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渠啊。”姜崢拍拍他的肩膀,很是無奈的慨了一句:“你這個渠就不要在這兒嫌棄我了吧。”
容錯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什麼,姜崢笑笑:“再等等吧,你都等來枯木逢春了,我覺得我也可以。”
除了司姝新生報道的那一次,容錯就沒見過姜崢對司姝有過什麼其他的行為,所以容錯也是真的沒想到,沒想到姜崢那天所謂的一見鐘是真的,這麼長時間他可沒在自己面前表現過任何這方面的緒。
“你怎麼什麼都不說?”容錯問他。
“我說什麼?”姜崢看著他:“你是喜歡的人,我跟你說得著嗎?雖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可讓喜歡的人來安我,我覺得不太可,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站在姜崢的角度來說,這的確是有點不太可,況且也不是太合適。
司姝是個好姑娘,姜崢也很不錯,容錯覺得自己可以適當的給自己的好兄弟一點信息:
“司姝知道我和我哥的事兒了,我覺得就算一時不能放下,也不會再固執了。”
姜崢一拍桌子:
“這不我的機會就來了嘛。”
這個晚上司姝和李硯也來了,是容錯上的,包括b大里相好的幾位,算是賓主盡歡,如果不是最后出門的時候下起雨來,會是個完的收場。
一幫人就只有兩個人開了車,一輛車把寢室里的同學送了回去,剩下司姝和李硯,自然是由姜崢送的,容錯站在門口送他們的時候司姝還了他一聲:
“愣著做什麼?上車啊。”
“不了。”容錯笑笑,看向前方某:“有人來接我。”
司姝微愣,順著容錯的視線看過去,路邊停了一輛車,駕駛座的門從里面被人推開,一把黑的雨傘率先出現在雨中,之后持傘人才慢慢下了車,白黑的休閑裝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拔,他首先看向了自己,對自己微微點頭示意之后才看向飯店門口站立的容錯。
司姝看到江別故臉上的表瞬間就有了改變,變化不大,但就是能讓人覺得比之前多了幾分。
江別故走到門口將容錯接到傘下,容錯揮揮手道了聲再見就跟著走了,漫天的雨下得讓人煩躁,可他們相攜離開的背影卻是這雨夜中唯一的一抹溫暖和亮。
司姝一直看著他們,直到姜崢在駕駛座出聲:
“放心吧,他現在可是我們這幾個最幸福的了。”
司姝聞言靜默幾秒,繼而釋然的笑笑,收回視線再沒什麼留的上了車,李硯卻有些不太理解姜崢的話,問了句:
“容錯談了?”
——
回程的路上容錯一直在說飯桌上的趣事兒,說他跟朋友說了要轉系的事兒,他們竟難得的都沒反對,說他們的想法其實和江別故一樣,都覺得自己適合念理,也說了姜崢喜歡司姝的事兒,江別故一直聽得很認真,偶爾回應兩句,聽到姜崢和司姝這里,倒是笑了笑,說:
“配的。”
容錯也笑了,但沒說什麼,配不配的他們說了其實沒什麼用,還要看當事人適合不適合。
其實走不走得到一起都好,最后大家都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雨天堵車,半個小時的路程竟也堵的要死,可回去也沒什麼事兒做,兩個人都不是很著急,坐在車里看雨景也算是難得的驗。
“你在宴清哥家里吃什麼了?”
“家常便飯。”江別故說:“他家換了個阿姨,做飯比上個要好吃的多,尤其是川菜,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吃。”
“好。”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雨一直沒停也沒小下來,砸在玻璃窗上很吵,可大抵是兩個人心好,竟誰也沒覺得,聊著,笑著。
后來容錯的視線不知怎麼就落在了江別故握著方向盤的手上,他手過去抓在了自己的手心,從掌對齊和江別故比起了手的長度,江別故的視線也隨著他的作落在兩人的手上,微微笑了笑:
“不是比過了嗎?”
容錯剛想說自己的手指比他長一點,還沒出聲就聽到了這句話,詫異的抬頭看他:
“什麼時候?”
“徐宴清公司周年慶回來的路上。”江別故說:“我們坐在后座,你悄悄的把手放在我旁邊。”
江別故這麼說容錯當然記起來了,只是他還是很意外,也有點小驚喜:
“你看到了?”
“嗯。”江別故承認的毫不猶豫,也回了自己的手變了和容錯十指相握的姿勢,順便還拉到自己的邊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由始至終都看到了。”
容錯有些不好意思:“我當時一定很蠢。”
“沒有。”江別故說:“我很心疼。”
容錯詫異的看著他,片刻也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湊過去也親了一下他的手:“那以后也多疼疼我。”
“好。”江別故說。
到家的時候雨明顯小了,兩個人從地庫直接回了家,豆芽蹲在門口的位置迎接他們,拼命的搖尾,容錯蹲下來逗他,江別故從他邊走過去,順便學著他豆芽的樣子了他的腦袋。
容錯的視線跟著江別故到餐廳,笑著抱怨了句:“我又不是狗。”
江別故給自己倒了杯水,送到邊的時候聽到這句話,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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