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玄關附近,笑著說道:“歡迎回來。”
他摟過我的肩膀,親吻我的額角,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區別,然后他說:“我去換服,一會出去吃飯,然后下午去海邊看日落?我訂了那附近的餐廳,很不錯哦。”
我聽到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眼神也有些不聚焦,恍惚地點點頭,“好呀,我等你。”
我不知道是什麼碎了。
但是只覺得我可能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沒有征兆的,沒有理由的,我覺得我的幸福消失了。
他似乎看出來我不太舒服,用自己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強迫我看向他,“怎麼了?覺沒什麼神的樣子,你沒睡好嗎?”
“沒有的,就是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
不,那個夢很好,很完,很幸福。
“所以起來后有點沒神,但是現在沒事啦,去換服吧!”
我希他能告訴我到底哪里不對,但又不想讓他告訴我。
陣平點點頭,相信了我這個說法,松開我后去臥室換服。
也許,說不定,我就是做了個預知夢呢?
窗外溫暖的打在我上,暖洋洋的,好像在自我麻痹一樣。
不過一會,他就從房間里出來了,陣平似乎是仗著底子好,穿服什麼的也不挑剔,但是再不挑剔也不能和之前的黑西裝沒啥區別嘛。
我催促著他換上我在夢里讓他換的那套服。
這次我們沒有忙到中午再出門,我向他提議既然時間還早,要不要去其他地方逛一逛。
“你想去哪里?”
“去警察學校附近?既然今天打扮的這麼年輕,就想去年輕人的地盤呢。”
陣平攬著我的肩膀,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來,他很寵我,基本我提出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但是,我從未和他提起過,想要恢復以前記憶,想要明白自己那模糊的過去諸如此類的事。
是因為害怕他擔心我嗎?還是害怕被他拒絕?又或者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也許說我不想知道。
現在過得幸福快樂不就好了嗎?為什麼非要知道過去呢?人又不能改變過去,為什麼非要知道過去有多麻煩呢?
每一次在我奇怪于過去的事時,總是會有這樣的想法從我腦海里跳出來。
“唔,要是和陣平是同級生的話,我們是不是會早一點相遇?”
看著休息日的警察學校附近,年輕人來來往往的街道,我忍不住發出了這樣的慨。
雖然我不記得之前的事,但是我和老公差5歲,怎麼看都不能是同級生嘛。
陣平愣了下,半響才說:“對啊,那樣的話,我肯定會一畢業就和你求婚的。”
“欸??那也太早了吧。”
我眨著眼睛,咬著吸管看向對方。
怎麼想都太早啦,沒有經歷過工作就當無所事事的家庭主婦,那豈不是廢人一個。
他眷念的眼神落在我上,“不哦,我一點都不覺得早。”
“不要,我拒絕,不想當米蟲廢人。”我反駁著老公的話語,“總是要工作的嘛,我都在考慮要不要回去工作了,結月那孩子讓人放心過頭了,完全不需要心,每天在家都要發霉了。”
“回去,你想當警察嗎?”
“嗯,不行嗎?”
“不是,你怎麼就突然這麼想了?”
“因為在家太無聊了嘛。”
“我打算暑假申請十天帶薪假出去旅游,要不你這段時間做下旅游攻略,這樣也有事可做了,怎麼樣?”
陣平帶著商量的語氣問著我。
我放下手里的飲料,“可以啊,但是旅游過后呢,陣平,你在擔心什麼?”
“我在擔心你離我而去。”
我愣住了,“我只是去工作啊。”
陣平也太沒安全了吧,怎麼會這樣?是我男刻板印象太重了嗎?
陣平捧著我的臉,小心翼翼的樣子看得我有點揪心。
他極為認真地說:“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果然過去是發生了什麼吧,比如那場讓我記憶模糊的事故,他之所以這樣患得患失,肯定和那個也有關系。
不知道為什麼,我此刻對那些丟失的記憶開始有了興趣。原本只是隨波逐流的我,想要弄明白他眼里那破碎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我點點頭,附和著:“好,我知道啦,孩子爸爸。”
隨后的事和那場夢里幾乎一模一樣,我們在夕和晚風里跳舞,然后去接結月回家。
兒依舊是發表著自己的“二人世界”論,這一次我問道:“真的嗎?那媽媽把你留在高木家咯,結月。”
老公呆住了,兒也有點懵。
但是結月很快就反應過來,“好啊。”
“可是,結月啊,你不是連爸爸上有沙子都嫌棄嗎?都不愿意他抱你嗎?在別人家過夜真的可以嗎?”我蹲下來,和兒平視著。
結月小小的臉上五糾結起來了,似乎很認真的在苦惱。
“好了,你也別逗了。回家吧。”老公站出來打破了這份僵持。
我瞇著眼笑了笑,同意了他的說法。
踏著月回家,隨后躺在陣平的懷里,我睡意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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