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隨墨現在的確是好好的,也正因為他現在好好的,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所以本沒有想到陸隨墨之前竟然經歷過那麼多。
想要細問,但手里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正是陸隨墨。
沈云初接起電話:“喂。”
“你怎麼樣?沒事吧?傷了嗎?”
沈云初從事發生一直到現在,雖然心跳加速,有些驚慌,但全程表現的都還算冷靜。
以為自己是沒什麼的,沒有很害怕的。
可聽見陸隨墨的聲音,聽見他一連三個問題,卻有些繃不住了,險些落下了淚來。
極力忍住了淚水,只微微抖的聲音泄了幾分緒:“沒事,已經安全了。”
陸隨墨那邊似乎微微頓了頓,沈云初只聽見陸隨墨略有些急促的呼吸。
只又重復了一遍:“我沒事的。”
但剛說完,卻就聽見陸隨墨道:“我現在回國。”
沈云初一愣,連忙道:“不用的,不用的,我真的沒什麼事。”
“你剛剛才到,事都還沒有理完呢,回來做什麼?”
“都已經沒事了,已經解決了,你回來也沒什麼用啊。”
陸隨墨似乎完全沒有將的勸阻聽進去,只徑直道:“等我。”
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沈云初一愣,低下頭看著手機,只連忙又點開了聊天界面:我真的沒什麼事,你別擔心,你好好出差,理好了那些事再回來。
沈云初:我最近這幾天就不出門了,山莊里安保森嚴,不會有事的。
沈云初:你安心理你的事。
陸隨墨那邊良久沒有靜,沈云初皺了皺眉,心有些復雜。
有些焦慮,有些擔憂,有些疚。
但是在這些緒之間,卻又夾雜著一些,完全沒有辦法忽視的竊喜。
陸隨墨在聽到出事之后,立馬就給打了電話。
發覺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決定要回來。
這是不是說明,在他的心里,也還是有些地位的?
是不是……比俞霜要重要?
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去比較,畢竟,和俞霜的份不一樣,本沒有資格去這樣比較,可是心卻完全不控制,近乎病態的要去想,要去比較。
過了不知道多久,沈云初才收到了陸隨墨的消息:我懷疑,葉景背后的幕后主使,是陸家人。
沈云初詫異:陸家人?
實在是不解,應該是陸隨墨想多了猜錯了吧?
沈家和陸家,沒有什麼瓜葛啊?
只除了,之前和陸隨墨談過。
但,和陸隨墨兩年多之前分手之后,就幾乎徹底斷了聯系,而葉景和認識,是在半年前。
這意味著,至在半年前,這場針對,針對沈氏集團的計劃,就已經開始實施了。
但陸家,完全沒有這樣的必要和可能啊。
沈云初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應該不是吧?
陸隨墨:我回來再跟你細說,等我。
等我,還是那兩個字,卻讓沈云初的心控制不住的雀躍起來。
覺得這樣的心態不對,幾近病態,和陸隨墨之間,只是一場易,但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沈云初抬起手來,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細想會有這樣的想法的原因。
車開進了莊園,在主樓門口停了下來。
沈云初剛一下車,管家就迎了上來:“沈小姐,醫生已經來了,沈小姐覺得哪兒了傷哪兒疼,都可以直接告訴醫生。”
沈云初應了一聲,進了門,就看見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看起來約莫四十來歲的醫生等在屋中,見沈云初進來,醫生站起來朝著笑了笑:“沈小姐你好,我是陸先生請來的私人醫生,我姓任。”
“沈小姐方便去臥室,讓我為你檢查一下嗎?”
沈云初點了點頭,帶著任醫生進了一間臥室。
“沈小姐覺得哪里疼?”
“肩膀和額頭,還有手臂,大概是抓著扶手的時候用力有點太大,胳膊現在有些疼。”
醫生很快詳細檢查了一遍沈云初的況:“額頭上有些紅腫,看起來問題不大,但是得要小心撞擊引起腦震,最近不要劇烈運,最好避免突然的扭頭甩頭等作。”
“肩膀撞出了幾淤青,我幫你用點藥酒按一下,應該能夠有所緩解,最近也應該避免提重。”
“手臂就是拉傷,注意休息就好。”
沈云初點了點頭,心里大致有了數,傷得并不重。
舒了口氣,第一時間給陸隨墨發了條消息:醫生已經給我檢查過了,說我就是肩膀有點淤青,其他沒什麼的,我沒事。
陸隨墨:嗯。
便再沒有再說其他。
沈云初收起手機,送醫生離開,才問著跟一起回來的保鏢:“那邊況如何?”
“先前其他保鏢乘坐的車在關鍵時候沖出來擋住了對面車的撞擊,有人傷嗎?”
“看起來撞得有點厲害。”
保鏢連忙道:“有兩個人了輕傷,已經送到醫院了。”
“警方抓到了對方的兩個人,是那兩輛撞上去了的車的司機,已經在審問中了。”
沈云初點了點頭:“需要我配合嗎?”
“不必,我們這邊已經派了律師過去,律師會理。”
“那就好。”
管家垂首站在一旁:“聽說沈小姐還沒有吃午飯,午飯已經準備好了,沈小姐先吃點東西,然后去休息會兒吧。”
“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想必沈小姐也已經累了。”
沈云初應了一聲,吃過午飯上了樓,躺到了床上。
驟然放松下來,倦意似乎就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沈云初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意識徹底消失之前,腦海里只有一個尚且殘留的意識:今天臥室里的香似乎換了?怪好聞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醒了過來,一覺醒來,卻就看見一個悉的背影就坐在的床邊。
愣住,幾乎以為是在夢里。
床邊的人卻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轉過了來:“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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