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
姜崢落座在容錯的邊:“你這樣,你哥知道嗎?”
容錯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水,聞言看向姜崢:
“我也沒怎麼樣,醫生不是說沒事兒嗎?讓他知道做什麼,白白擔心,而且我也不想讓我哥知道,被人這麼算計,總歸是一件讓人覺得惡心的事兒吧。”
姜崢想說,不是你被人下了藥的事兒,也不是你哥對這件事的看法,我說的是,你哥知道你這麼喜歡他嗎?
可到底也沒說,的事兒再苦再也是自己嘗的,容錯自己愿意,誰也干涉不了。
他作為容錯的兄弟也沒什麼好說的,就希容錯所求,皆能如愿。
凌晨五點,迷迷糊糊靠在椅背上姜崢被容錯醒:
“走了,送我回去。”
姜崢看了一眼時間,雖然還是困倦,卻還是起了:“這麼著急做什麼?你一個晚上沒睡吧?”
“我得回去了。”容錯說:“我哥不知道我出來,我要是早晨沒出現,他會擔心的。”
姜崢覺得容錯真的是沒救了,不過也沒說什麼,和他一起離開了醫院,上了車才想起容錯的:
“你沒事兒了?”
“沒事兒了。”容錯說:“謝了。”
姜崢笑了下,沒說什麼,發引擎將車開了出去。
回到別墅的時候也不過五點半,容錯沒多留姜崢,姜崢也不用他跟自己客套,揮了揮手,在前方掉了頭就直接走了。
豆芽在門口迎接他,容錯了它的腦袋就小心翼翼的上了樓,臥室里江別故正睡得安穩,容錯便放了心,下樓開始準備早飯,不過他走了兩天,冰箱里已經沒什麼食材了,勉勉強強夠吃一頓。
只是時間還早,容錯準備好食材之后就又回了房間,收拾了床單被褥,等收拾完之后時間也并不晚,而且江別故昨夜喝酒,今天指定是要晚起的,便決定躺一會兒。
他一個晚上都沒睡,加上藥的作用,此時也實在有點累。
卻沒想到這一睡,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快十點了,他暗一聲糟糕,急忙下床走出房間,不用上樓就知道江別故已經出了門,客廳的落地窗外已經沒有昨天開回來的那輛車。
豆芽走過來,容錯抬腳踢踢它:
“你怎麼不我?”
豆芽沖著他了一聲,似乎在說,你沒睡好,想讓你多睡一會兒。
滿打滿算容錯也才睡了不到四個小時,但他今天還有別的事要做,所以即便江別故已經不在家了,他也沒有回去睡的打算,隨便吃了一口東西便直接去了昨天徐宴清舉辦周年慶的酒店樓下取車。
路上他給江別故發了信息,詢問他的狀態,有沒有頭疼,可不知道江別故在忙,竟一直都沒有收到回復。
取完車,容錯給徐宴清打了個電話,徐宴清接了,有些詫異:
“容錯?有事兒?”
“宴清哥,有件事想當面跟你說,有時間嗎?”
容錯難得找他辦事兒,徐宴清就算沒有也能挪得出時間來,便說了個地址讓他過去。
容錯并沒有耽誤徐宴清太久的時間,聊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在徐宴清說這件事會查明白,給他一個代之后容錯就道謝離開了。
這件事他還是不想讓江別故知道。
但江別故不知道,他也要讓徐宴清知道,這雖然是第一次,但難保不會有第二次,江別故和徐宴清的關系擺在這里,想走捷徑的人,說不定還會把心思打到江別故的上去,容錯不可能全天24小時在他邊,所以只能讓徐宴清幫忙,讓他管好手底下的這幫藝人。
江別故還是沒有回容錯的信息,容錯有些不放心便開車去了公司,卻意外地被前臺告知,江別故今天本就沒有來過公司。
——
丁程接到容錯電話的時候正在陵園山腳下的車里坐著,看著手機屏幕,又看了一眼山上的方向,到底還是接了電話:
“容錯?”
“丁程哥。”容錯出聲:“我哥沒在公司嗎?他沒事兒吧?我上午給他發的消息一直沒回復。”
“沒事,今天有個客戶,我們在外面呢,有點忙,別擔心。”
容錯似是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我也沒別的事兒,就是問問,那你們忙吧。”
丁程掛了電話,心思卻有些,他預到今天江別故來看紀眠,是決定要理和他和容錯之間的事兒了,丁程有些不忍,卻不知道該怎麼勸。
江別故已經上去四個小時了,完全沒有下來的痕跡,丁程也一直等了四個小時,沒有不滿的緒,也沒覺得無聊,他每次來這里,反倒是心最靜的時候。
只是這一次有點,滿腦子都是如果江別故真的把容錯送走了,江別故以后該怎麼辦。
江別故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夕都已經西斜了,丁程下了車遞給他一瓶水,江別故接過,喝了。
開門上車的時候,丁程有心攔住他和他說幾句話,可到底還是沒開口,現在的問題不是江別故接不接的問題,是他本不喜歡容錯,不想讓容錯在他上浪費時間。
這樣的一種況下,丁程就算說什麼,也是沒用的。
江別故回到家的時候容錯已經做好了晚飯,聽到聲音從廚房走出來,看到江別故手上提了兩個大的行李箱有些詫異,卻還是走過去接過放在了墻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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