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休假嗎?”
“爸爸今天上半天班,下午和明天休假。”
聽著兒里的話,我有些晃神,今天也上半天班?不是昨天才上過嗎?
“這樣嗎?”我皺著眉頭,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兒隨后又說道:“媽媽,等會萩原叔叔會過來,他說要帶我去熱帶樂園,讓你們倆過二人世界。”
哈??
這不是昨天的臺詞嗎?
“等等,昨天不是剛去過嗎?”
結月瞪大了眼睛,“媽媽,昨天是周五,我在稚園上課,沒有去熱帶樂園。”
第111章
我當場愣在原地, 連下床的作都僵住了,怎麼會這樣?之前的那一切只是我在做夢嗎??
兒似乎是看出來我的不對勁,抬著頭問道:“媽媽, 你不舒服嗎?我要打120嗎?要不要通知爸爸?”
我下意識將結月抱在懷里, 小小的的在懷里極為安靜, 從小就這樣, 冷靜沉穩, 像個小大人。
“媽媽, 你真的沒事嗎?”
腦一片混,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兒的問題。
不行,不能這樣,我可是結月的母親啊,怎麼能在孩子面前表現出這樣一副狀態呢。
深吸一口氣后,我開口道:“沒事, 媽媽就是做了一個夢,不需要去醫院,也不用通知爸爸。”
結月極近距離地盯著我, 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真的嗎?媽媽,你現在心跳很快,真的沒事嗎?”
我將兒放下來, 拍了拍糟糟的卷發,“沒事的,媽媽給你把頭發束起來。”
“好的。”乖巧地點點頭。
看到對方不是說出想先吃飯這種事, 我一顆心放了下來, 還好, 還好,和之前不一樣,那果然只是個夢。
我洗漱完畢,從微波爐里端出熱好的三明治,再從冰箱里取出鮮牛。
在那個真實度極高的夢里,我并沒有給兒準備鮮牛,這一次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我特地做了和夢里不一樣的事。
“媽媽,牛沒有熱,我不想喝。”
兒了下杯壁就將牛推到了一旁。
我咬著下,點點頭,允許了的做法。
早餐在沉默中進行著,我低垂著眉眼,心不在焉。
“媽媽,你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我努力下心里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繁雜思緒,“沒事的,快吃吧,一會萩原叔叔和諸伏叔叔要帶著高木和伊達來接你了。”
兒放下刀叉,認真地問道:“媽媽,我沒有和你說高木和伊達要一起去,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微微一抖,周都泛起涼意,明明是初夏的季節,卻覺得如墜冰窖。
“啊,這樣嗎?我猜的。”我機械地回應著兒的問題。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慌張,連門鈴響了都沒聽到。
還是兒去開門,讓一行人進來,我才反應過來。
“萩原叔叔,我可能去不了熱帶樂園了。”結月仰著頭,用稚的語氣和高大的青年解釋著。
明明只是一個夢,我為什麼要這麼在意啊。
“怎麼了?”
“媽媽好像不舒服。”
聽到兒的話語,我走到邊,對著老公的好友微微欠,“沒事的,就是做了一個噩夢,今天麻煩你們照顧結月了。”
“這有什麼關系嘛,帶小結月出去玩實際上讓我們還能省心不呢,反正也要帶這兩個臭小子一起,小結月說話在他們那比我們管用多了。”他張合,說著同樣的話語,然后又叮囑道:“要是實在不舒服記得讓小陣平帶你去醫院啊,你以前就是這樣逞強的,什麼事都自己扛。”
我維持著禮貌的笑容,點點頭,我的以前嗎?因為事故的原因,我對過去并不是很清楚,只有個模糊的概念。
我一直認為只要現在過得開心就好,過去什麼的不算重要,也從未深究過那些模糊不清的記憶。
兒最終還是挑選了背帶出門,給出的理由也是和夢里一樣。
那麼清楚的夢,真的能稱之為夢嗎?
送走他們后,我一個人沉默地坐在餐廳,完全提不起任何過二人世界的心。
到底是怎麼了?
是我的大腦出現問題了?還是這個世界有問題?
視線下垂,我看到無名指上的銀鉆戒,總覺得它好像比起記憶里更華麗點了。
我記得它以前應該更樸素一點的。
還是說結婚太久,我在家當無所事事的家庭主婦太久,整個人已經麻木了嗎?連和記憶都開始遲鈍起來了?
我關上房門,下上,撥開頭發,在鏡子里的肩頸看到了夢里同樣的紅痕。
心里泛起的漣漪越來越大。
這一次,我再沒神去化妝,但是還是挑選了夢里那套服,隨后坐在餐廳沉默地等待陣平他回來。
慌如同野草一般瘋長,我將希寄托于陣平上,期盼著和我結婚六年的丈夫能告訴我,這明顯的慌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像是落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救命稻草,我現在極需要他出現在我邊,告訴我一切都是我的一場噩夢。
汽車庫的聲音準時響起,陣平穿著悉的黑西裝推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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