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又有人附和:“既然江總已經不能勝任這個位置,不如就投票表決吧,我提議免去江別故董事長以及在公司的所有職位,不能因為一個人讓大家都沒錢賺。”
“江總。”方城看著江別故,微笑開口:“如果你沒有別的解決方式了,不如就聽聽大家的想法和意見,畢竟公司是大家的。”
——
丁程推著江別故離開公司的時候才發現,來時還明的天氣竟然已經沉了下來,像是隨時都能撲下來一場大雨。
容錯就在公司門口旁邊的臺階上坐著,看到他們出來,立刻起迎了過來,視線在丁程的臉上一掃而過,他便知道這場會議結果非但不好,過程還相當的糟糕和煎熬。
容錯蹲下來,握住了江別故的手,此時正值三伏天,可江別故的手卻涼的讓人發,容錯了,沒說別的:
“我們回家。”
江別故笑了笑,點了點頭。
容錯起了,走到江別故的后接替了丁程推著椅的工作,緩緩向著停車場的位置走去,走過公司門前的小廣場快要轉彎的時候,江別故回頭看了一眼后的寫字樓。
容錯看到了,停下了腳步,稍稍把椅轉了個角度,讓他看的更清楚。
其實今天這個結果江別故并不意外,如果他是那些坐在會議室的董事們,他也不會想要把自己的錢給一個殘疾人才保管,還要面對這個殘疾人隨時會出現心理問題而徹底崩盤。
不是沒有機率的,就連江別故都不敢這麼保證。
他現在有語言障礙才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不愿意在人前說話了,即便是面對丁程都不愿,那麼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或許他的況也會越來越糟,糟到什麼程度連他都不敢預料。
或許有一天,容錯也會在自己的面前出疑的神,問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這樣的一種況下,被投出局也是意料之中的。
他只是不愿意就這麼拱手讓人,所以才想力一搏,搏了,輸了,也應該要接。
只是……江別故看著寫字樓上的jm兩個字母,終究是難。
13年前他沒能從火海里把紀眠帶出來,13年后的現在,他連jm這兩個字母都守不住。
他什麼都為紀眠做不了,什麼也做不好。
容錯像是能夠明白他的心,蹲下來看他,江別故被他吸引了視線,不再看著jm,容錯笑笑,握住了他的右手,挲了一下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他在你手上,在你心里,誰也拿不走的。”
——
回去的路上比來時還安靜,容錯像來的時候一樣握著江別故的手,可是卻怎麼也捂不熱。
到了家,丁程有些猶豫要不要跟著進去,畢竟容錯還不知道會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或許應該對他說說,可容錯輕輕的對他搖了搖頭:
“先回去吧。”
會議上的那些容錯未曾經歷卻也能從江別故的現狀看出一些,結果擺在這里,經過是什麼就顯得不太重要了。
就算重要,他也可以先安了江別故再給丁程打電話,沒必要讓他在這里等。
把江別故帶回房間,容錯將他暫時安置在了臥室的沙發上,拿了家居服過來:
“洗個澡?還是直接換服躺一會兒?”
江別故看著容錯沒說話,看了一眼床的方向,容錯便明白了,手幫他換了服,又攙扶著他到了床上。
一整個上午的時間江別故都沒有休息,左已經有些腫脹,容錯便沒有離開,輕輕的為他著,只是了沒兩下江別故就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容錯想說什麼,江別故卻先一步出聲:
“別擔心,我沒事。”
從公司出來之后江別故就沒說過話,此時他開口,哪怕還是緒不太對,容錯也還是松了一口氣:
“我不擔心,我就是心疼。”
“有什麼好心疼的?”江別故說:“我大你14歲。”
“你這麼說,我就更心疼了。”容錯把他的手捂在自己手心里暖著,看著他的視線滿是心疼:“你比我多吃了14年的苦。”
似是沒想到容錯會這麼說,江別故看著他的眼神都有些詫異,片刻之后笑了笑,這次的笑是真的笑,沒有任何虛假和遮掩,容錯也笑:
“睡吧,睡醒了,什麼都過去了。”
不得不承認,容錯的話有一種安人心的力量,至這一刻,這一秒,是江別故從公司出來之后心最靜的時候,以至于他無限的想把這一刻延長,他反握住容錯的手:
“陪我躺會兒吧。”
第73章
陪我躺會兒。
這句話被容錯放在邊嚼了兩三遍, 每一遍都能品出甜來,這是即便他吻在江別故指尖都比不了的親,他笑了笑, 點點頭:
“好。”
自從江別故住院開始,容錯就一直和江別故睡在一個房間里,只不過一個在沙發, 一個在床上,江別故知道他一定睡的不舒服, 不止一次的讓他去別的房間,但卻一次也沒有讓他上床, 容錯就算偶爾逗他他,卻也沒在這件事上開玩笑。
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 到底是太曖昧了一些。
江別故當然知道, 可今天他不想考慮那麼多, 他想容錯陪著, 想容錯躺在邊, 哪怕一句話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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