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得不跟你打個賭了,如果我這次還能獲得畫作的彩頭,你準備付出點什麼代價?”檀靈音直接拋出了餌,等著檀千姿自己落陷阱。
檀千姿果然中計,瞪大眼睛說道:“那若是我贏了,你是不是也要付出代價?”
“自然,無論你提出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就連珩王都不能阻止我。”檀靈音瞥了一眼謝景珩。
男人微微點頭,完全是順著的意思。
“好!那若是我輸了,我也答應你一個條件!”檀千姿說的信誓旦旦。
檀靈音卻突然勾笑了,艷麗的眸上下打量檀千姿,聲音寡淡的說道:“你好像沒有資格幫我完任何事,你的一個條件一文不值。”
檀千姿覺又被侮辱到,確實樣樣不如檀靈音,但都是因為檀靈音投了一個好胎!如果是丞相千金,定然會比檀靈音更有才華更貌!
只是忘了,不管是什麼份,卑劣和骯臟的心思永遠刻在了的骨子里,份對調還是一個卑鄙小人。
咬了咬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這樣吧,你若是沒我畫的好,你以后不許再踏進丞相府半步,我的家不歡迎你這樣挑撥離間的人。”檀靈音對檀千姿這麼容忍,每次都是打一頓了事,完全是顧及祖母的心。
祖父走得早,祖母將所有的都給了孫子輩,對待三個兒子的子,是掏心掏肺,每個孫子孫都被抱過很長一段時間。
尤其是檀千姿,甜又喜歡裝弱,在祖母心里的地位非常不一般。
如果檀千姿突然死了,或者是被祖母得知檀千姿是被弄死的,祖母可能會心梗的直接癱瘓,而且還會埋怨這個珩王妃咄咄人。
總之,要一步步揭開檀千姿的真面目,讓祖母對不再上心,那時候檀千姿無論死活都不會影響到祖母的心了。
第一步,就是讓檀千姿以后去祖母面前晃悠,降低老人家對的依賴。
檀千姿聽到這話,心里有瞬間猶豫,以后不能去丞相府,那還怎麼見祖母,怎麼跟祖母撒要銀子花?
但是眼下檀靈音的一個條件更加人啊......
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說道:“我答應你,希你輸了以后,也要履行承諾!”
“本王妃當著長公主的面,怎麼敢賴賬呢?”檀靈音指尖在桌上敲了敲,對七喜說道:“把畫拿過去給長公主看看。”
那邊檀千姿也和小拿著畫來到了長公主的面前。
兩人都打了賭,男賓那邊的人也都聚在一起往這邊看,賓們也都湊過來瞧著兩幅畫。
傾傾了,“這還比什麼?珩王妃贏的徹底!”
檀千姿的臉很白,腳步都有些虛浮,瓣抖著,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那幅畫是檀靈音畫的。
檀靈音畫的很簡單,寫實派的荷花,看著和照片差不多,只不過大周朝的人不知道什麼是照片,他們只會覺得畫的很真實,栩栩如生,就像是荷花跑到了畫紙上一樣。
“天吶,這是畫出來的嗎?”有姑娘在嘆。
“看著好像是真的荷花呀,你瞧,這上面還有水珠呢!”
“我一下......”
有人想要手一下,被七喜阻止了,“墨跡還未干,了就花了。”
“對對,那我不了。”
“好真實的荷花,珩王妃的畫技了得,簡直是神筆啊!”
長公主招了招手:“快,將珩王妃的畫作拿過來,本宮要近距離欣賞。”
七喜將畫作放在了長公主的桌上,長公主定睛瞧著,想要手又看見墨跡還沒干,口中嘆道:“仿佛是花朵被擱在畫紙上,栩栩如生,真實到讓本宮覺得不真實。”
“佳作!當之無愧的佳作!”
笑盈盈的看向檀靈音,“珩王妃,你這畫技師從何人?”
檀靈音謙虛的說道:“不過是自己琢磨罷了,我畫不出瀟灑不羈的畫風,只能走這種寫實派。”
長公主聽的連連點頭,“很好很好,編寫凌的畫風好上百倍!”
檀靈音笑著點頭,隨即看向了人群中的檀千姿,“檀千姿,你三番兩次找我麻煩,我念在你是堂姐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以后不許再去丞相府,我家不歡迎你。”
“可是你都嫁出去了......”檀千姿咬,面上凄凄慘慘,好似了天大的委屈。
“我妹妹就算嫁出去,丞相府也是的家,說的話我們都會聽,丞相府不歡迎你。”檀清越冷漠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他長玉立在一眾公子哥當中,一月牙白鑲藍邊的長袍,端方公子,如玉如金。
不姑娘都朝著他看過去,眼中都有些。
檀靈音笑瞇瞇的朝著檀清越揮手,“哥哥,看看你的畫作?”
巧妙的翻篇,將眾人的注意力重新引到了才藝展示上面。
檀清越頓時有些臉紅,“我這,我畫的不好。”
他不好意思的舉起了自己的畫作,果然是一言難盡。
長公主倒是輕笑了一聲,“清越可是忙著準備科考呢,沒有時間練習畫技是正常的,姑娘們這邊再展示一下畫作讓本宮看看。”
姑娘們這邊展示了一遍畫作,長公主都沒看上眼。
“看來,這一畫作的彩頭又要給到珩王妃了。”長公主笑著說道,“男賓就給到馮景煜小將軍。”
檀靈音沒想到自己表哥整天舞刀弄槍的,也不會作詩,卻很擅長畫畫。
嬤嬤將檀靈音的畫作拿過來,讓署名,檀靈音知道長公主這是又要收藏的畫了。
旁邊的謝景珩等寫了名字之后,用木簽著一串葡萄遞了過來,“張,無皮無籽。”
檀靈音乖巧的張,順著木簽吃了一顆,溜溜冰涼涼的葡萄,咬下去水四溢,甜的很。
兩人這般親昵的作,自然引得周圍的姑娘們不爽。
除了安平郡主,還有一人不爽......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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