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江別故更年長一些,可他就這麼說自己寵他,容錯沒由來的開心。
他就是想寵江別故,把他寵的脾氣壞一些,孩子氣一些也沒什麼不好。
江別故不管什麼模樣,自己都會很喜歡很喜歡的。
“我不好意思。”容錯了鼻尖。
江別故沒勉強他,靜默了幾秒再出聲就突然變了音調,嚴厲了不:“去躺下。”
容錯錯愕了一瞬,抬眸看他,江別故笑笑:“這樣命令的語氣,你會不會好點?”
容錯尚未反應過來,江別故已經笑著將他推倒在了床上:“躺著吧,怎麼舒服怎麼來。”
……
江別故下床去浴室漱口的時候容錯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上的燈發呆,一直到眼都花了,浴室也傳來水聲的時候,容錯才如夢初醒一般的清醒了,看一眼浴室的方向,起去了。
容錯進去的時候江別故正在漱口,見他進來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吐了漱口水,還沒來得及跟容錯說什麼,就被容錯扳著肩膀轉過了,后腰抵在盥洗臺上,不適還未說出口,容錯卻已經在他面前單膝跪了下來。
江別故幾乎立刻就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不管是開口還是手攔截的作都慢了一步,容錯還是開始考試了。
江別故咬牙垂眸看他,他也正抬頭看著自己,因為微微的不適眼眶都開始發紅,可眉眼間是滿足的,笑的,于是江別故也笑了,抬手他的臉,夸他,說:
“好乖。”
……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兩個人一起回到臥室躺下了,容錯幾乎都沒給江別故息的機會就直接翻將他抱住了,江別故笑笑看他一眼:
“關燈?”
“嗯。”容錯應了一聲:“你關。”
江別故抬手把燈關了。
容錯時不時抓一下自己頭發的手讓江別故知道他還沒有睡的心思,其實江別故也沒有,倒不是不困,只是腦子里的東西太不健康了,一閉眼就能想到剛才在浴室里的場景。
事實證明,想這件事的不止他一個,容錯很快開口了:
“哥。”
“嗯?”江別故的聲音都懶懶的。
“這科應該也沒問題吧?”容錯說:“你教的好,我似乎也不賴?”
江別故拍一下他搭在自己腰部的手:“你再想下去能睡著?”
“不能。”容錯說:“我可能今天一晚上都睡不著了,所以我等下想要去研究下個課題了。我等不及要畢業了。”
江別故沒說話,但又想告訴容錯,你要是想畢業的話我也不會不讓你來,可到底還是沒說,不是不能,是他們這幾天的曖昧其實也好的,做與不做其實沒那麼重要了。
早晚的事兒,順其自然更好一些。
“睡吧。”江別故說:“熬夜容易腎虧。”
容錯沒忍住在他后背低低的笑起來:“可剛才我們倆,好像我比你時間長點?”
“你拿你第二次跟我第一次比?”江別故輕笑一聲:“不要臉了?”
“我有可原。”容錯親親他的脖子:“你是老師啊,老師讓一次學生怎麼了?”
無所謂的事,倒也沒必要爭個高低,容錯既然想說他時間長點,江別故倒也不會堅持,于是便笑了笑:
“好,你覺得你贏得彩就好。”
容錯又笑起來,因為抱得連帶著江別故都抖了起來,但也沒說什麼,一下一下的拍著容錯抱著自己的手,跟哄小孩兒一樣,后來容錯大概也意識到了這個姿勢不太對,反手將他握住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
江別故笑笑,懶得說什麼,只道:“我困了,睡了。”
“好。”容錯親親他:“晚安,哥。”
——
第二天江別故醒來的時候邊已經沒人了,他竟然完全沒有覺容錯是什麼時候醒來,又是在什麼時候離開的,了床鋪的位置,竟是涼的,時間不過不到7點,這是起了多久?
江別故起下床去找他,剛打開臥室門就聽到了廚房傳來的響,想起昨天早起容錯看到自己做早飯時候的不好意思,瞬間便也明白了。
愿意做就做吧,沒什麼,如果這是他向自己表達意的方式,江別故也沒什麼不能接的。
知道他在做什麼,江別故也就不著急著出去了,轉又回到了臥室,倒不是想繼續睡,但怎麼著也是要洗漱一下的。
只是走進洗手間第一眼就看到了盥洗臺,想到昨天晚上在這里發生的事江別故就難免覺得臉熱,豆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在他的邊蹭了蹭,江別故這才回神,彎腰了它的腦袋:
“早,豆芽。”
豆芽了一聲,似是回復。
江別故刷牙的時候容錯大概是做好了飯,走過來站在洗手間的門口看他,江別故的視線和他在鏡子里對上,兩人都笑了下,卻沒說什麼。
這是一個很平靜也很平常的早晨,就好像他們已經這麼過了很多很多年。
日子一天天的往前走,他們偶爾外出散步,一起購,偶爾也在家里看看電影,復習一下之前考過的試,很是自在愜意,可江別故也有些意外,意外對于容錯口中想要快點畢業的想法,他竟然一直沒有提出申請。
有時候明明江別故也能覺到他很想很想,比如說剛剛結束的這場口技演練,他的手明明就已經到達那了,還暗的按了按,江別故雖然張卻也沒阻止,可到最后他也只是讓自己禮尚往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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