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剛坐下鄭老太太就笑著對若水開口:“二丫啊,徐爺可是咱們家的恩人,你以后可要對徐爺客氣一點啊。你大伯多虧了徐爺才有了工作啊,現在掙的可不了,是你爹的好幾倍呢。”
那日徐紹彥承諾了給周耀祖找工作之后第二天就安排了專人來找周耀祖,并且在自家旗下一個無關要的小廠子里給周耀祖安排了一個管事的工作。雖然只是一個小廠子的小管事,但周耀祖手下也管了幾十號工人。
周耀祖這些年都是靠著老娘和媳婦算計著二弟掙得那點錢才能養活一家人,雖說里沒說什麼,但是村里的人知道家里景的誰不是瞧不起自己啊。這樣的生活總讓他覺得自己很沒用,一點男人的尊嚴也現不出來。這次去當了管事,手底下幾十號工人都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恭維自己,每天去了廠子里也是一群人前呼后擁的。這所謂管事的工作也很輕松,就是每天在廠子里溜達溜達,監督一下那些工人有沒有懶就可以了,讓周耀祖的虛榮心達到了空前的滿足。
他一改以往沉默寡言的子,每天下工之后總要和手下的工人們出去吃吃飯,聊聊天,拿著高額的工資回來以后在媳婦兒面前也漸漸抬起頭來,此時見到徐紹彥,簡直就如見到再生父母一般。他知道他能得到今天的一切全都靠自己這個侄,所以每天都會囑咐媳婦兒和老娘哄好這侄,千萬別跟侄發生沖突,他過了這樣人上人的日子,實在不想再失去這一切。
若水看著紅滿面的周耀祖轉頭意味深長的看向徐紹彥,周耀祖沒什麼文化,以前又是種地的,何況人到中年,年紀也大了,能找到什麼工作,工資是周宗的好幾倍。無非是徐紹彥變著法的給周耀祖送錢罷了。
徐紹彥看到若水的目哪里能不清楚若水的想法,卻無所謂的道:“舉手之勞罷了,跟若水對我的救命之恩比不值一提。”
若水本不想接徐紹彥的這些特殊照顧,可是看到鄭老太太對父親母親和煦的笑容又有點張不開口了。老太太一向不喜歡自己母親,難得現在對自己母親這麼客氣,讓母親自嫁過來之后第一次覺得過上了舒心的日子,不忍心剝奪母親這難得的快樂。默默嘆了口氣,大不了將來想辦法還給徐紹彥這人就是了。
司馬家大廳,司馬磊坐在正位上沉著臉盯著下首座位上的人:“你當初跟我說此事萬無一失,而且對方絕對查不到咱們頭上,現在倒好,你出手兩次都沒功,現在對方已經察覺了咱們,說不定哪天就會查到咱們頭上。”
人冷哼一聲:“沒死是命大,我就不信能永遠那麼好命,找打和命格相同,又剛好死了的人。”
司馬磊臉上更加沉,怒道:“周若水是什麼人?在玄學圈子里爬滾打了三十年的人,能被你算計功一次就不錯了,你以為會蠢到沒有任何準備,讓你再功第二次嗎?你找死不要,可別連累了我們司馬家!”
司馬磊現在已經后悔跟這個瘋人合作了。陸家從前一直有周若水的師父護著,師父死后,又有周若水護著,他們司馬家想把陸家拉下神壇,就得先把周若水理了。這人跟周若水師徒有仇,本以為可以借這人的手除掉周若水,誰知道周若水竟然好好的回來了,還年輕了幾十歲,周若水若是知道當初出手的是他們一定會和陸家合力報復他們司馬家。他可是知道周若水這人表面上看著清心寡,實際上憎分明的很,是個有仇必報的子。
那人咬了咬牙,鐵青著臉說:“我年紀比周若水還大,比多學了那麼些年,我就不信我不如,如今我所學的更加廣泛了,只要全力出手,肯定能殺了。”
司馬磊冷笑一聲:“周若水二十多歲出道開始,有多玄學圈子里的老人仗著自己年紀大不服周若水的,結果怎麼樣?最后還不是都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就算你學了點歪門邪道,我看也未必是的對手。”
人聞言臉更加難看,兩只手握著的拳頭送了又,了又松,最終還是咬著下,眼中都是滿滿的不甘。
司馬磊見狀也不愿再跟人廢話,若不是這人還有些用他真想直接理了這人滅口。當下不耐道:“行了,這段時間你就在家里好好修養吧。有什麼事我會再通知你,別再向周若水出手了,否則別怪我司馬家不客氣。”
人站起來,出已經毀了大半的臉,強忍著怒意道:“好,我可以暫時不出手,但你要趕想辦法除了周若水,否則我還是會出手的。雖然你司馬家不好惹,可我也不是什麼善茬,你自己掂量吧。”說罷拂袖而去。
司馬磊見這毀容人這麼囂張臉也不是很好看,只是清楚這人的惡毒手段,也不想得罪這人,就著臉沒有說話,任由人自己離開了。
毀容人走出司馬家眸中都是不甘和憤怒,為了毀掉周若水努力了一輩子,甚至連自己一張如花似玉的臉都毀了一半,至今卻依然斗不過這個人,心里恨到了極點,暗暗下定決心,這輩子就算是死,也要拉著這個人當墊背的。
第96章 藍淋上門
周氏大藥房火了,若水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有一家上海的報紙報道了周氏大藥房坐診醫生利用中醫中的一種疾病命理學,為病人治病,把帝都西醫醫院判了死刑的病人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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