子的種種釋然了。上輩子是自己傻,是齊二笨,才使得夫妻兩個人竟然不但不能心,反而是彼此有著那讓人好笑的隔閡和誤會。
重活一輩子,還是那個男人,還是那個對自己深義重的男人,難免存著彌補上輩子憾的心思。況且,這不是皇帝賜婚了嗎,明正大,誰敢說什麼?
最重要的是,心里一直存著一個想法,想試試,他們這輩子會不會早早有孩子?
這個念頭像一草,在心里灑下種子后瘋狂地生發芽,讓開始盡早試一試。
只有試過了,心里才能真正踏實下來。
因為這些心思,就不太忌了。
這一日,冬日的風吹著,馬車里燒了好幾個暖爐,有溫的熏香給熏著,顧嘉半倚靠在舒服的錦被里,嗅著那似有若無的香味,又被那馬車輕輕顛簸著。
想起上輩子,也是回去利州城的路上,當時齊二曾經進了馬車里來,摟著。
一想,心都了,骨子也了,孕育子嗣的推著,讓想做些什麼。
于是倚靠在車簾旁,掀開了車簾,看外面的男子。
男子握著韁繩,著健壯的腰,正騎馬走在馬車不遠。
顧嘉咬,對他含蓄地瞥了幾眼。
只是瞥而已,可是那眼神里卻含著安靜的盼。
齊二看向這邊,著顧嘉,猶豫了下。
這幾日,他也是怕了進馬車的。
一進去馬車,他就可以覺到隨行的仆人侍衛那曖昧的眼神。
當然這也沒什麼,關鍵是進去后,他就會膨漲起來,像田野里了的豆子開始要裂。
這是擋都擋不住的。
更讓人無奈的是嘉嘉這小妖,簡直是無所忌,好像唯恐天下不似的,竟然故意招惹他。
每每這個時候,他都恨不得將摟在懷里碎了,把整個進自己懷里。
可是不能,他還是有點底線的,他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無法克制而做出越界的行為。
盡管用不了一個月,顧嘉就會是他的妻子,但那也是一個月后的事了。
現在,還不是,他就要敬重,不能過那最后一道門檻。
況且,他私心里,還是希把那件事留到房花燭夜的。
如今看著那盼的小眼神,他猶豫了,要不要進去呢?
溫香玉那便是消魂窟,若再次招惹他,他可未必能每次都忍住。
顧嘉對齊二眼神示意后,見他竟然本不理自己的,也是無奈了,心中暗嘆一番,只好掛上了門簾。
作為上輩子四年無出并且為此付出很多代價的人,當然明白什麼時候行房才更有可能懷下骨,是以已經計算過了,如果這幾天和齊二來試試,也許就有可能中了。
如果真中了,那從此后這輩子可真是滿滿沒有任何牽掛啊!
那該多好。
可看齊二那個樣子,倒像是本不敢進來馬車似的。
搖頭,口中喃喃道:“罷了,他本不敢我的”。
這男人自然是個勇猛的,真招惹起來,那就是猛虎下山。
可是現在,人家猛虎不想下山,人家想打盹,你有什麼辦法,只能按捺住心思,苦等一兩個月,親后,再繼續試了。
誰知道剛說完這話,就聽得齊二低沉的聲音道:“我不敢什麼?”
顧嘉回頭一看,卻見齊二正半蹲在馬車前,棉簾半掀開時,外面晴自棉簾隙里照進一縷細白的亮,背著的他為一道暗的剪影,微微俯首,就在那里凝著。
顧嘉突然有一種在茫茫原野上被叢林中的盯上了的覺。
忽然覺得也許自己錯了,其實他比更盼,也更需要。上輩子四年的夫妻生活,還不清楚嗎,他真要起來,那是任憑你怎麼求都無濟于事的,他可以一夜兩三次都不帶停一停的。
人家子壯,做起來也不嫌累。
如今才二十歲,正是最好的年紀,儲了二十年的力都不曾泄過半分的,正蓄勢待發,找個去。
倒好,還招惹他,也是傻了。
顧嘉聽著他問的那話,臉上倒是微熱,知道自己這幾天表現得太著急了,當下咬,低聲道:“我哪知道你不敢什麼,你心里清楚!”
齊二放下了棉簾,那縷消失了,馬車里便暗了下來,唯有車窗上那里面還有一道的簾子垂著,好歹能借點亮。
齊二彎著腰走到顧嘉近前,半跪在榻旁。
顧嘉扭臉看著外頭,可是全的每一卻都在敏銳地捕捉著齊二散發出來的氣息。
可以聽到他的呼吸很重,很,像是剛剛晨練過后。
還可以覺到他膛劇烈的起伏,一下一下的,重而沉。
并沒有到他分毫,但是力旺盛的男人上所散發出的那種熱氣噴薄而來,將籠罩住,幾乎要把燒化。
“怎麼,害怕了,都不敢看我了?”男人的聲音已經近在耳邊,就那麼低啞地響起來。
顧嘉咬:“沒有,才沒有呢,這車里太黑了,看也看不清楚。”
說著這話,為了表示自己不是怕齊二的,特特地轉過頭來,看向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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