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紹彥揮了揮手,說:“我不是擔心有生命危險,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去幫陸家。這明顯是有人在針對陸家,你不怕他們背后捅刀子嗎?”
若水微微一笑,說:“師父說過,我玄門中人要護衛玄門正氣,絕不能容忍用邪害人的人。即使他針對的是別人家,我也一樣會出手的。”
徐紹彥詫異道:“你師父?”徐紹彥曾經派人查過周若水其人,知道周若水在十六歲以前一直是村子里有名的傻子,前不久意外被親打死,醒來以后竟然不傻了。而且聲稱在閻王那里學了算命的本事,哪兒來的師父,難道是閻王爺?
若水表微微一僵,沒想到自己不小心說了,支支吾吾道:“啊,那個,是個神仙,你不知道的。”
徐紹彥見若水不想說,也沒有強求,徐紹彥一向自詡茅山正宗,也看不起那些邪害人的人,對若水的想法很欣賞,當下道:“既然若水有這個心,那我一個男子也不能落后。阻止邪害人,我出手就是。救命之恩我日后還是會還的。”
若水不解徐紹彥為什麼執著于還這個救命之恩,但是見徐紹彥同意了一起幫忙破聚陣還是很高興,正想開口道謝,門口響起了徐家管家的聲音:“爺,爺不好了,咱們廠子出事了。”
第99章 仇
徐紹彥聞言心中咯噔一下,難道真的有人對徐家下手了?徐紹彥一把揪住老管家冷聲道:“出了什麼事?”
老管家了幾口氣才道:“......爺,咱們廠子上個月下的那個大訂單斷貨了,聽說是陸家給咱們供貨的廠子出了事兒,貨供不上了。咱們的下家來催貨了。”
徐紹彥聽了老管家的話提著的一顆心才放下,原來是被陸家牽連了,只要不是被人下手暗害就行。徐紹彥一把放開老管家,嗔怪的看了老管家一眼:“大不了照價賠償就是了,賠多錢都有陸家出,你但什麼心。這點事一驚一乍的,想嚇死我嗎?”
老管家老臉一紅,又看了徐紹彥邊的若水一眼:“老奴失了統,爺贖罪,老奴這就下去了。”
老管家走了以后徐紹彥才說:“看來陸家的況很嚴重,出事兒的不僅是陸氏核心工人所在的大樓,還有陸家的廠子,現在連貨都不能按時了,可見影響十分大。”
若水心中憂慮,忙道:“咱們先去破了聚陣吧,免的夜長夢多,讓陸家損失更大。”
徐紹彥拿了青麟劍和師父給的一些法符箓就跟著若水一起走了,只是若水對于陸家的關心讓徐紹彥心里很不舒服,想起了當初陸清何說若水是他未婚妻的事兒,難道是真的?
司馬家的客廳里,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坐在那里悠閑的喝著手里的茶,這個人長的很不錯,盡管歲月在的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但依舊可以從的五中看出年輕時候的傾國傾城。若是忽略臉上此時兇神惡煞般的表,所有人都會以為司馬家的大爺如今招待的是哪家的貴婦人。
司馬磊臉上帶著幾分惶恐,畢恭畢敬的道:“孫大師,一切都按照您說的辦好了,您看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嗎?”
那個姓孫的人放下茶杯,垂著眸子思索了一會兒,冷聲道:“暫時靜觀其變吧。你讓手下的人盯一點,一旦發現那個人的蹤跡,及時告訴我。”
司馬磊忙說:“您放心,我那邊一定會盯的。您看,需不需要我手下的人幫您打打下手。”
孫大師冷厲的目掃向司馬磊,直把司馬磊看的額頭上滲出冷汗后才收回目,冷冷的道:“周天逸的人,我可以,但別人不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司馬磊覺到孫大師放出來的威,手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慌忙道:“是,我知道了。是我僭越了,以后絕不會再犯。”
孫大師滿意的點了點頭,轉回了司馬磊給自己準備的房間休息。司馬磊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只是臉上的神卻難看至極。
這段時間司馬磊一直都過的提心吊膽,一直擔心陸家和周若水發現他司馬家參與了害周若水的事,反過來報復他。別人不知道周若水有什麼本事,他卻清楚的很。他司馬家從前對付陸家,被周若水的師父周天逸警告過一次,那一次司馬家差點就有滅頂之災。周天逸只是在司馬家的祖墳里放了一塊小小的玉牌,司馬家差點就家破人亡,到現在司馬磊和司馬老爺子還心有余悸。他們一點都不敢小看周天逸那個據說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小徒弟周若水。
這次,他意外的聽說有一個孫琪的人要對付陸家,就主找人聯系上了孫琪。接過孫琪之后才知道孫琪之所以要對付陸家是因為仇。
據說孫琪和周天逸是同門師兄妹,孫琪的天分甚至比周天逸還要高,小小年紀一本事不弱于周天逸。孫琪比周天逸小了十七八歲,但是孫琪的一顆心卻都在周天逸上,孫琪最大的愿就是可以和周天逸結連理。
可惜周天逸其人一直清心寡,對于師妹的慕視而不見,后來甚至為了躲避師妹的下了山。孫琪知道后十分傷心,但是對周天逸癡心一片,明知道對方對自己沒也不愿意放棄。堅信自己傾國傾城的長相,終有一天會打自己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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