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過來的時候,江別故已經喝下幾杯酒了。
他能過來徐宴清就已經很是詫異了,更別說還喝了酒,下意識的看向旁邊坐著的丁程,丁程也只是給了徐宴清一個無奈的神。
徐宴清作為老板趕走來敬酒的人誰也不可能有什麼意見,等他們走了,徐宴清才落座在江別故的旁邊:
“怎麼了這是?”
江別故看到這個問題覺得有些好笑:
“什麼怎麼了?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我每年都讓你來,你也從來沒來過不是?”徐宴清靠在椅背上看他:“出什麼事兒了?”
“就是閑著沒事,過來看看。”江別故看著舞臺上正在表演的節目:“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等下我就走了。”
徐宴清沒走,周年慶他也沒邀請什麼外人,大部分都是自己公司的人,用不著他去應酬,所以就在這兒坐著了,就算不為別的,還能給江別故擋擋酒呢,公司里的這些藝人都知道自己和江別故什麼關系,要是挨個敬過來,江別故今天怕是要橫著出去了。
可就算徐宴清再是老板,再不忙,也到底還是有他要去關照的事兒,坐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看江別故也確實就像閑來無聊看一場表演的狀態,更何況還有丁程陪著,便也放了心離開去了別。
徐宴清走后沒多久,丁程的手機震了震,他垂眸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又看向了江別故,江別故察覺到他的視線看過來,目從他的臉上移至手機,明白了:
“容錯?”
“嗯,可能是從山上回來了,問會場的地址。”丁程轉述信息容:“要說嗎?”
沒什麼不能說的,不告訴也沒什麼說得過去的理由,更何況這兒的表演確實不錯,來看看也好的:
“來吧。”
容錯來的時候差不多整個晚會已經接近尾聲了,丁程提前跟服務人員打好了招呼,確認了容錯的份之后就放他進來,又安排人引著他一路走到江別故所在的位置。
會場很,也很吵,容錯不太適應這樣的場面,不過在看到江別故的那一刻,卻也覺得沒有太過難以忍。
丁程看到了容錯,起給他讓開了位置:
“頭發怎麼了?”
“外面下雨了。”
容錯坐下之后,一直看著會場里的江別故才有了點察覺,回頭看過來,看到容錯微的頭發也問了句:
“下雨了?”
“嗯。”容錯應了聲:“大的,留在山上容易有危險,就提前回來了。”
江別故勾了勾角,沒說話,容錯倒盯著他看了幾秒,問旁邊的丁程:
“我哥喝了不?”
“嗯。”丁程有些無奈:“徐總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他們關系很好,所以看到江總過來難免要過來敬酒,過來的江總基本上都喝了。”
容錯蹙了眉,又問:
“我哥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丁程心里苦笑了一下,可臉上依舊面不改:
“你不是一直在你哥邊嗎?他要是有什麼事兒,你還能不知道?”
容錯是真的不知道,可心里又不安,江別故很有這樣的時候,明明可以推掉的,卻要來,明明有辦法不喝的,卻還是把自己喝了這樣。
他每年也只在紀眠忌日的時候看到過這種模樣的江別故,可現在才8月份。
容錯在想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江別故卻拍了拍他的手臂:
“你宴清哥公司不藝人,有喜歡的嗎?可以跟他們合照,要簽名。”
容錯從來對這些都沒有興趣,不然當初也不會在江別故邊三年的時間才知道紀眠的存在,所以江別故這麼說的時候容錯也只是搖了搖頭:
“沒有。”
既然沒有,江別故也不會強求,微微一笑起了,容錯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跟著起來,卻被江別故攔下了:
“不用,我去個洗手間,你在這兒等我吧。”
容錯不可能等的,也不管江別故愿不愿意,直接跟了過去,卻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以至于江別故都沒有發現。
一直到他從洗手間的隔間里出來,看到容錯等外面才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眉:
“不是說讓你等我?”
“我不放心。”
來都來了,江別故也沒再說什麼,徑自走向洗手臺洗手,容錯一直在旁邊等著,等到江別故洗了手之后才和他一起離開了洗手間。
洗手間外的走廊里站了兩個人,看打扮應該是徐宴清公司里的藝人,不過容錯并不認識,倒是他們看到江別故出來,立刻直起了子打了招呼:
“江總好。”
江別故也未必認識,不過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淡淡點了點頭,和容錯一起離開了。
過了走廊就是嘈雜的會場,別說本就聽不到的江別故,就連容錯也未能將后兩人的對話聽進耳朵。
“怕什麼?江別故也是個男人,紀眠都死了這麼久了,我就不相信他邊沒人!你看他旁的那個人,難道不覺得就是他養的小白臉嗎?深的人設只不過對他的生意更有幫助罷了,他和徐總的關系這麼好,你既然爬不上徐總的床,要是能爬的上江別故的,還怕徐總不給你資源嗎?”
“可萬一,萬一江總就是除了紀眠誰都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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