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濃:“……”打擾了。
“沒設碼。”裴寂安淡聲說。
陸濃才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連忙說,“快看看里面有什麼。”順便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最上面的是兩摞信件,署名各不相同,陸濃眼尖,在里面看到了幾封顧衛國的信。
中間一層是個文件袋,裴寂安打開文件袋,里面是他的個人證件、畢業證書……
陸濃翻看著裴寂安的畢業證書,年輕時的裴寂安比現在還帥,吊打裴錚,腳踩沈既明,不愧是軍區第一男子,名不虛傳啊。
可惜沒機會和年輕的裴寂安談,只能從留存的舊照片里幻想一下。
裴寂安則拿起其中夾雜的一張暗黃紙張,該是有些年頭了,上頭的筆字繾綣娟秀,寫了兩個字:相知。
陸濃探頭過來,“記得嗎?你字相知。”
“相知?”裴寂安點點頭,“倒是應和了一句詩,從字跡筆勢看,為我起字的應是家中的長輩。”
陸濃輕輕念出那句詩,“玲瓏骰子安紅豆,骨相思知不知?”
裴寂安意外陸濃反應這麼快,“我以前跟你說過?”
陸濃笑笑,“我知道啊。”
“知道什麼?”裴寂安問。
陸濃凝視裴寂安的雙眼,“沒什麼,有人問了我一個問題,我遲了很久才回答而已。”
裴寂安沉默。
“好多軍功章啊,”陸濃說完后就轉過腦袋,被保險箱最底層的軍功章吸引了注意力,開始像小朋友一樣數數:“一個、兩個、三個……”
數完拉到自己懷里,完全不關注裴寂安了。
裴寂安放下黃紙,繼續翻看下面的東西。
突然頓住。
是一張照片,照片里是稚的陸濃,穿著護士服,前戴著表彰用的大紅花,對著鏡頭笑得開心燦爛。
裴寂安翻轉過照片,照片背面最底下是他自己的筆跡,上寫:19**年*月,裴留。
算算時間,裴寂安留字的那年,陸濃十六歲。
他猛地抬頭看向陸濃,裴錚曾說過,他與陸濃是一年前才在一起的,在此之前他們并不相識,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怎麼可能在陸濃十七歲的時候就有的照片?
一個男人留一個人的照片,還特意在背后寫上自己的名字,能為了什麼?
陸濃發現裴寂安在看自己,了臉,莫名其妙地說,“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你這麼看我。”
裴寂安不聲地翻蓋住照片,“你臉上沾了點灰。”
“哪里?”陸濃靠近裴寂安。
第94章
裴寂安手抹了一下陸濃的臉頰,收回手說,“好了。”
陸濃卻沒有退回去,而是眼珠一轉,出狡黠的笑容,裴寂安就知道小狐貍又有壞主意了,他好笑地等著。
“哥哥,你猜我們以前試過在書房嗎?”陸濃雙手撐坐在地上,仰起頭上半靠近裴寂安,里說著忌的話,偏偏眼神清澈無辜,又純又。
裴寂安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仍舊不,反應平平,似乎沒什麼影響。
陸濃見狀心生不滿,纖細的小手在裴寂安上四惹火,到最后干脆整個人坐到了裴寂安上,雙手抱住裴寂安。
裴寂安縱容陸濃四惹火,平靜地說,“你要履行夫妻義務嗎?”
陸濃一噎,昨晚才把“夫妻義務”定為親親,裴寂安今天就拿來說事,他們現在這個氛圍像是只發生親親嗎?
看來經歷昨晚的事后,裴寂安不上當了。
小把戲沒有得逞,陸濃在心里“哼”了一聲,想要從裴寂安懷里退出來。
剛一表出要退的意思,就被裴寂安按住腰,彈不得。
“你想的話,我倒可以配合。”裴寂安說這話的時候仍舊從容淡定。
話音剛落,一片翳落下,遮擋住了陸濃頭頂的。
陸濃之前自己爬進了裴寂安的懷里,這會兒被輕而易舉桎梏住,想要跑都沒轍,只能接裴寂安的親吻,不得不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既然逃不了,那就吧。
他們分別的時間太長,陸濃不是不想念裴寂安的氣息,人之間悉對方的氣味無非是擁抱、接吻,這一個吻來得溫而纏綿,令親吻的兩個人都沉溺其中。
裴寂安本來只是想借這個吻轉移陸濃的注意力,以便他藏起那張舊照片,在陸濃視線盲區里,裴寂安將照片重新放回了文件袋里。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吻著吻著逐漸失控。
陸濃像毒藥,一旦沾上便控住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氣氛旖旎,槍走火近在眼前。
就在這時,書房響起敲門聲,裴·冤大頭·錚的聲音傳來,“爸,陸濃,我有事,進來了啊!”
陸濃:“!”
說時遲那時快,陸濃一把推開裴寂安,從他上翻下來,落到地板上。
門被推開,陸濃和他親爹都坐在地板上,四周散落一堆文件和軍功章,陸濃面紅,潤,裴錚沒在意。
可當他接到親爹冰冷的眼神時,裴錚下意識打了個寒,他吞了吞口水,不是吧,不過就是沒等回答就推門進來,這也不是什麼大錯啊,完全是因為他太興了。
“我……來找琴譜……太激了,所以那啥……”裴錚磕磕地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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