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指,淺啄變啃咬,門齒和指節著,最后在本該戴上戒指的位置上留下一道泛白的咬痕,扣在無名指間。
“唔。”松田陣平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雨宮千雪松開牙齒,笑了笑說道:“總覺得也該留下個印記什麼的,全世界僅有一個的哦~~”
松田陣平了下,眼里積蓄著點不合時宜的緒,他緩緩閉上眼,隔了幾秒才說道:“放心,即使沒有這個印記,我也是你的。”他將邊人按進懷里,了下頭發,“睡吧,一天也夠累的了。”
“嗯,你也睡吧。”
雨宮千雪將自己進雙人床的里面,眨著眼向坐在那里的人。
“好,我去關燈。”
略帶昏暗的房間里,除去從窗簾隙里鉆進來的清亮月,再無其他的的亮。
曖昧與月寂靜地蔓延在房間里,在清淺的呼吸里,雨宮千雪微微靠近了對方,輕聲問道:“你可以喊我的名字嗎?”
平躺著的松田陣平側過,有些疑地和對視著,“怎麼了?”
“我就想聽你喊一次。”
“千雪。”
“嗯。”
“要過來我這邊嗎?”
“唔,側著睡不方便。”
“誰讓你把自己弄得一傷的。”
“你已經說我好多遍了。”
“說了某人也得記得吧。”松田陣平語氣里有點不滿。
“哦……”
嘟囔著,還是靠了過去,將臉枕在對方臂彎里緩緩閉上了眼。
第107章
連日繃的神與都顯得極為疲勞, 畢竟滿打滿算,這幾天里,他們也只不過睡了三個多小時。
連軸轉的疲勞讓兩人很快就進了睡眠。
但是到了該起床的前十分鐘, 縱使再疲勞,雨宮千雪依舊恢復了清醒。
邊的人也同時坐了起來,一頭卷發糟糟的。
就讓這一切做個了解吧。
在心里默念著。
自然不會讓松田陣平牽扯這麼深,但是不安好對方, 只會更麻煩。
坐在開往大阪的特快新干線上, 雨宮千雪垂著眼眸盯著手上的銀白戒指。
嚴合的戒環, 冰涼的金屬被蘊熱, 明明應該是和溫差不多高的溫度, 卻讓覺得燙得嚇人。
讓對方和自己一起去赴死嗎?
怎麼可能。
就算不死在這次行里, 大概率也會被世界意志給抹除,怎麼可能讓松田陣平和一起去送死。
輕輕轉著無名指的戒指,思緒沉重。
“在擔心嗎?”松田陣平了邊人的頭發。
“有一點。”
松田陣平掰過對方的臉,認真地說:“我會一直陪在你邊的。”
雨宮千雪彎著眼睛, 笑意從角浮現, “知道啦,你也是別臭著一張臉了。”
“有嗎?”松田陣平微微一愣。
“有的, 從早上起來就有點苦大仇深的樣子。”
“大概是這幾天都沒睡好吧。”
雨宮千雪將頭輕輕靠在對方肩膀上, “知道啦,等這件事弄完就可以好好睡一覺啦。”
闔著眼,假裝閉目養神。
腦子里卻是在不由自主地分析著現在所有的況,昨天晚上從降谷零傳過來的報可以排查到那個實驗室大概的位置。
在大阪港區附近,臨海。
如果不出意外, 那對方勢必會通過貨來轉移資, 畢竟君度對于自己的實驗果已經到了瘋魔的地步, 絕對不可能拋棄掉的。
白天人多口雜,加上昨天的炸,估計大阪警方那邊盤查很是嚴格,君度就算有所作,也不敢在白天出海,畢竟資里可還包括了那些自己相同面容的人偶。
君度的行軌跡大概能推測出來,最后就是琴酒了。
琴酒在這里到底會怎麼行,有點猜不出。
是會留守據點,還是轉移資,都有可能,不過他應該會很樂意來殺自己。
不管怎麼樣,這兩個對自己敵意最深的都要解決掉,不然和自己走的太近的人絕對會惹上大麻煩。
“說起來,我們是不是還沒有好好出去玩過一次?”雨宮千雪拽了下邊人的袖,小聲問著。
松田陣平考慮了幾秒,“煙火大會那次算嗎?”
“算吧。不過那不是在沒有確定之前嗎?”雨宮千雪嘟囔著,帶著點委屈的覺。
“那你想去哪里玩?”松田陣平帶著點寵溺的語氣問道。
“我們這次不是要去大阪港附近嗎?天保山的天要去坐嗎?當然也不是單純為了坐天啦,從那上面可以俯瞰整個大阪,港區那邊一個一個排查過去,太耗費時間了,如果在那上面,我想應該會方便不的。”
想和他一起去坐天順帶去調查報,想去調查報順帶坐天。
雨宮千雪自己也分不清的想法到底是哪個。
大概也許只要和他一起就可以了。
松田陣平怔怔地著,而后揚起眉笑了笑,“好啊,那就去坐天好了。”
“好的!一是15分鐘,我們坐兩次怎麼樣?”
“可以。”
按照上一張份卡的況,到暴距離被世界意志徹底發現這中間的時間大概是24小時,也就是說這一切全部都要在今晚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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