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愿意的啊,是江總著我去的。”
“嗯。”容錯自然知道丁程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回事,必然是江別故授意的:“這個護工多錢一天?”
“600。”丁程說。
“行,等會我付錢讓他走。”
丁程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也沒有任何意外,只是還是得提醒一下:
“我知道你喜歡江總,可你這麼進展,會不會太快了?”
容錯聞言看向丁程,丁程笑笑:“連我都覺得你這次回來不太一樣了,強勢了許多,江總只會覺更明顯。”
容錯對此也沒否認,只是說:
“他早晚要接的。”
丁程一愣,隨即笑了,說:“加油。”
容錯因為這句加油作都停頓了一下,看向丁程,丁程在幫忙整理食材,到他的視線看過來:
“怎麼了?”
“丁程哥,你是紀眠哥的助理,應該很了解他,有些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丁程看著他,等著他的下話。
容錯靜默了幾秒,像是下定了決心,又像是孤注一擲,他問丁程:
“你覺得他希看到我這樣嗎?又或者,他希我哥邊有新的另一半嗎?”
丁程沒想到容錯會跟自己提及紀眠,表有些意外,可很快就被淺笑所替代,這樣的表容錯很在丁程的臉上看到,只覺得溫。
“他當然希,他甚至會希江總忘了他。”丁程看著容錯:“如果他還能看得到這一切,他不會怪你,只會謝你,謝謝你出現在江總的邊。”
丁程的這句話讓容錯瞬間想到了一年前自己做的那個有關于紀眠的夢,雖然時間過去了很久,可直到現在容錯都還記憶猶新,夢里的紀眠和丁程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容錯知道這是巧合,卻還是有中背脊發涼的覺。
丁程不理解容錯臉上類似于震驚的神是怎麼回事,他也沒想探究,只是說:
“紀眠是個很好很溫的人,他不會希江總因為他而困在原地一輩子的,所以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沒有人會比紀眠更希他走出來。”
容錯許久都沒有說話,像是思考什麼,丁程也沒打擾他,徑自收拾食材。
后來他聽到容錯的聲音,說:
“謝謝你丁程哥,我會帶他走出來的,一定。”
丁程看向容錯,笑了笑:“我相信你。”
容錯的炙熱一定會融化一塊冰封了13年的寒冰,縱然有難度,可一旦裂開一個隙,也會照進去。
但有些事丁程還是要多說一句:
“只是他現在語言障礙,又加上車禍,公司的事還有大麻煩,你要這段時間給他太大力,我有點擔心。”
容錯點點頭:“我有分寸。”
“那就好。”
丁程和容錯的想法其實是不謀而合的,都是擔心江別故現在面對的事過于多了,所以都不想給他力。
慢慢來吧,江別故總會知道的。
容錯收拾好了食材走出小廚房的時候,原本看新聞的江別故已經閉上了眼睛,容錯便了護工去病房外,結了他今天的工錢之外就讓他離開了。
后來丁程也離開了,病房里又剩下了容錯和江別故,江別故在睡覺,容錯也沒閑著,去小廚房做飯,因為江別故聽不到他也不必小心翼翼,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快做好的時候,江別故似乎有聲音傳來,容錯從廚房里走出去,看到他已經醒了過來,邁步走到床邊:
“怎麼了?需要什麼?”
江別故的視線轉了一圈,沒看到護工,自然而然的看向了容錯,容錯不用他問就老實招了:
“我讓人走了。”
江別故還是沒說話,只是看著他,雖然沒有責怪的神,卻還是不認可的,容錯無奈的嘆出一口氣:
“哥,如果今天躺在這里的是我,你會為我這麼做嗎?”
“不會。”江別故說的毫不猶豫:“我會給你找個護工。”
容錯聞言都要被氣笑了:“如果我不要護工呢?”
江別故咬了咬牙:“尿床上吧,懶得管你。”
“你才不會。”容錯笑著說:“就算尿床上也是你幫我換,我不喜歡別人我。”
“護工是為了照顧你。”
“我也是為了照顧你。”容錯的神認真了起來,看著江別故:“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行?就因為我喜歡你?”
江別故沒料到容錯會說的這麼直白,錯愕了一瞬,不能不訝異的,畢竟之前的容錯對于喜歡是從不說出口的,竭力的在飾太平,讓彼此于一個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狀態。
他從來沒這麼強勢過,不管是說出的話,還是看著自己的眼神,都帶了一點迫。
是自己這次出事讓他有了不一樣的,所以對于彼此的關系也有了新的考量?
這不是沒有可能,一場意外是會改變一個人的,可容錯的改變讓江別故有點困擾,他甚至一時之間想不到自己該要理這層關系。
容錯似乎看穿了他在想什麼,斂了表,恢復了之前的神:“哥,我沒想別的,你也別想太多,我只是想照顧你,想讓你快點好起來,僅此而已。”
江別故無奈的嘆出一口氣:“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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