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去喊我,聽到了嗎?”
豆芽了聲,趴下了。
容錯放心的下樓煮湯,差不多煮好的時候樓上傳來了一些異樣的聲音,容錯急忙上樓去看,卻發現原本在床上躺著江別故卻不見了蹤影。
倒是洗手間里傳來了水聲,豆芽也在門口的位置蹲著。
如果容錯不是那麼擔心江別故的話,他一定能分辨的出洗手間里的水聲是洗澡才會有的聲音,而不是別的。
可他太擔心江別故了,擔心他再吐,擔心他有不舒服,或者發生危險,所以忽略了床上江別故下來的服,忽略了豆芽由始至終都沒有對他發出江別故有危險的訊號,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江別故正站在淋浴間洗澡,單手撐著墻壁,低頭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頭頂上澆下來的熱水砸在他上,又順著他上的線條流下。
后來他揚起脖頸,將垂在額前的頭發順了上去。
容錯看到了他滾的結,起伏的口,瘦的腰。
這還是容錯第一次看到如此有視覺沖擊力的畫面,以至于那一刻他連怎麼呼吸,都忘了。
第36章
容錯的呼吸滯住了, 視線卻粘在江別故的上撕扯不下來,連腳步都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邁不得, 也退不得。
直到豆芽在他小蹭了蹭, 了一聲,他才如夢初醒的驚醒過來,倉皇的從江別故的上將視線收回, 用腳撥開豆芽,輕輕關上門退了出來。
離開了浴室里蒸騰的熱氣,可容錯的臉好像更熱了。
不止臉, 還有, 他好像……
“汪!”豆芽又沖著他了一聲,似是在詢問他傻愣著做什麼,容錯垂眸看著豆芽,眼睛卻沒有任何焦距, 后來洗手間里的水聲停下, 容錯才近乎逃跑般的離開了江別故的臥室。
站在屋外,容錯好像才找到了呼吸的本能,可的熱度卻并沒有褪去, 初秋的晚風即便帶著一點涼意,但這點溫度卻對于此時此刻的容錯來說,是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他現在最想做的, 就是去冬泳。
徐宴清從河邊回來了, 回自己房子去的路上經過江別故的這棟, 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容錯,他呆呆愣愣的,像是完全沒看到自己一樣。
“怎麼了?”徐宴清的突然開口讓容錯又一次回神,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徐宴清,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卻因為到花壇的邊緣差點摔倒。
徐宴清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
“你該不會也喝了吧?”
今天的聚會徐宴清可是沒有給孩子們準備一丁點兒帶酒的東西,不過容錯已經年了,要說他個人喝了一點也不是不可能。
容錯想說自己沒有,可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此時的狀態不用喝酒這個解釋似乎說不過去,于是點了點頭:
“一點。”
“以后別喝了。”徐宴清說:“你是不是酒過敏?你臉也太紅了,要不要醫生過來看看?”
容錯搖搖頭:
“沒事。”
徐宴清卻還是有點不放心:“真的?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
“真的。”容錯慢慢恢復了狀態:“我待會兒就好了。”
徐宴清看他的確不像暈乎乎的模樣,也便沒有再勸,邁步離開的時候又想到什麼:“你哥沒事兒吧?”
徐宴清沒提及江別故的名字,可在容錯這里,‘你哥’就是江別故,而江別故這三個字此時對于容錯而言無異于是枚小型炸彈了,至他剛才恢復了的狀態,瞬間被打回了原型,腦子里想的,也都是剛才在浴室里看到的,江別故的模樣。
水珠,手,頭發,,結……
“容錯?”徐宴清沒等到他的回答,不明所以的喊了聲:“怎麼了?”
“沒事。”容錯清了清嗓子:“我哥也沒事,吐了一回,但現在睡下了。”
徐宴清點點頭,又向容錯確定了一次他是真的沒事兒之后就邁步離開了,看著徐宴清進了旁邊的房子,容錯這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或許是過于張了,也或許是有些心虛,以至于他上的熱度似乎降下來一些了。
可有些事,有些畫面還是不能想,只要想了,那褪去的熱度就又會卷土重來。
他有些不正常,容錯清晰的到了。
他開始有些害怕,容錯也到了。
害怕到今天不想再踏進后的這棟房子。
但是不行,江別故在醉酒狀態,他不放心,要回去看一看,就算是睡了也要為他準備一杯水的,醉酒的人晚上醒來都容易,對了,還有醒酒湯,他好像還沒有關火。
想到這里,容錯便再也沒什麼猶豫了,轉回到了房子里。
容錯能這般沒有猶豫,不過是因為他知道江別故在二樓,不太可能下來,所以他從來沒想過,沒想過剛邁客廳,還未往廚房走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餐廳的江別故。
豆芽在他的腳邊趴著,見到自己過來起了,而正是因為豆芽的作讓江別故回頭看了過來,見到容錯笑了下:
“徐宴清和你說什麼了?”
灶臺上的醒酒湯已經被江別故關了火盛在了碗里,那碗湯就擺在江別故的面前,豆芽也正在向自己走過來,容錯能夠到這個場景里的每一個細節,可他不敢看江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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