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是什麼?”
“你看了就知道了。”
蛋糕的出現,一下俘獲了穆清的心,又又香又白,嗯,好吃。
吃完自己的份,穆清克制著不多要,只是的小眼神兒藏不住,惹的刑莉笑。
刑莉又給分了一塊兒,“快吃。”
穆清出一個乖巧的笑容,“謝謝莉姐姐。”
“乖!”刑莉的小腦袋,扭頭對爸媽說,“要不你們再生一個妹妹吧,像清清這樣乖的。”
刑定北干咳,找借口喝水走了。云苓瞪了兒一眼,“想要閨,等過幾年你自己生去。”
刑莉說話大大咧咧的,“你看你們,都老夫老妻了還害。我這不是年紀還小嘛,過完年我才十七歲,還要等好幾年。”
穆清好奇地問,“莉姐姐畢業做什麼?下鄉嗎?”
“下鄉?沒考慮過,我打算畢業了去參軍,去我外公外婆手下。”刑莉好奇,“你們村來知青了?”
穆清點點頭,“來了六個,不知道以后還來不來?”
聽到這話,云苓皺眉,把刑定北來,“是不是有什麼政策?”
“知青下鄉這個政策一直有,今年政策有些變化,專門立了一個管理知青下鄉的部門,主要工作就是員城里沒有工作的知識青年下鄉支援建設。”
刑定北小聲說,“我覺知青下鄉不再是象征的政策,后頭下鄉的知青會越來越多。”
云苓爹娘都是在部隊工作,自己在文化館上班,男人還是副市長,對這些東西很敏銳。
說,“員的太激進,只怕要鬧出事來。”
兩個大人小聲談話,沒把穆清這個小不點放在心里,穆清此刻愣住了。
吃了中午飯,穆清鬧著要回家,容文博和刑定北還有事要談,就說讓他們一家三口先走,他下午自己回去。
穆繼東抱起閨出門,輕輕拍了一掌,“今天怎麼了,以前也沒見你這樣過。”
穆清沉默不語,走到城外,四周都沒人了,穆清爹停下來。
“怎麼了?”
“我有事跟你們說。”
穆清組織了一下語言,先說老道士告訴的預言,又說剛才定北叔叔和云苓阿姨說的話,“我猜測,人禍說的是這個。”
林玉問,“后頭你一直鬧著要去白云觀是因為這個?”
“嗯,上次我想問清楚,老道士不見我。”
林玉黑臉,“你個死丫頭,這麼大的事你不跟我和你爸說?你這麼小的一個人發愁有什麼用?”
一想到閨這幾個月擔心的吃不好睡不好,氣的林玉狠狠給一掌,“小孩兒到事要告訴大人,知不知道?”
穆清小手捂住屁,眼眶包著淚花兒,乖乖地點頭。
經常忘了這輩子自己還是小孩兒,到事第一反應不是告訴爹娘,而是自己想解決辦法。
穆繼東和林玉也慌,這個時候兩人第一反應,現在就去白云觀。
“來得及,咱們走快一點,天黑之前肯定能回來。就算趕不及,清清那里有手電筒。”
“那咱們趕走。”
穆繼東背上閨,一家三口一個勁兒地往白云觀趕,三點半左右到了白云觀,林玉趕去敲門。
開門的還是那個年輕的男人,上次見他穿著普通的麻布襯,這次他穿著道袍。
“我們找李道長。”
“你們來遲了,我師父上個月仙逝了。”
穆清不信,“葬在哪兒?”
他看了穆清一眼,“也罷,我師父因為你了了心愿,無疾而終。你既然來了,去給我師父上炷香吧。”
一家三口跟著他去白云觀后山,那一片山坡上麻麻地立著墓碑,最前面幾排的墓碑上,寫的全部都是第三十六代弟子。
最邊上有一個新鮮的墳頭,上面也寫的是第三十六代弟子,李清風!
穆清默默地給他上了一炷香,拜了拜!
走的時候,穆繼東跟他打聽,“道長怎麼稱呼?”
“我姓李,名思勉。”
“李道長啊,您知不知道老道長給我閨說的那個預言是什麼意思?”
“師父修為深厚,我遠不及他,他老人家都沒說清楚的事,我就更不知道了。天不早了,你們請回吧。”
白云觀的大門在他們面前關上,這一次,徹底沒機會知道那個預言究竟什麼時候應驗。
在白云觀耽誤了一會兒,他們下山的時候,走到半路天就黑了。
穆清害怕,總覺得山林里面有東西盯著,趴在爸爸背上,抱得的。
“別怕別怕,你和你爸走前頭,我走后面給你們打電筒。”
媽媽走在后面,穆清回頭,林玉沖笑,“有爸媽在呢。”
“嗯。”
一家三口黑回家,容文博早就回來了。
“你們上哪兒去了?”
“哈哈,下午不是沒事兒嘛,我們帶著清清去市里玩兒了。”
“玩一趟帶一把電筒回來?”
“幸虧買了電筒,要不然我們回來都看不著路。”
容文博輕哼一聲,“你們兩個也是當爹媽的人了,能不能靠譜點。”
容文博沒有追問,扭頭回屋睡覺。
穆清晚上不敢一個人睡,林玉把抱到床上,“今晚上跟我和你爸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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