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拿到印,皇后之位就是誰的?
這句話就像是一塊突然被丟進死鬼堆里,瞬間讓秀雙眼發亮,方才的害怕恐懼頃刻消散。
反正死的又不是們,況且死一個就一個敵人,說起來們還應該謝這個小太監。
丞相之翡姑娘最先反應過來:“公公,瞧這高臺離我們距離的很遠,我們怎麼過去呢?”
小太監手手指向不遠的馬廄,“小主無需擔心,司禮監為小主們準備了馬匹。”
鎮國將軍之陳姑娘一看便怒了,指了指那馬廄中的馬匹,語氣不善:“只有六匹馬?我們這兒至有四十人。”
小太監依舊是不急不緩的模樣,笑了笑:“小主容稟,畢竟印只有一個,六匹馬已經是督公為了照顧各位小主格外安排的。”
眾秀面面相覷。
對啊,印只有一個,這閹人何不干脆就準備一匹馬,偏偏還有另外五匹馬,這樣豈不是又讓別人鉆了空子!
秀們心思各異,陳姑娘已經率先跑到馬廄,上馬狂奔,而翡姑娘也不甘示弱,和前后腳馬離開,而剩余四匹馬的歸屬就了其他秀爭奪的焦點,這時候哪里還管什麼派系,誰先上馬,誰的贏面就更大一些。
一群人中,唯有剛才那名差點暈厥的孩和葉貞沒有爭搶,那孩怯生生地看著出手爭搶的秀,后退到葉貞邊,弱弱地問:“你,你不去搶馬嗎?”
葉貞搖頭:“不去。”
寧思甜沒想到葉貞居然會接的話,畢竟爹爹職低微,其他秀都不同說話,微紅著臉。
“我寧思甜,父親是江南知縣江知州,剛才多謝你幫我,我膽子小弱,時常有暈眩之癥,剛才差點就沒命了。”
“舉手之勞,”葉貞朝友善地笑笑:“楚新月,江北織造楚雄之。”
此時又有兩匹馬被搶走,僅余的馬匹讓秀之間的爭斗越來越激烈,抓頭發的,扯服,都胡地滾做一團,哪有半點之前名門閨秀的模樣。
“怎麼辦?我們什麼都不做嗎?”寧思甜有些著急,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拿到印,但是什麼都不做的話,會不會像剛才那個死掉的秀一樣被擰了脖子啊。
葉貞不疾不徐地開口:“等。”
片刻后,最后兩匹馬也疾馳而去,余下秀已經狼狽不堪,其中不乏有朝中重臣之抱怨:“怎麼辦?我們用雙腳走的,怎麼勝的過他們騎馬的!”
“小主放心,關于這點也是有辦法的。”旁觀秀斗毆的小太監笑瞇瞇地開口:“這里有一捷徑,相較于騎馬還要更快,請各位小主隨小人來。”
眾秀驚喜,寧思甜更是搖晃葉貞的擺,有些興道:“居然有捷徑!”
大家跟著小太監行至一山路后,果真看見的一條極為平坦的道路,連野草都看不見,比起雜草叢生,還很可能有蛇蟲鼠蟻的獵場道路好多了。
“哈哈,早知道有捷徑,我們剛才還搶什麼馬,快走!”
“就是就是,說不定等我們到高臺了,們騎馬的還沒到,氣死那個小賤人,居然撓我!”
眾秀高興萬分地準備上路,葉貞卻微微皺眉,轉而看向那個小太監:“請問公公,必須要走這條路嗎?”
小太監道:“回小主,隨小主喜歡,奴才只是告訴諸位小主這里還有捷徑。”
言下之意就是可以不走了。
寧思甜本來要走的,看葉貞沒靜也把自己的腳收了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楚新月就是給一種安全,讓下意識地信任。
“還真是窮酸窮酸到一起去了,寧思甜,我們不理你,你這麼快就去做別人的狗了?”
“瞧那狗的樣子,區區一個知縣之,還是個庶,能進宮已經是天大的福分,還想跟我們攀扯上。”
“就是,全是些芝麻綠豆的小,也不知道是家里什麼妾侍生的,這才被送來充數,日后也是要充作宮婢的。”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寧思甜咬牙,想說什麼反駁,但卻開不了口,本來就是庶,跟這些貴自然是不能比的。
葉貞看向那兒收拾的格外干凈的大路,拍了拍的手,語氣平靜道:“既然們愿意走,便走好了,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福薄的人消不起。”
如果這些秀口出惡言,但葉貞也無法完全視若無睹,太監在此,只能晦地提醒,至于后面的路怎麼走,管不了。
“那是,爾等低賤脈自然不能和我們相提并論。”
為首的秀冷哼一聲,跟隨的秀們接二連三地走向那條大路,片刻之后,就只剩下葉貞,寧思甜,還有一個長相艷的秀站在原地。
那長相艷的秀姿搖曳地走過來,自報家門:“我燕飛雪,江北知縣幺,個朋友?”
“我,我寧思甜,爹爹也是江北知縣。”
“你好,小結。”燕飛雪朝努了努,目落在葉貞上。
“楚新月。”
燕飛雪笑笑:“放心,我可不是為了爭印,與其跟著蠢貨一起,不如跟著聰明人,你說是吧,公公。”
小太監笑而不語,退到一邊,但退的方向卻是同高臺位置完全相反的。
“多謝公公。”
葉貞朝那小太監點了點頭,便朝太監退離的方向走去,倒是燕飛雪上前攔住他,笑笑:“探路這事我在行,我來。”
葉貞也不矯,隨其后,寧思甜也小跑跟上。
不多時,獵場上的況便被完整地匯報給了蕭夜白。
他晃著杯中如鮮般的酒,微微勾:“這次你倒真找了些有意思的玩意兒。”
督公正為他束發,聞言恭順道:“陛下喜歡便好。”
“只是這獵場中人還是多了些。”蕭夜白把玩著一名人的頭顱道。
“是。”
“傳令,秀中有一名細作,若有秀能將其找出并擊殺,立得印。”